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已經(jīng)爬出窗戶,登在窗戶門口看,進來的人讓她覺得有些眼熟,這個人像是在哪里見過,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四處搜,看有沒有人?”走在前面的男子,臉上的表情很冷。
“是?!彼麕нM來的人說道,便向四處搜去。
冬夏很快就被找到,清澈的心都被提起來,看著一個男子手中拽著冬夏,“剛才在酒缸的后面,找到她?!?p> “好,放下她,問歸海大小姐的下落?!蹦凶酉旅畹恼f道。
“你家小姐?”男子問道。
“我們小姐沒有在,你們想干嘛?”冬夏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不想干嘛,只是大少爺想請小姐回去,免得又在外惹禍?!北砬楸涞哪凶诱f道。
“我家小姐這可是出來逛,礙到少爺什么事情?”冬夏問道。
“少爺這次去南宮府,被老爺知道小姐這次有跑出來,那我們一定會受罰,識相的話,就告訴我們小姐在哪里?!蹦凶佑行┥鷼獾恼f道。
就在冬夏忍受著對方的脾氣的時候,門被一陣風吹開,看見一個男子走進來,頭上戴著斗笠,手中拿著刀,身上穿著蓑衣,想冰冷的男子走過來,“就放開她?!?p> “不放她,你能拿我怎么樣?”男子手有些發(fā)抖的說道。
“那就是死?!蹦凶诱f道這里就拔出刀,身上的斗笠和蓑衣,也被接下來,掉落在地上,鋒利的刀鋒,讓冰冷的男子后退幾步。
“好刀法?!北涞哪凶诱f道,便拔出劍來,拿在手中,向拿刀的男子進攻,清澈有些心痛自己剛租的店鋪。
男子用刀當初冰冷男子的劍,讓他的殺傷力減弱,清澈感覺到自己問道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哪里傳過來,就像一道寒光在自己的后背刮過,清澈反應過來,“這是殺氣?!?p> 帶刀的男子把冰山男子引到客棧外面,使出自己的必殺技,天下一刀,花成一片雪花的形狀,向冰山男子進攻,直擊冰山男子,一時沒有接住往后退,他有些不甘心,也用處自己的必殺技,一顆巨大的水球,往那刀男子進攻,他揮舞著手中的刀,避開對方的進攻,水全部撒在地上,清澈感覺到自己心痛,等下有是她忙活。
冰冷的男子似乎感覺到地方的強大,“我們先走一步,還會在來,用種就在這里等著?!?p> “好,我一定等你?!蹦凶诱f道。
冷若冰霜的男子,但這自己的走出去。
“嗜血,想不到,你也有這么勇猛的一面。”清澈說道。
“別忘記,我是殺手。”嗜血說道。
“我不敢忘,只是在想等下會有誰來。”清澈明知故問。
“歸海府的大少爺?!笔妊f道。
“他應該不會來?!鼻宄悍裾J道,想起歸海清洵與她說的說,她就忍不住的心寒,“我們等下去找一個人?!?p> 嗜血跑到清澈身旁,“你得罪人,還有心思玩?!?p> “要得罪,從我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得罪,難道我還以死謝罪不成?”清澈眼淚在眼光中打轉(zhuǎn)。
“他是你哥,只是想讓你回去。”嗜血說道。
清澈上前拉起嗜血的手,“他讓我回府,我就不讓他如意。”
清澈回頭看著綠衣和冬夏說道,“你們現(xiàn)在哪里干嘛?跟上?!?p> “小姐,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冬夏說道。
“到了,你就知道?!鼻宄赫f道。
“我不去,你們?nèi)ァ!笔妊f道。
“為什不去?”清澈憤怒的望著嗜血說道。
“你又不能娶她,卻要用她氣你哥哥?!笔妊闷鹗种械牡秸f道。
清澈迅速的用輕工拔出嗜血手中的刀,架在嗜血的脖子上,“你快,還是我的刀快。”
嗜血輕松的笑道,“我不想惹你哥哥?!?p> “你打不過他?”清澈質(zhì)疑的說道。
“不是。”嗜血說道。
清澈收起手中的刀,“我就是讓他痛苦?!?p> “是因為你這樣已經(jīng)讓他,很難過,甚至不愿意承認你的存在?!笔妊徊讲较蚯宄罕平f道。
“想不到居然被你看出來,我會向他證明,能贏他?!鼻宄赫f道。
“贏他有什么用,他只不過想讓你成一步好棋,在這南詔國,活下去靠的是自己。”嗜血說道。
“看來我被你看的很透。”清澈說道。
“不,有一點我不明白,那天比武招親,我看到一個人,他的出現(xiàn)讓我有些費解。包括她的存在,也讓我意想不到?!笔妊钢G衣。
“她只是我的朋友?!鼻宄航忉尩?。
“你不用解釋,因為我不好奇。”嗜血說道。
“你過來找我就是跟我爭吵的嗎?”清澈看著嗜血的背影說道。
“不是?!笔妊f道。
“既然不是,就算是知道也沒用。”清澈往前走去。
冬夏和綠衣也很上來,看見嗜血也跟上她們的腳步,清澈沒有回頭看,因為她知道嗜血跟在她們身后。
“小姐我們要出來?”冬夏說道。
“說你笨,不出來,等著清洵親自過來,到時候我和你肯定會被我爹爹叫過去訓話,炮然后第二天送到南宮府,你愿意嗎?”清澈說道。
“當然不愿意。”冬夏覺得清澈的話很有道理的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只能避風頭。”清澈說道。
“那少爺不會守株待兔嗎?”冬夏說道。
“清洵不會愿意花時間在這無聊的事情上?!鼻宄盒Φ馈?p> “怎么不會?你可是他妹妹。”冬夏說道。
“這個包袱很重,就因為他很能干,就要求所有人跟他一樣。一旦有人讓他不如意,就視為眼中釘,除之而后快。”清澈冷笑道。
“清洵在南詔國人眼中可是炙手可熱的人,想不到他的妹妹這么想他?!笔妊f道。
“那是因為南詔國人被他的表面現(xiàn)象蒙蔽,認識不到真實的他?!鼻宄赫f道。
“他可是你親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此?!笔妊o清澈開解道。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怪他看我不順眼?!鼻宄赫f道。
“那邊有人看著你。”嗜血提醒清澈說道。
清澈順著嗜血望向的地方望過去,看見一個英俊的男子正望著他,與嗜血不同的是他身著一身玄色的服飾。“難道他認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