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笙拉著無歌又急又忙地穿過小花園,氣憤地丟開她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咳咳!”
無歌看著地上一臉郁悶的女子,大眼睛一眨一咋的,俏皮的不行。
“短短半月時間,這楚離泱楚大人,他怎么就不一樣了呢!”
無歌有些懷疑地摩挲著小下巴,半嘆半琢磨。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秋笙有些怔愣地緊了緊手,眼前又出現(xiàn)方才那一幕。
男子的臉離她不過一個腦袋那么遠(yuǎn),很近很近,近得讓她能夠捕捉到他呼出的氣息。
和他的人一樣,很淡,很冷……
還有那冷冽的臉龐上,細(xì)小弧度抹出的笑意。
他笑起來,一定很好看吧……
秋笙的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子欲望,她想看他笑,只對她一個人笑。
“笙姐姐!”
無歌放大的臉龐驚醒的秋笙,她連忙壓下心底怪異的想法,又恢復(fù)那股子溫婉。
“怎么了?”
無歌懷疑地捏住她的耳垂,審視著她。
“你有事兒瞞我?”
“沒有??!”
秋笙眨了眨眼,見她還是一臉探究,不禁輕笑。
“真沒有!”
“……”
“好吧!”
無歌勉強(qiáng)放過了她,不過心里的懷疑倒是一丁點(diǎn)兒都沒有放下。
不對勁!忒不對勁!
這人就是不對勁!
秋笙不說,無歌也不著急,反正她有的是時間去發(fā)現(xiàn)她的秘密。
哼!
到時候看她怎么狡辯!
秋笙自然知道她的意圖,但她也沒有說什么。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奇怪,更何況,是作為旁觀者的無歌呢!
而此時,歸初自然不知道她的兩個小丫頭已經(jīng)接連落入了“地獄”,就算知道了,她也救不了。
畢竟,她現(xiàn)在也在“地獄”的邊緣,瘋狂試探。
容傾流看著底下蜷縮成小蝦仔的姑娘,挑了挑眉。
“躲什么?”
“我……”
歸初紅著臉推了推他,有些躲避他的觸碰。
“找個大夫不行么?”
“不行!”
容傾流堅決地否定了她的要求,別說是那些大夫,就算是女人,也看不得。
“可是……”
“可是什么?”
容傾流往下壓了壓,有些不懷好意地扯開女子單薄的衣衫,露出她沾了些血?dú)獾南慵纭?p> “我得告訴你,你身上這藥布,都是我替你綁上的。
那時候,也沒見你這般矯情?!?p> “我……”
歸初張了張嘴,她那時候都暈死了,她還怎么矯情?。。。?p> “好了,坐起身來!”
容傾流也不再等她點(diǎn)頭,一把撈起她的腰,將她按在身前。
左手撈過她的頭發(fā),放在另一邊肩上。
發(fā)絲撩過歸初的下巴,惹得她心尖一顫,也不想再反抗了。
容傾流解開她肩膀上的白紗,原本血淋淋的傷口已經(jīng)不在,只剩下了一道淡粉色的痕跡。
打開手上的小盒子,將雪白的膏體抹了上去。
那膏體有些冰,歸初輕輕抖了抖身子。
“疼?”
“……”
歸初勾了勾唇,無奈地笑了出來。
“都結(jié)疤了,怎么可能還疼???”
容傾流默了默,只是小心地替她擦著藥。
“放心吧,不會留疤……”
這樣嬌貴的身子,不該留下丑陋的印記。
容傾流腦海中響起小姑娘暈死過去之前嘟囔出來的那一句話。
輕輕的……咬牙切齒的……
那個時候,她應(yīng)該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