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剛開機,宋夕瑤就握緊了手機打算打電話給言弘新請罪,還沒有打開通訊錄呢,江謹絕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鬼使神差的宋夕瑤按下了接聽鍵。
“醒了?”江謹絕的聲音磁性之際,
“嗯...”宋夕瑤心虛的回答道。
那邊的江謹絕似乎是笑了起來,語調(diào)都上揚了:“你曠工了知道嘛?”
知道。
宋夕瑤握緊了手機,下定了決心開口道:“江董,你扣我工資吧?!?p> 讓一個財迷主動提出扣工資并非易事,這足以見得宋夕瑤認錯的覺悟。
江謹絕笑的更加肆意了,反問道:“這么簡單的懲罰就夠了嗎?”
簡單嗎?扣工資這么大的事情啊!
那邊沉默了好久,宋夕瑤已經(jīng)做好了被開除的準備,只要不是開除她什么條件都能接受啊,畢竟工資那么高還輕松的工作不好找了啊。
“夜晚陪我吃飯?!苯斀^終于開了口。
“好好好!”只要不是扣工資什么都好說。
咦,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出去吃飯,宋夕瑤還想要反駁,江謹絕已經(jīng)掛了電話了,就留宋夕瑤一個人拿著手機沉思。
曠工不扣工資,也不說些別的,反而讓宋夕瑤去陪他吃飯,難不成是鴻門宴!
宋夕瑤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左思右想。
最后選擇了向小唐求助。
永遠都是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的。
小唐是一眼就看穿了江謹絕的意思,直接告訴了宋夕瑤,江謹絕對她有意思,被宋夕瑤一口回絕。
“怎么可能,他和我們公司創(chuàng)意部的總監(jiān)是青梅竹馬?!彼蜗Μ庍@話說的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是在吃醋。
小唐可是聽出來了直接開始嘲諷道:“呦,連別人的青梅竹馬都搞清楚了,老板,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就跟被橫刀奪愛的怨婦一樣你知道嗎?!?p> 有...有嗎。
一貫毒舌的小唐毫不客氣的繼續(xù)說道:“反正看你這架勢你肯定對你老板有意思,不然不會這么費勁的來找我了。”
一句話正中下懷。
宋夕瑤屬于死鴨子嘴硬直接反駁道:“我才沒有!”
“好好好,沒有,反正你老板對你有意思,你自己好好的把握吧,這樣我和那個大叔的機會也多一點,店里來客人了,我不和你說了。”小唐匆匆的掛了電話。
而她口中的大叔就是言弘新。
宋夕瑤扶額,小唐看男人的眼光真是清奇,言弘新比她打了起碼有六歲,居然喜歡這種大叔類型的,是她宋夕瑤跟不上潮流了嗎。
嘲諷小唐的宋夕瑤怕是忘記了她和江謹絕之間也差了七歲呢,只不過江謹絕看起來年輕罷了。
思考再三,宋夕瑤還是給言弘新打了一個電話。
從而得知了自己昨晚喝的爛醉是江謹絕來接她,送她回家的。
居然是江謹絕!
宋夕瑤有些后悔打電話得知這件事情了。
不過讓宋夕瑤很好奇的一點是,江謹絕打電話的機會這么巧,自己手機剛開機江謹絕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難不成江謹絕在自己家里面裝了什么針孔攝像頭?
宋夕瑤警覺地查看了一下房間四周,瞬間就把這個想法給槍斃了,神通廣大的江謹絕昨晚都能找到自己,他現(xiàn)在做出什么事情宋夕瑤都覺得是理所當(dāng)然。
她當(dāng)然不知道了,江謹絕一上午在辦公室什么都沒有干,就在給宋夕瑤打電話,直到打通了臉上的陰霾才煙消云散。
點了個外賣填飽了肚子之后,宋夕瑤開始在衣柜面前糾結(jié),糾結(jié)自己今天穿什么。
各種各樣的連衣裙小禮服什么顯得太過正式了,兩個人不過是簡單的吃個飯。
沒必要精心打扮吧。
嘴上那么說,身體卻很誠實的。
一身黑色的露背小禮服,美背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出來,栗色的波浪卷發(fā),襯的宋夕瑤皮膚白皙。
到了江謹絕發(fā)的餐廳,一進餐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江謹絕。
看清楚宋夕瑤穿的是露背之后,目光瞬間變得狠戾。
江謹絕沒好氣的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直接披到了宋夕瑤的身上,十分霸道的強行壓住了她的肩膀,不讓她掙脫。
宋夕瑤翻了個白眼,自己難的穿這件衣服居然還不讓她露出來。
“點餐。”江謹絕沉聲說道,面有慍色的對著服務(wù)員說道。
餐廳里面是開了空調(diào)的,溫度剛剛好,所以宋夕瑤現(xiàn)在披著江謹絕的西裝外套感覺到有一絲絲的熱。
剛把手伸出來想要把衣服給脫下來,江謹絕一記眼神殺讓宋夕瑤停下了動作。
直覺告訴她,還是不要惹他的好。
宋夕瑤點完餐之后,服務(wù)員接過菜單要遞給江謹絕,江謹絕看都沒有看只是說給宋夕瑤一樣,服務(wù)員怔住了,愣了片刻才笑了笑退了下去。
“你昨晚喝醉了知不知道?”江謹絕問道,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沒有想到一上來就是這樣的問題。
宋夕瑤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開始打哈哈:“哪有,老板你記錯了吧?!?p> 記錯?江謹絕冷笑一聲,笑的宋夕瑤寒毛都起來了。
“哎呀,這個紅酒挺好喝的,老板您嘗嘗。”宋夕瑤舉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明明一口沒喝,就開始信口胡謅。
為了不讓宋夕瑤一個人舉著酒杯太尷尬,江謹絕只好配合的碰杯。
但是江謹絕沒有放棄昨晚醉酒的話題。
牛排被端了上來,宋夕瑤剛想要動叉子,被江謹絕厲聲喝止:“不準動?!?p> 宋夕瑤下意識的就放下了刀叉,不由自主的遵從他的命令。
江謹絕緩緩拿起刀叉,開始切自己面前的牛排,一刀一刀的切得工整之際,跟他這個人一樣嚴謹。
可憐的宋夕瑤只能看著自己盤子里面的牛排流口水。
對面的江謹絕并沒有打算讓宋夕瑤開始吃,而是又開始了質(zhì)問:“你知不知道是誰送你回來的?”
看宋夕瑤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
“和一群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喝酒,還喝醉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你知道嗎?”
“你有沒有腦子?”
一字一句,江謹絕每問一句,宋夕瑤的臉色就白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