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華,則是那青壯男子的名字。
而他其實是祁紅雪的侍衛(wèi),而祁紅雪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簡單人物。
要是是一個簡單人物的話,也不可能管理一個山寨,早就被吞得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只是現(xiàn)如今,祁紅雪只是瞥了招華一眼,才說道:“招華,你應該知道我是什么性格的,不是嗎?”
“大當家,你……”招華似乎很不理解祁紅雪的話到底是什么,立刻詢問道。
祁紅雪說完這話的時候,卻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其他的事情先不說了,我們慢慢來,有的是時間?!?p> 招華:“……”
大當家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是招華自己知道,祁紅雪那么說了之后,自己再想問,恐怕也不會得到什么答案的。
他立刻應了一聲,接著告退了。
大概是過了一會兒之后,祁紅雪看著一行人從山下緩緩朝著山上來了。
很快,那一行人就出現(xiàn)在了祁紅雪的視野中。
她立刻上前,迎了過去,說道:“各位,好久不見,別來無恙?!?p> “是好久不見了,去年秋天離別后,大概也過去了一年了?!笔┮骷怕犞罴t雪的話,立刻回答道。
與此同時的時候,施吟寂說道:“你信上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既然看了信,那么是真是假,你自己不是可以辨別的嗎?”祁紅雪戲謔道。
倆人,在打著啞謎。
讓一旁的夏云鳶皺起眉頭,而后跟溫君胤小聲說道:“你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嗎?”
“略知一二?!睖鼐坊卮鸬?。
夏云鳶:“……”
略知一二?
不過為什么你會知道呢?
“相公,我覺得你什么都是‘略知一二’的,我想你的身份,應該不止是五間門門主義子的身份這么簡單吧?”
在夏云鳶沉思了片刻后,她挑了挑眉,反問道。
不過她得到的僅僅是溫君胤的你猜二字回應,讓夏云鳶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去猜!”
“既然娘子不想猜的話,那你就等著我給你坦白,如何?”溫君胤直勾勾地看著夏云鳶說道。
聞言,夏云鳶回答道:“好,我等著你的坦白?!?p> 接著她就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只是,你大概什么時候才能夠坦白呢?”
“在到達邊外城一個月之后,我告訴你,如何?”溫君胤微笑著回答道。
夏云鳶:“……”
現(xiàn)在他們還在青云城,你卻告訴我說是什么邊外城一個月之后,你確定你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嗎?
她皺起眉頭,不解道:“一定要到達邊外城一個月之后嗎?”
溫君胤點了點頭,肯定道:“這是為了防止隔墻有耳。”
“但到了邊外城之后,不是更加要小心隔墻有耳了嗎?”夏云鳶繼續(xù)詢問道。
溫君胤無奈地笑了笑,說道:“這我有自己的辦法,你大可放心,放一百二十個心?!?p> “你這么說了的話,那我就不問了,免得惹你討厭我?!毕脑气S十分乖巧地說道。
見狀,溫君胤只是富有深意地看著夏云鳶,很快就收回了視線,讓夏云鳶想問什么也沒有辦法開口詢問了。
只是目前的情況,夏云鳶無法多想,因為祁紅雪已經(jīng)邀請著各位到院子里去坐著說話。
待到邀請進了院子時,祁紅雪才對著其他人說道:“招華呢?客人都已經(jīng)到了,怎么還沒來倒茶水呢?”
“祁大當家的,你之前為什么會阻攔我們呢?”
只是祁紅雪的所作所為,讓余柳熙看起來十分不喜,壓根不領情,立刻詢問道。
聽著余柳熙說的話時,祁紅雪無奈地說道:“這么做,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
“可你這么做的,豈止一件事情?你可是三番兩次在為難我的?!庇嗔蹶幊林樥f道。
他說出這話之后,祁紅雪立刻笑了笑,說道:“誤會,都是誤會,以后一定不會為難余公子了!”
她剛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余柳熙卻冷哼了一聲,似乎不相信對方所言。
祁紅雪依舊是一臉笑意的看著余柳熙,無奈地說道:“余公子,那你說說看,你想怎么清算這筆賬呢?”
頓了頓片刻,祁紅雪補充道:“只要不是很為難的話,我自己就能夠答應你的?!?p> “你把你們山寨的通行令牌給我一個,你愿意嗎?”余柳熙勾了勾唇,戲謔道。
此話說出來的時候,讓祁紅雪臉色一變,說道:“你要通行令牌?那通行令牌,需要其他人答應了才可以?!?p> 只是沒等到祁紅雪說什么的時候,那山寨里的二當家突然走了出來,對著余柳熙說道:“余公子,不可能的!”
“你大當家都還沒有說話,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說話?”余柳熙很是不爽地說道。
二當家聽見這話的時候,沙啞的聲音從面具后面?zhèn)髁顺鰜?,“我有沒有資格跟你說話,你大可以試一試。”
余柳熙聞言,抬頭看向了那二當家,只見那二當家猶如一個普通人的模樣,站在那里的。
“你是誰?”余柳熙微微警惕、緊繃著身子,詢問道。
二當家聽了這話的時候,祁紅雪說道:“二當家,你的名字,我還真的不知道,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嗎?”
此話的信息量,有些大,讓在場的眾人,都愣了愣,然后齊齊看向了二當家。
二當家:“……”
他就是為了躲人,結(jié)果你就這么直接說出來了,你確定你不是在報復我嗎?
二當家輕笑了一聲,只是那沙啞的聲音,讓這笑聲顯得十分刺耳。
接著他道:“于送勤,跟余公子的余可不一樣?!?p> 于送勤?
余柳熙:“……”
你這是故意的吧?
對于秦與頌的話,所有人總感覺對方的話,不是真的。
只是秦與頌說出來的,完全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毛病,他們也沒有辦法辯駁。
而祁紅雪對于秦與頌這個名字,似乎很敏感,忍不住說道:“秦與頌?我好像在哪里聽過……”
聞言,秦與頌臉色大變,問道:“你在哪里聽過的?”
“我不記得了……總之我對于這個秦與頌的名字,確確實實聽過?!逼罴t雪邊思考著邊回答道。
秦與頌:“……”
他不會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你不記得你是在哪里聽過的了嗎?”秦與頌看向祁紅雪,說道。
祁紅雪扯了扯嘴角,然后說道:“確實不記得了……莫非我之前真的見過你?否則,你為什么這么問、這么關心?”
秦與頌想了想,接著搖頭說道:“沒有見過?!?p> “那你……”祁紅雪正要說什么的時候,就看見秦與頌說道:“這里還有客人,你有什么話,以后再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