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殿里就只剩下君忱淵、景月、林瑾陌以及一些宮女侍衛(wèi)之類的人了。
君忱淵按了按額頭,對侍從們道:“你們也都下去吧?!闭f完,那些侍從們也魚貫而出,包括了君忱淵的貼身大太監(jiān)。
君忱淵看著眾人都退出后,疲憊的對景月與林瑾陌說:“坐吧。”
林瑾陌有些遲疑,倒是景月很是干脆,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林瑾陌見此,也只能坐在了景月的一邊。
“你們都對我給你們賜婚的事情很是疑惑,對嗎?”兩人聽君忱淵開口道,卻并不是說的此次叛軍之事。
“臣……”林瑾陌開口道。
“陛下,現(xiàn)在并不是應(yīng)該談這件事的時候?!比欢骤安艅倓傞_口,就被景月毫不猶豫的打斷了。
君忱淵看著景月,嘆息道:“你一直都是這樣,不想知道的事情,哪怕是欺騙自己,也不肯去知道真相,就算是那個真相對你來說唾手可得?!?p> 景月雙眸看向殿外,不做言語,而林瑾陌疑惑于現(xiàn)在頗為詭異的氣氛,看向君忱淵與景月,不知所措。
“我倒是想直奔正題,但是我們還要等一個人,為了掩人耳目,我也讓他回去了,而剛剛我讓劉績?nèi)ソ兴^來了?!本罍Y無奈道。劉績,就是指的太監(jiān)總管,君忱淵的貼身大太監(jiān),劉公公。
“陛下,請問是誰?”林瑾陌問道。
君忱淵瞥了林瑾陌一眼,道:“千吟。”
“晉王殿下?”林瑾陌挑眉。
景月更是直接將頭轉(zhuǎn)向了君忱淵,問道:“哥哥如今難道不是應(yīng)該帶兵去東城門嗎?陛下為何有突然叫他過來?”
“東城門那邊是挺急的,可也不能因為很急,就不做任何部署,直接就去啊?!本罍Y道,他的眼眸中此刻閃爍著睿智的光芒,顯然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了。
“陛下,您沒事嗎?”林瑾陌小心翼翼的問道。
君忱淵一聲嘆息,接著道:“怎么說呢,也不能說是沒事吧,這種事情,不過就是經(jīng)歷的多了,也就麻木很多了,方才確實是憤怒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畢竟那是自己的兒子啊,只是如今冷靜下來,卻無論如何也憤怒不起來了。也是可悲吧?!?p> 正在說著的時候,君千吟來了。
“父皇,”君千吟行禮道,“請問父皇找兒臣所為何事?”
“坐。”君忱淵沒有立即回應(yīng),而是先讓君千吟入座。
君千吟坐下后,君忱淵才道:“千吟,我之所以叫你過來,是因為叛軍一事,你只需守住東城門即可,至少拖上個六七天沒什么問題,不用反攻?!?p> 君千吟一愣:“可是父皇,如果不反攻的話,我們遲早會被他們拖死?!?p> “我沒說不反攻,只是不叫你去反攻?!?p> “那父皇屬意誰去反攻?”君千吟疑惑道。
“千月與瑾陌?!本罍Y看著景月與林瑾陌。
林瑾陌很是驚訝,而景月面不改色,早在那個人把他們留下來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有所預(yù)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