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喜歡你。”溫君胤突然說道。
完全沒有理會夏云鳶的問題,這讓夏云鳶有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
她脫口而出道:“你喜歡我什么?”
“我喜歡你的這一個人!”溫君胤鏗鏘有力地回答道。
夏云鳶:“……”
這、這實在是太讓人害羞了!
“我、你……”
是的,此時此刻,夏云鳶已經(jīng)語無倫次、成了一個結(jié)巴,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了。
除此之外,溫君胤突然握住了夏云鳶的手,然后說道:“娘子,等過幾天,我們離開重縣,我?guī)闳ヒ粋€地方?!?p> “什么地方?有美景嗎?有好吃的嗎?”夏云鳶急不可耐地問道。
溫君胤微笑道:“都有,娘子想玩、想吃,為夫給你買?!?p> “相公,你對我這么好,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毕脑气S癟了癟嘴,無奈地說道。
聞言,溫君胤也是調(diào)侃道:“你不知道說什么,那不如以身相許?”
夏云鳶瞪了一眼溫君胤,反問道:“我現(xiàn)如今不是你的妻子了嗎?難道,你還想娶個小妾嗎?”
話音剛落,還沒等到溫君胤說什么的時候,夏云鳶立刻就跺了跺腳,反駁道:“那我不同意!”
溫君胤哭笑不得地說道:“娘子,你大可放心,我只喜歡你一個人,其他的都是胭脂俗粉!”
“是嗎?”夏云鳶看起來不太相信溫君胤的這個說辭,反問道。
溫君胤一點兒都沒有猶豫,立刻點頭回答道:“是的,娘子要是不相信的話,為夫可以去用行動證明?!?p> 話音剛落的時候,夏云鳶就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地說道:“算了,我沒那么多的功夫等著你去證明?!?p> 頓了頓片刻,夏云鳶直勾勾地看著溫君胤,說道:“你就慢慢證明好了!”
溫君胤:“……”
娘子,你似乎不按套路出牌!
他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番后,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溫君胤那行為讓夏云鳶忍不住說道:“相公,我覺得你與尋常人不一樣?!?p> 說完這話的時候,溫君胤不答反問,“娘子,你這話怎么說?”
溫君胤的問話倒是讓夏云鳶沉默了下來。
倒不是不想說,而是她不知道怎么表達!
見狀,溫君胤抬起手揉了揉夏云鳶的腦袋,微笑道:“你如果不知道怎么說,那你可以慢慢想。”
“你不準備逼問我一番嗎?”夏云鳶下意識地問道。
溫君胤動作一頓,不解道:“我為什么要逼問你一番?”
夏云鳶:“……”
她大概是腦子糊涂了吧!
要不然的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嗎?
絕對不可能的!
就在下一刻的時候,南玉突然走了過來,說道:“公子,夫人,縣令大人來了?!?p> “池子樺?”溫君胤疑惑道,“他來做什么?”
“縣令大人并沒有說這個?!蹦嫌袢鐚嵉卣f道。
反倒是在旁邊聽著這個匯報后的夏云鳶,踮起腳尖,附耳說了幾句。
溫君胤意味深長地說道:“娘子,你這么聰明,就不怕因為知道得太多,而被人滅口嗎?”
“你會把我滅口嗎?”夏云鳶不答反問。
溫君胤立刻就搖了搖頭,否認道:“不會?!?p> “只要你不會,那我就不怕!”夏云鳶拍了拍胸脯,肯定地說道。
這讓站在一旁的南玉:“……”
這都是什么情況?
什么時候公子竟然給了女人這么多的好臉色?
他可是知道的,公子向來就是沒給過女人好臉色看的。
如今這樣,怕是傳出去,會驚掉一群人的下巴吧!
此時此刻,南玉的心情也是很復雜的。
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自然不會突然開口打斷對方的卿卿我我。
再者說了,溫君胤如果能夠卿卿我我,那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他有了軟肋!
或許是感覺到了什么,溫君胤立刻咳嗽了一聲,說道:“南玉,你讓他去院子里等著。”
“是,公子?!蹦嫌衤爮牧藴鼐返拿睿Ь吹鼗卮鸬?。
然后轉(zhuǎn)身告退。
在這一瞬間里,夏云鳶也是問道:“相公,對方會把我看作你的軟肋吧?”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溫君胤肯定道。
夏云鳶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纏繞起了自己的頭發(fā),然后邊玩弄、邊說道:“那我會不會成為你的累贅?”
是的,這個問話,還是相當有水準的。
因為如果說是軟肋,那會顯得夏云鳶智商不高,明明都已經(jīng)知道了的事情,還需要問出來確認嗎?
“你如果想成為我的累贅,我也不會嫌棄的?!睖鼐沸χ鹗謥恚俅稳嗔巳嘞脑气S的腦袋。
夏云鳶:“……”
她微微被這話給噎了一下,然后訕笑了一聲,說道:“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成為你的累贅!”
“那這樣的話,那我可就等于有個賢內(nèi)助!”溫君胤說道,“娘子對我也挺好的,所以娘子,等會兒給你驚喜?!?p> 驚喜?
“什么驚喜?”夏云鳶迫切地問道。
溫君胤輕笑道:“你這么著急做什么?既然是驚喜,這個時候我肯定不會告訴你的?!?p> “那你什么時候能夠把‘驚喜’給我看看呢?”夏云鳶微微思索,然后詢問道。
頓了頓片刻,在溫君胤回答之前,她又問道:“能夠讓我開心幾天?”
“開心幾天,得看你自己?!睖鼐穼ζ湔f道。
此話落在夏云鳶的耳中時,卻覺得是棱模兩可的。
她撇了撇嘴,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不愿意告訴我,那我也不問你了,反正我遲早會知道的。”
“娘子真是賢惠。”溫君胤不由得再次夸道。
夸得夏云鳶整個人都不好意思了起來,害羞地說道:“別說了。我們還是去看看池子樺吧!估計對方都久等了?!?p> “久等?才等了一會兒而已!”溫君胤似是吃醋地回答道。
夏云鳶:“……”
你怎么這么幼稚呢?
她瞪了一眼溫君胤,就急匆匆地朝著那院子里走了去。
而在院子里坐了一會兒的池子樺,被南玉招待了差不多一刻鐘后,終于見到了倆人——夏云鳶和溫君胤。
池子樺立刻就站了起來,對著倆人說道:“你等二人讓我好等!”
“才不過是一刻鐘,你就等得不耐煩了?”溫君胤似是平靜地說道。
可池子樺聽了之后,立刻心里咯噔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夏云鳶,立刻了然,說道:“尊夫人,管管你相公。”
“我管不了。”夏云鳶無辜地看著池子樺,無奈地說道。
池子樺:“……”
信了你的邪!
你怎么可能會管不了他?
他明明就是一個妻管嚴的!
“罷了。還是先說正事,這事情,等會兒再說。我可是為此事,特意前來的?!背刈訕迳詈粑艘豢跉?,沉聲道。
這般模樣,讓夏云鳶和溫君胤二人也微微嚴肅了起來,夏云鳶看了看溫君胤,才對著池子樺說道:“你想說什么?”
同一時間里,池子樺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南玉。
南玉見狀,識趣地退了下去。
待到周圍沒了人,池子樺說道:“狐貍露出了尾巴,這可是大喜事,對不對?”
“狐貍?哪只狐貍?露出了什么樣的尾巴?”夏云鳶心里一喜,莞爾一笑道。
池子樺沉聲道:“這只狐貍,就是余柳熙的,他的人,剛剛到重縣!”
“他的人來了重縣?”夏云鳶不解道,“余柳熙還是老狐貍不成?”
“被他算計的人,可不少,你別被他的外表給欺騙了!”池子樺嚴聲說道。
夏云鳶:“……”
他總覺得余柳熙算是一個大好人的!
等等!
如果池子樺說的是實話,那她可不就是被他的外表騙了嗎?
“真的嗎?相公。”
對于如何求證,夏云鳶自然是心里有數(shù)的——旁邊那自己的男人,不就是可以求證這件事情的真?zhèn)螁幔?p> 溫君胤聽見池子樺的時候就在沉思著,所以在聽見夏云鳶的問題,也是微微走神。
“相公,我問你話呢,縣令大人的話,是不是真的?”夏云鳶推了推溫君胤整個人,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