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謹絕率先進了屋,宋夕瑤和小唐跟在身后,一起進了花店。
到了晚上下班時間,買花的人絡繹不絕,宋夕瑤跟小唐一直忙到黑了天,江謹絕卻一直坐那喝咖啡,看著忙碌的宋夕瑤。
小唐不忘提醒宋夕瑤,到了時間給劉少爺送花。
宋夕瑤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到了時間,是該走了。
宋夕瑤走到江謹絕這邊,“嗯,謹絕,我要出去給客人送花,你……”
宋夕瑤的你是不是該走了,沒說出口,一直看著江謹絕,她不認為聰明的江謹絕會不懂她的意思。
“你這是對我下的逐客令?”江謹絕的絕臉沒有任何情緒。
“我不是那意思,我真的著急要出去?!?p> “你去哪,我陪你?!苯斀^不想什么事都沒做就離開。
“是啊,夕瑤姐,讓江董陪你去吧?!毙√瓶闯鼋斀^對宋夕瑤別樣的心思。
“是啊,我陪你,這都這么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苯斀^不明白為什么這么晚了,要一個女孩子去送花,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不用麻煩的,謹絕,要不你先回去,小唐陪我去,我一會還有約呢。”宋夕瑤想起了麥克,記起了他們約好了今晚一起吃飯。
“哦?跟誰的約會?”江謹絕起身低頭靠近宋夕瑤,語氣有了些輕佻。
宋夕瑤被江謹絕突然的動作,弄的身體輕顫了一下,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麥克明早的飛機,今晚我答應給他送行。”宋夕瑤老實的跟江謹絕交代,顯然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江謹絕嘴角微勾,很滿意宋夕瑤這副樣子。
抬手勾起宋夕瑤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先去送花,然后我們一起請他?!?p> 宋夕瑤緊緊抿著紅唇,白皙的膚色泛起淺紅,臉若桃花,看著江謹絕。
江謹絕看宋夕瑤的眼神滿是柔情,兩眼深深的看著她。
宋夕瑤的心跳加快,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
小唐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兩個,咳嗽了一聲,“咳咳,夕瑤姐,時間快到了,你們快走吧?!?p> 咳嗽聲已經另宋夕瑤清醒過來,后退兩步躲開了江謹絕。
宋夕瑤緩緩吐了一口氣,內心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差一點就淪陷在江謹絕溫柔的眼神里。
江謹絕眼里劃過了然,眼神霸道的看著宋夕瑤,這小女人對自己有感覺,這是好事,自己一定要努力,早晚把她征服。
“時間到了,我們快走吧。”宋夕瑤的步子顯的有些慌亂的向外走去。
江謹絕幫小唐把包好的花裝上車,宋夕瑤坐進副駕駛,兩人向紙條上的地址開去。
四十分鐘的車程,到了地方,這是本市高級大廈,沒錢是住不起這的,但是也不能跟江謹絕的別墅相比。
宋夕瑤下車,對著江謹絕道,“你在這等我,我送上去就下來。”
江謹絕此時也下了車,準備拿出備箱的藍玫瑰,“你一個人可以嗎?”
“我可以的,我自己來就行。”宋夕瑤用雙臂抱起了這一大束藍玫瑰。以前也給客人送過花,這點事難不倒她的。
一大束花檔住了宋夕瑤的上半身,她只能側著頭看路,“你確定自己可以?”江謹絕開口詢問。
“可以的?!彼蜗Μ幈е鴿M懷的藍玫瑰,走進了電梯。
電梯到達十一樓,宋夕瑤從電梯走出來,看了一下門號,確定了是出電梯右手邊的房間,側著頭走過去,按想了門鈴。
里邊很快打開了房門,一個身穿浴袍,頭發(fā)還未干的男人站在門口。
“宋小姐,你來了?!眲⑸贍敐M臉堆滿笑,伸手去拉宋夕瑤,眼里掩飾不住的激動。
劉少爺早就準備好一切,等宋夕瑤的到來,他一定要她嘗嘗做他女人的滋味,一想到這么個大美女在自己身下,哭訴求饒,劉少爺就忍不住的熱血沸騰。
宋夕瑤被劉少爺?shù)难凵窨吹氖植皇娣?,訕笑著躲開了他的手,說了一句,“劉先生,您的花已經送來了,請您簽收?!?p> 宋夕瑤下午就知道這個劉少爺不懷好意,冷艷的看這眼前的男人。
劉少爺不介意宋夕瑤的淡漠,越是高冷的美人,玩起來越有意思。
“好吧,你幫我送進客廳吧!”劉少爺眼睛里劃過一抹算計。人都進屋了,還不是讓他為所欲為嗎?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有規(guī)定,不允許進客人的屋里。”
“沒關系的,我不會舉報你的,進來吧。”劉少爺伸手去拽宋夕瑤,他怎么能讓到嘴的肥肉飛了。
“啊,劉先生請你放尊重一些?!彼蜗Μ幋蠼幸宦?,想阻止劉少爺?shù)呐e動。
“呵呵,尊重,你過來讓本少爺疼疼吧!”劉少爺一臉猥瑣,使勁拽著宋夕瑤。
宋夕瑤懷里的藍玫瑰被拉扯掉到了地上。
“你放手,不然我喊人了。”宋夕瑤試圖嚇退劉少爺。
“哎呀,你個小賤人,喊一個我看看?!眲⑸贍敐M嘴污言穢語,伸手去捂宋夕瑤的嘴。
宋夕瑤在怎么說也是個女人,跟男人的力量懸殊,眼看著就被劉少爺拽進屋里。
宋夕瑤手腳并用的掙扎著。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嘗嘗做我女人的滋味,到時候你就會求著我的?!眲⑸贍斠恢闭f著難聽的話。
“唔,唔。”宋夕瑤的嘴被劉少爺用手捂著,只能發(fā)出喔喔的聲音,宋夕瑤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還是一直掙扎著。
就在宋夕瑤快絕望的時候,一雙大手把她從劉少爺手中拽了出來,宋夕瑤跌進一個結實的胸膛。
宋夕瑤抬眼就看見,面色陰沉的江謹絕。
“你是誰啊,少他嗎的管閑事。”劉少爺眼見好事被攪,心里窩著火,張嘴就罵。
江謹絕一手把宋夕瑤禁錮在懷里,另一只手攥成拳,一拳把叫囂的劉少爺打到在地。
宋夕瑤嚇的又往江謹絕的懷里躲了躲。
劉少爺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你他嗎的誰啊,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
“那我也讓你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