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公司辭退了?!?p> “為什么?江謹絕為什么要這么做?”李然不可置信的看著趙雅楠。
“還不是因為那個賤人?!壁w雅楠把一切的錯都歸根到宋夕雅的身上,如果不是宋夕瑤的出現(xiàn),事情也不會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是她的錯。
看來趙雅楠已經(jīng)抓不住江謹絕的心了,一個女人住不住男人的心,跟別提娶她了,李然此時是高興的。
現(xiàn)在自己的競爭對手,自己還沒出手就已經(jīng)完敗了,現(xiàn)在真正要對付的人,看來是那個宋夕瑤了。
“他們才剛剛認識沒多久啊,怎么就發(fā)展到這種地步?!崩钊滑F(xiàn)在都沒心情跟趙雅楠在這浪費時間,現(xiàn)在只想會會那個宋夕瑤。
李然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看著趙雅楠。
趙雅楠又喝了一口酒,“有一種叫狐貍精的女人,難道你不知道?!?p>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自己可不能輕敵。
兩人一直喝著,趙雅楠的煩心事,這個都不算最讓她痛快的??伤齾s不能說出去,如果讓李然知道,恐怕別人也會知道,到時候自己就真的完了。
……
宋夕瑤沒到下班時間就離開了公司。
等江謹絕下班出來時,外邊沒有了宋夕瑤的影子。
江謹絕的眉頭輕皺,直接離開。
江謹絕開車到宋夕瑤的公寓,拿起電話打了過去,可一直沒人接聽。
江謹絕看了一眼公寓宋夕瑤所住房間的窗戶,電話又撥了出去,可還是無人接聽。
江謹絕想了一下,推開車門上車。
到樓上敲了好幾遍,里邊都沒有人回答。
江謹絕的眉眼皺的更深,轉身進電梯下樓。
開車直接去了金色陽光,花店的門開著,里邊來來往往的不少顧客。
江謹絕的心松了一下,剛才以為宋夕瑤出了什么事,卻沒想過她會來花店。
江謹絕進了花店,宋夕瑤以為是顧客,笑著打招呼,“你好,歡迎光……”話還沒說完,見眼前的人是江謹絕,話說了一半就憋了回去。
“你怎么來了?”宋夕瑤轉身去忙手里的工作。
“怎么不接電話?”江謹絕擔心的要死,人家卻忙著賺錢呢。
“電話,好像在抽屜里?!彼蜗Μ幟艘幌聸]有電話的衣兜,想了一下說道。
江謹絕就一直這樣看著她,宋夕瑤感覺怪怪的,“上班的時候調(diào)了靜音,所有沒聽見?!?p> “只要你沒事就好?!?p> 宋夕瑤看著他,原來是擔心自己出事,他的關心讓自己無所適從,躲開了看自己的眼睛。
“夕瑤?!苯斀^見宋夕瑤有意躲著自己,火氣都要上來了。
宋夕瑤回頭看他,四目相對,什么話都沒說。
宋夕瑤見江謹絕不說話,她先開了口,“我還要忙,,你要沒事就先走吧?!?p> 又攆自己,該死的女人,以為自己好欺負,隨便欺負??!
“沒事就不能來嗎?”
“我真的很忙?!彼蜗Μ幱檬种钢噶艘幌卵矍暗臇|西。
“我要買花,這總可以吧?”
“好,你買多少,什么花我?guī)湍惆??!彼蜗Μ幰哺斀^在胡鬧。
反正他有是錢,想買什么是他自己的權利,自己的任務就是賺錢,哪有錢到手了都不賺的道理。
“這,這,還有這,一樣我要十束?!苯斀^的大手指了指這,又指了指那。
江謹絕現(xiàn)在完全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像極了當初來搗亂的劉少爺。
“好的,你稍等,我馬上給您包好?!彼蜗Μ幑鹿k的語氣,有錢還不賺,那是傻子。
“不急,這些都送到我看別墅,到了后在給錢?!苯斀^無賴的很。
宋夕瑤看到江謹絕眼里劃過算計,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不好意思,本店的鮮花不外送,別忘了,這是你當時跟我說的,是你定的規(guī)矩?!?p> 宋夕瑤突然心生玩味,就陪他玩一會。
“規(guī)矩是人定的,當然可以改改。”江謹絕感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當時是為了防止上次的事發(fā)生,自己才不允許她外送鮮花,沒想到這么就應驗到自己的身上了。
江謹絕繼續(xù)說道,“如果你不送的話,你就會白白損失好多,你別忘了你還欠我衣服錢呢!”
混蛋,敢威脅自己,居然跟自己提買衣服的錢,一會就回去把衣服統(tǒng)統(tǒng)都扔掉,看他還拿什么威脅自己。
江謹絕的眼底劃過笑意,終于看到宋夕瑤臉上有表情了。
“好,江大少爺,我現(xiàn)在就給你送去?!彼蜗Μ幍闪艘谎劢斀^。
“呵呵,這才好。”江謹絕笑著看像宋夕瑤,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她。
宋夕瑤收拾完一切,兩人離開花店。
江謹絕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沒在說別的,開車回宋夕瑤公寓。
“你還想住這?”宋夕瑤見江謹絕沒想走,還想下車的樣子。
“我也不想住這?!甭牭浇斀^的話,宋夕瑤的心好像還有一絲抽痛。
自己一直攆著江謹絕,人家說不想住這了,心里還不舒服,真是矛盾。
“那你早點回去?!彼蜗Μ幫栖囬T下車。
江謹絕也跟著下來,宋夕雅一直盯著他看。
“不是不想住這嗎?”
“是不想住這,我是想你跟我回我那住?!苯斀^走到宋夕瑤面前。
宋夕瑤的個子雖然不低,可在江謹絕的面前,卻矮了足足一頭那么高。
宋夕瑤抬眼看他,“你別這樣,我們這樣傳出去,不知道別人又要說些什么了?!?p> 江謹絕證實了自己的猜測,真的是別人的閑話讓她難堪,所有才選擇離自己遠點。
“我們也沒做什么見不得光的事,為什么怕人說三道四?!苯斀^不以為然。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男人認為只要沒做什么事就不怕別人說,但女人不一樣,什么都沒做也怕別人說,反正是流言很可怕。
“流言蜚語太可怕了,明明什么都沒有,說的跟真的一樣。”
“我們這是正常交往,難道別人還能管到我們交往?”
江謹絕不止一次說過喜歡宋夕瑤,可宋夕瑤答應考慮,可一直都沒給他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