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吟笑著揉揉景月的腦袋,道:“月兒,你還是先擔(dān)心你自己吧?!?p> 景月撇嘴:“那個所謂的太子又沒來,他們根本沒機會使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我有什么可擔(dān)心?”況且她身為暗衛(wèi)司統(tǒng)領(lǐng),自小接受的訓(xùn)練,足以她抵抗那些下三濫的手段。
明白了景月指的什么后,君千吟抽了抽嘴角,但卻無法反駁,因為這的確是現(xiàn)在被逼的走投無路的吳國使者很可能做出的選擇。
想想還真是有些頭皮發(f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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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茹慕有些不安的抿了口茶水。
吳國不如大楚開明,自從君忱淵做了皇帝之后大楚更是日益開放,可吳國并沒有。
再加上她還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出四公主……
導(dǎo)致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非親屬男子的府邸。
且還是在不戴頭紗的情況下。
君忱淵說女子未嫁之前可以拋頭露面這一點大楚與吳國應(yīng)當(dāng)差不多,但事實上真的差很多。
之前午宴上的大膽進言,只是在恐懼的驅(qū)使下拼盡一切的行為罷了,事后想想,她惶恐不安的手足無措,
哪怕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有自己的親叔叔,可親叔叔也終究是男子。
而站在自己身后的侍女都不是她在吳國時的貼身侍女。
孫茹慕一想到自己幾乎算是被趕離宮之時自己所有親人的冷酷,就不禁微微顫抖,她的母妃是薄命人,哪怕有個公主傍身,可終究沒敵過后宮的波濤洶涌,早早就去世了。
而她也沒有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
于是從那之后,她孤身一人、如履薄冰的度日,本以為這樣哪怕受冷落、受委屈,但這樣也算是相安無事的度日也不錯。
可就在她等候自己被安排一個駙馬的時候,卻被告知要去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