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當(dāng)然可以的!為什么不可以?”溫君胤無奈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連連答應(yīng)。
聽見溫君胤這話的時候,夏云鳶立刻就笑了起來,跟溫君胤說道:“那我接下來可就來詢問你一二了,你要回答!”
頓了頓片刻,她直勾勾地看著溫君胤,又補(bǔ)充了一句。
“你一定要如實(shí)地告訴我,好嗎?”
“好!你大可放心,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溫君胤信誓旦旦、鏗鏘有力地回答道。
剛說完這話的時候,就看見了夏云鳶嘴角抽搐了一下,反問道:“放一百二十個心?那豈不是心太大了嗎?”
說著說著,她突然搖了搖頭。
她連連否認(rèn)道:“不不不,我可不敢心那么大,心太大的話,有時候自己也會勞累的?!?p> “那你就給我一顆心,讓我有一個容身之處,你覺得如何?”溫君胤淡然一笑,回答道。
此話說出來的時候,讓夏云鳶還特意地思考了一下。
她似乎是在思考什么可行度之類的。
溫君胤:“……”
這件事情,還需要思考一二嗎?
果斷一點(diǎn)行不行?
幸虧夏云鳶不會什么讀心術(shù),否則知道了溫君胤是這么想的話,她整個人都有可能要爆炸了!
不!
不對,不是要爆炸了!而是整個人都要?dú)獾枚疾幌肜頃鼐妨耍?p> 說不定還會覺得溫君胤簡直是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
是的,一個不可理喻的人!
當(dāng)然,這都是沒什么假設(shè)的。
既然沒有什么假設(shè)的話,那么這一切的假設(shè)都是白搭的!
所以,還是言歸正傳比較好。
她在聽見溫君胤的話之后思考了一二,才開口說道:“你為什么要隱瞞你的身份?”
這一點(diǎn),算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因?yàn)槲彘g門必須除掉,這個理由夠不夠?”溫君胤勾了勾唇,戲謔地說道。
那樣子讓夏云鳶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后說道:“夠了!你不要做出一副特別流氓的樣子給我看好不好?”
“不好看嗎?”溫君胤詢問道。
夏云鳶一聽,二話不說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鏗鏘有力地回答道:“是的,不好看,不僅僅是不好看,還特別的難看。”
溫君胤:“……”
你這話,直接讓我無言以對了好嗎?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笑了一聲,說道:“那你說說,我應(yīng)該找個什么樣子的理由給你說呢?”
此話說出來的時候,讓夏云鳶直接抬起手來,朝著溫君胤的胸口,輕輕地錘了好幾下子。
與此同時,她又跟溫君胤低聲說道:“相公,那我繼續(xù)詢問第二個問題了?!?p> “好的,你問,我都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保證能夠回答出一個讓娘子十分滿意的答案?!睖鼐沸χf道。
“你這甜言蜜語的,讓我都不自在了好嗎?”夏云鳶低下了頭,然后說道。
剛說完這話的時候,她就又話鋒一轉(zhuǎn),說道:“那相公,你和那公主殿下,是一起去的嗎?”
微頓片刻,夏云鳶繼續(xù)說道:“你認(rèn)五間門的門主為義父,可不可以算是認(rèn)賊作父?”
認(rèn)賊作父……
“你為什么會覺得是認(rèn)賊作父?”溫君胤不答反問。
同一時間里,他還反問道:“娘子,你這個還不止一個問題了,而是兩個問題了,明白嗎?”
“明白了,但是你別給我轉(zhuǎn)移話題,還是先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答我的問題,回答完了再扯七扯八,都可以?!?p> 夏云鳶靈機(jī)一動,笑嘻嘻地說道。
溫君胤:“……”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說道:“娘子,我和公主殿下可不是一起去的,我比她先去了至少一個多月?!?p> “那她的名字也叫做溫今純嗎?用的本名?”夏云鳶一愣,然后繼續(xù)追問道。
不得不說,夏云鳶抓重點(diǎn)的速度,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而她的頭腦什么的,都是十分清醒的。
清醒的頭腦,做起事情來,也是事半功倍的。
與此同時,她聽見溫君胤回答道:“不是,她用的名字不是叫溫今純,而是許衣輕?!?p> “許衣輕?”夏云鳶詫異地說道,“為什么不用本名?”
溫君胤:“……”
為什么不用本名的這個問題,他哪怕不回答,你也應(yīng)該能夠知道答案,猜到一二的吧?
他沒有說話,而夏云鳶則是訕笑了一聲,說道:“相公……”
“你自己想?!睖鼐氛f道,“我拒絕回答?!?p> “相公……”
“我不會回答的,這一點(diǎn),你不要想了!”
溫君胤和夏云鳶推三阻四的,讓夏云鳶也是見到溫君胤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有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到了最后,她只得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相公不愿意說的話,那你就不要說了,我自己猜。”
這番話說出來沒多久,溫君胤的心底,卻很復(fù)雜,特別的復(fù)雜。
那復(fù)雜的情緒,油然而生,但是很快,就被掐滅了。
因?yàn)樗老脑气S這種態(tài)度,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完全做不得數(shù)的。
既然做不得數(shù)的話,那么就沒必要去追問什么的。
不追問的話,他就可以回答另一個問題了。
而他想了想,終于想起了夏云鳶的另外一個,那就是特別尷尬的問題——認(rèn)賊作父。
“這不算是認(rèn)賊作父的?!睖鼐坊卮鸬馈?p> 這個答案,讓夏云鳶狐疑地抬起頭來看了看溫君胤,反問道:“真的假的?你沒有騙我嗎?”
“我騙你有什么好處嗎?”溫君胤不答反問,猶如跟夏云鳶打太極似的。
而這個回答,依舊是不讓夏云鳶滿意,她厲聲呵斥道:“你是沒有騙我的道理,但是你在忽悠我!是不是?”
溫君胤:“……”
你怎么就那么地敏感呢?
稍微停歇,給點(diǎn)喘息的機(jī)會?。?p> 此時此刻,溫君胤在心底不得不腹誹了起來,甚至還有一種想吐槽一下夏云鳶的意思。
只是看在夏云鳶不知情的情況下,溫君胤最后還是隱忍了下來,詢問起了其他的事情。
“娘子,你明白不是那個意思就夠了?!?p> “我……”
“娘子,你還有沒有什么問題要問的?”
未等到夏云鳶問出來的時候,溫君胤就直接打斷了對方。
使得最后夏云鳶怒視著溫君胤,溫君胤也只能夠坦然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