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行禮后,眾人落座,君忱淵問劉公公:“人都到齊了嗎?”
劉公公躬身道:“回陛下,除了景大將軍未能趕回京城無法到來之外,其他人都已經(jīng)齊了,不過景大將軍也送來了賀喜的折子,想來這折子也已經(jīng)送到您書房里去了?!?p> 君忱淵點點頭道:“嗯?!?p> 君忱淵察覺到下面的氣氛很是沉凝,雖然都因君忱淵的到來而不再爭論了,但是剛剛爭論的氣氛卻是掩蓋不下去的,甚至還有不少人在暗暗交換眼神,君忱淵將這一切收入了眼中,面無表情地道:“怎么了?朕來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
眾人面面相覷,竟無一人敢答話,倒是君千吟與景月對視一眼后,雙雙離席,跪在了地上。
君千吟拱手道:“回稟父皇,是景大將軍府的小姐景青,以下犯上,欺辱芊月公主,兒臣看不慣,便幫了幾句,哪知四皇弟也為那景青辯護,兒臣與芊月公主便同四皇弟與景青爭論了幾句,倘若因此小事而擾了父皇的雅興,實屬兒臣的罪過,請父皇責(zé)罰?!?p> 君千卓與景青臉色一僵,也知道自己躲不過,正準備離席,卻在此時聽到上方的君忱淵道:“你們先起來。至少你們有勇氣承認,就算是為了這份勇氣,朕也不會罰你們?!?p> “謝父皇?!?p> “謝皇上。”
見君千吟與景月起身,君千卓也有些焦慮,君千卓站起身來向君忱淵拱手道:“父皇,是大皇兄與芊月公主咄咄逼人,而且剛剛景小姐已經(jīng)說要給芊月公主道歉,芊月公主也答應(yīng)了,不知為何,大皇兄如今卻要把一切都推給兒臣和景小姐,兒臣不服?!?p> “四皇弟恐怕是多心了,方才本宮不在,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皇兄剛剛的話,本宮卻是聽的清清楚楚,皇兄非但沒有推脫責(zé)任,反而將罪責(zé)歸于己身,不知四皇弟口中的將一切責(zé)任都推給你們又是從何說起呢?”說這話的,是當今太子,君千錦。
“二皇兄此言差矣,四皇兄剛剛也沒有說他所指的一切就是責(zé)任啊,況且我雖然來的晚了些,但是芊月公主接受了景小姐的道歉,如今大皇兄卻將一切事情都推給了四皇兄和景小姐,未免有失公允,而四皇兄的反駁也在情理之中?!本谷皇橇首泳Ш氩逖粤恕?p> 君千弘的插言連君千卓本人都十分意外,要知道在不久之前君千卓可是差點把君千弘玩到跟五皇子一個下場的,可是就在君千卓奇怪的時候,就看到君千弘沖著他討好的笑了笑,君千卓立刻就認為,這是因為上次的事情,把君千弘嚇怕了,此刻想要討好自己,甚至是站到自己的陣營里面,想要以此保全君千弘自己,想明白這些后,君千卓就也沖著君千弘笑了笑,他當然會接受君千弘的好意,只是前提是君千弘沒有什么動作,他自然會留著君千弘,但是若是他日后有了什么動作,別怪他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