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上
被分配到不同地方用過午飯的紫玲紫玉此時站在馬場上,一臉急切的望著遠方,神色擔(dān)憂。
紫玲狠狠挖了一眼高遠高童道:“都怪你們,我家小姐要有個好歹,我跟你們拼命?!?p> 說著就把袖子往上捋了捋,大有要干架的樣子。
紫玉拉了拉紫玲,“別沖動,小姐不會有事的,王爺已經(jīng)去尋了?!?p> 紫玲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面對紫玲紫玉憤恨的眼神,高遠高童一臉窘迫,他們也很無辜好吧!
他們之前也只是按照主子的吩咐支開這兩姑娘而已。
這年頭屬下真不好做,時時刻刻還要為主子背鍋。
高遠高童忍不住在心中嘆氣。
………
觀望比賽的高臺上,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坐滿了人。
馬場上的高臺比平常的高臺建得高,視野開闊,能將方圓十里的馬場的景象,一覽無遺。
一匹駿馬揚起風(fēng)塵,馳騁而來,頓時吸引了場上所有人的目光。
待駿馬奔近,眾人才看清楚馬背上的兩人,男的俊女的靚,金童玉女,十分般配。
紫玲紫玉滿臉欣喜的迎了上去,“看,是小姐跟王爺?!?p> 馬上的二人正是霍鈺與語兮。
……
高臺上段俊秀手里慢悠悠的搖著扇子開口道:“姐姐這三妹妹可真是優(yōu)秀,有智有謀,還能為皇上分憂,為國家大事盡一份力,就這魄力,雖是庶出,卻趕超嫡女,一般的嫡女都難以與之相媲美。姐姐,你說呢?”
段俊秀似笑非笑的看著納蘭語鴛,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無非就是變著法的讓她不痛快。
這么多年在宮里的相處,段俊秀早就摸透了納蘭語鴛的脾氣秉性,是個心高氣傲的主,怎么可能甘心庶出的妹妹名聲在她這嫡女之上。
這不,果不其然,聽著她這話納蘭語鴛面色漆黑。
心想著,一個庶出的女兒的風(fēng)頭依然要蓋過她這嫡女的風(fēng)頭,恐怕再過些日子,鳳臨城中只會搖傳納蘭家有個三姑娘,是如何的厲害。
而忘記了身在宮中即使貴為貴妃的她。
又回想起,午飯時自己提醒父親,嚴加管束底下的妹妹,別忘了家規(guī),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
誰知父親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還十分氣惱的說了她一通,讓她管好自己,管好宮中之事,家里他自會安排。
這是責(zé)怪她嗎?這不就是責(zé)怪她嗎?
今日父親的態(tài)度與往日對自己大不相同,冷漠了許多,更維護納蘭語兮與納蘭語沁。
一想到這里納蘭語鴛心里更氣了,沒有好臉色的看向段俊秀,“妹妹說這話,姐姐就不理解了,自古以來都是嫡庶有別,從出生就注定了尊卑,何來趕超一說?”
段俊秀笑得柔和:“倒是妹妹我一時口誤了,不過話也不絕對,就像語兮姑娘雖是庶出,卻深的譽王青睞,這身份自然是水漲船高,也還會在意是不是庶出。更何況英雄不問出處,這是石頭是美玉,人們心中自有定義?!?p> 老揪著出生不放有何意義?比你優(yōu)秀的人總歸比你優(yōu)秀,人們的眼睛是雪亮的,過多的理由,無非就是自我安慰。
納蘭語鴛氣悶:“你………”
恰巧此時趙棋梅走了上來,坐到了納蘭語鴛的旁邊,笑得端莊典雅道:“段貴妃娘娘說得及是,這是金子呀!終究藏不住。
我家這幾個丫頭呀!從小都是悉心培養(yǎng),個個都出色??梢舱缒锬锼f,無論是庶出也好,嫡出也好,做為女子嫁一個好人家才是最重要的。我家鴛兒就不必說了,連我們家庶出的三姑娘都是皇上親賜的婚。”
說著說著趙棋梅好像想到了什么,驚奇道:“我記得娘娘是有個嫡出的姐姐吧!是昨兒個晚宴上跳舞的那個姑娘吧!年齡也不小了呢!都二十出頭了,怎么婚事還沒個著落?若是娘娘放心,要不我?guī)土罱阄锷锷俊?p> 就差挑明了說,你們段府連個嫡女都嫁不出去,連我們納蘭府的庶女都不如。
趙棋梅挑眉,只要有我在誰也別想委屈了我的女兒。
貓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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