片刻之后,李易留給袁洪一個背影,和楊戩等人就離去了,袁洪一臉苦笑的把李易這個祖宗送走。
世人皆知,楊戩有七十二般神通,其遁術(shù)又以縱地金光而聞名。
只見楊戩駕起遁光,一騎絕塵,楊戩深覺李易此人頗為神秘,有心試探一番,回首間,只見李易與西靈閑散邁步,每一步邁出,都與楊戩并駕齊驅(qū)。
楊戩不曾注意到李易那微微翹起的嘴角,李易心中想到,小樣,還和我斗!
片刻之間,就來到了灌江口二郎廟處,凡俗眼中,是一廟宇,可是在修道之人眼中,卻是一方府邸。
還未踏入,就聽見一陣汪汪聲,隨即一道身影沖了出來,不似人一般,雖是人的模樣,可是卻是四肢落地奔跑,來到楊戩身邊后,腦袋親切的蹭了蹭楊戩。
毫無疑問,此人正是哮天犬,本來李易還有些好奇哮天犬哪里去了,怎么沒和楊戩在一起,原是在家中等待。
“道友,請!”李易點(diǎn)了點(diǎn)頭,邁步就進(jìn)去了,倒也沒有謙讓的意思。
那梅山六兄弟眼露不悅之色,李易此人毫不謙遜,對待楊戩更是很隨意,沒有一絲尊敬。
楊戩示意了一個眼色,畢竟李易此人楊戩是真的有些看不透啊!
“我玉鼎真人真是太聰明了!”李易還未踏入屋子,就聽見一陣肆意的笑聲。
李易不禁露出一抹笑容,隨即踏入屋內(nèi),李易看著那道身著青衫的人說道:“實(shí)在精辟,精辟至極!”
此時,楊戩也踏入了屋內(nèi),玉鼎真人問道:“咦,徒兒,這人是誰?”
“師尊,這位是李易道友?!睏顟旖榻B道。
“李易?好熟悉的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過!”玉鼎真人陷入了沉思。
“家?guī)熅褪侨绱?,還請不要在意?!睏顟煊行┣敢獾恼f道。
“無妨,玉鼎挺有意思的。”李易頗有興趣的打量著玉鼎真人。
片刻之后,只見玉鼎真人一拍腦子,說道:“徒兒,把為師那些書籍搬過來?!?p> 不一會兒,只見楊戩搬著一大堆竹簡走了過來,李易隨手拿起一卷竹簡打開來看,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李易細(xì)細(xì)讀來,堪稱洪荒異聞錄了,記載了洪荒天地?zé)o數(shù)的奇人異事。
“有趣有趣!”李易一卷接著一卷,看的停不下來了。
李易在一旁翻閱,玉鼎在一旁查找,一時之間倒也安靜。
突然,玉鼎把手中那竹簡往桌子上一拍,哈哈大笑,說道:“我玉鼎真人真是太聰明了!”
“我說我怎么覺得李易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原來當(dāng)初黃龍師弟曾多次和我提及這個名字,還好我機(jī)智,把這個名字記了下來!”
“當(dāng)初為什么黃龍師弟會和我提及這個名字呢?”玉鼎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于是又開始接著查找那些竹簡。
……
突然,玉鼎真人手中的竹簡徑直掉在了地上,艱難地抬起頭,結(jié)巴地說道:“師…師…師…師祖!”
李易笑了,輕輕的敲著桌子說道:“認(rèn)出我來了?”
玉鼎連爬帶滾的來到李易身前,恭敬拜道:“弟子玉鼎見過師祖!”
“起來吧?!崩钜椎恼f道。
一旁的楊戩都懵逼了,玉鼎把楊戩拉過來,直接跪下,說道:“楊戩,還不拜見李易師祖!”
楊戩雖有些懵,可還是恭敬說道:“弟子楊戩拜見師祖!”
“起來吧!”李易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露出一抹欣慰之色,這也算自己門下有人了!
玉鼎注意到楊戩眼中的疑惑之色,低聲解釋道:“徒兒,李易師祖是你師祖的師祖,天地之間,輩分大的嚇人,或許惟有盤古大神比李易師祖先一步?!?p> 楊戩一聽,內(nèi)心翻江倒海,震驚的望著那道平淡的身影。
這一消息過于駭世聽聞,楊戩看向李易的眼神中有那么一絲懷疑,于是傳音道:“師尊,那人真是師祖嗎?”
楊戩的話把玉鼎嚇得直接癱倒在了地上,玉鼎的反應(yīng)把楊戩狠狠嚇了一跳,玉鼎很無語的說道:“徒兒啊,你在師祖面前傳音,還不如直接開口說呢!”
“還望師祖恕罪!”玉鼎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
“無妨,我也想聽聽你是怎么確認(rèn)我身份的,我與你不曾見過。”李易有些好奇的說道。
玉鼎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天地之間,又有誰敢冒充師祖,若真有冒充者,師祖定然第一時間生出感應(yīng),即使師祖不聞不問,師尊以及鴻鈞師祖等人也不允許有人冒犯師祖之威!”
畢竟圣人之名都不可輕呼,更何況是圣人的師祖呢?
“咳咳,說的沒錯,沒錯!”李易有些尷尬,雖然玉鼎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shí),自己真的很廢,別說有人在呼喚自己的名字能有所感應(yīng),甚至旁邊有人叫自己,自己都不一定能聽到,尷尬,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