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寬剛上臺便是展開了猛烈的攻勢,完全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他的攻勢與蔡沖比起來要霸道許多,招招直指要害,不過百里月憑借著身法的輕盈,應(yīng)付起來倒是游刃有余。
報(bào)仇心切,卻免不了大意,他和蔡沖犯的是同樣的錯誤,眾人感覺不愧是親兄弟,吃虧都要一模一樣。
百里月沒有任何的留情,依舊是一腳,蔡寬已是在臺下安眠。
這讓許多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今日過后,誰若是覺得這個美人好欺負(fù),恐怕是腦袋讓靈獸給踢了。
百里月完虐蔡家兄弟,依舊有人不服氣上臺挑戰(zhàn),不過都一一敗在百里月的玉腿之下。
一女子橫掃一片,讓一直都頗為火爆的的論道氛圍瞬間冷了下來,一時間竟是沒有人再上臺挑戰(zhàn)了。
短暫的寧靜,讓納靈組等候區(qū)成為了全場的焦點(diǎn),這時人們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納靈組的挑戰(zhàn)已是步入尾聲,近乎八成的選手都已上臺過。而未上臺的有兩種人,一種是實(shí)力太低沒信心上場的人,一種是實(shí)力足夠強(qiáng)悍,不想浪費(fèi)時間之人。
牧軒坐于原地不為所動,對于其他人時不時掃來的目光,他不加理會。他看著臺上的倩影,心中有著萬千疑惑。當(dāng)年之事,誰對誰錯?
在牧軒沉思之際,一個身影緩慢起身,隨后朝戰(zhàn)臺之上,漫步而去,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似乎都是撞擊在眾人的心頭一般,讓人感受到不小的壓力。
“齊浩……”所有人都是不可思議,這位在不久前入天玄宗的齊家少爺回來參戰(zhàn)了,他要現(xiàn)在上臺么?
“月妹妹,好久不見。”齊浩陰陽怪氣的說道,他的雙眼盯著百里月,時不時的上下打量,肆無忌憚,讓人厭惡。
百里月美眸中有著一些厭惡,眉頭微蹙,對于齊浩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厭惡,尤其是齊浩的虛偽和扭曲的心理……
百里月沒有說話,擺好姿勢準(zhǔn)備迎戰(zhàn),能感覺到,單從實(shí)力上而言齊浩很強(qiáng),她可能不是其對手。
即便如此,也要打了才知道,不戰(zhàn)而退,奇恥大辱。百里月心中暗道。
對于百里月的冷淡,齊浩沒有絲毫的在意,更加扯開嗓門道:“百里月,那牧家的廢柴到底有什么好?我一直示好于你,可你卻對我置之不理,難道我還不如一個廢人?”
百里月聞言心中一顫,他貝齒微咬,心中覺得齊浩無恥,竟在這時拿牧軒說事!
只聽齊浩繼續(xù)道:“呵呵,能開脈修行了又如何?他再如何修行也只配被我踩在腳下!百里月你能明白我的心對不對?你知道我喜歡你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在場之人聽見,所有人都是盡力消化著齊浩口中的信息。
齊浩喜歡百里月?
百里女神有心上人了?很長時間了?
齊浩惱羞成怒?
牧家廢柴?牧軒?。?!
我的天,這是什么情況?這是眾人只感覺一陣頭暈?zāi)垦?,磐廬論道在這一刻變成了恩怨處理場?
只見這時百里月貝齒咬著嘴唇,嬌弱的身軀被氣得直發(fā)抖,許久之后才沙啞開口道:“齊浩,磐廬論道,要戰(zhàn)便戰(zhàn),說那么多有什么用?”
“戰(zhàn)?哈哈哈哈,那便戰(zhàn)!”齊浩的心理不是一般的扭曲,或許是以前偽裝得太壓抑,或許以前牧軒給他造成的陰影太大,等這一刻完全爆發(fā),只見便是猶如瘋了一般,不顧任何的形象。
牧軒看著臺上,眼中時不時有著冷芒,他是第二次見齊浩如此心態(tài),言語之間不忘將他牧軒貶低到腳下,齊浩,找死……
百里月率先出招,齊浩則是五星納靈境的氣勢全部打開,三星對五星,結(jié)果不言而喻。百里月必然不敵。
果然,齊浩攻勢猛烈,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或許,他現(xiàn)在的心中只剩下報(bào)復(fù)……
不出十招,百里月已經(jīng)呈現(xiàn)敗勢,只見百里月騰空而起卻是一腳踢空,不料卻被齊浩抓住腳踝。
齊浩紅了眼,用力一甩,百里月的身軀便是猛地飛了出去,徑直飛向了戰(zhàn)臺之外。
百里月只感覺被齊浩的靈氣波浪震得渾身難受,五臟六腑仿佛受到了創(chuàng)傷,隨后腳踝之處傳來一陣刺痛,身體失去了重心,朝著下邊落去。
體內(nèi)震蕩,靈氣竟是一時無法催動,就在百里月以為會重重摔落而下之時,一有力的雙臂接住了她妙曼的玉體身軀。
“牧軒……”百里月美眸睜開,眼中有著些許不可置信。
“沒事吧!”安穩(wěn)落地,連忙將百里月放下,牧軒的心中很復(fù)雜,他不知道這么做對不對。
百里月展顏一笑,只一笑,千萬人顛倒……
就在牧軒接住百里月的一剎那,一道身影直接騰空而起飛掠道戰(zhàn)臺之上。
“牧寧江,二星納靈境!”
牧軒在這時抬頭,看著臺上的傻大個有些頭疼,這家伙湊什么熱鬧,不過這樣也好,現(xiàn)在畢竟是磐廬論道,牧寧江上臺一戰(zhàn)或許沒什么錯。只是,牧寧江或許不是齊浩對手。
齊浩的目光從臺下的百里月身上移開,牧軒的突然出現(xiàn)讓他怒火中燒。他看向牧寧江的眼神之中充滿著怨念,顯然,齊浩打算將心中的怒火撒向牧寧江了。
“滾!”齊浩大吼一聲,臉上的狠厲一點(diǎn)點(diǎn)的增加,他心中有怨,磐廬論道,他是抱怨來了。
牧寧江不為所動,直接是全力爆發(fā)而出,陡然間,戰(zhàn)臺之上猶如山崩地裂,只見一塊塊的巨石出現(xiàn)在牧寧江周身,巨石落地,發(fā)出轟隆隆的巨響,每一塊巨石有著千斤之力,這要是被砸中,必死也要?dú)垙U。
巨石命魂,爆發(fā)而出。
齊浩眼中閃過異色,隨即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猖狂,只見他靈氣暴走,神魂實(shí)力傾瀉而出,隨后一只紅藍(lán)相間的大魚出現(xiàn)在齊浩身后,大魚出現(xiàn),吞吐氣息間竟是讓得空氣的流速都有所改變。不過大魚看上去雙眼呆滯,猶如死物,顯然是一個沒有賦靈的命魂??杉幢闳绱艘彩菢O為了不得了。
此刻,全場沸騰。
這是兩個身具命魂人物之間的戰(zhàn)斗!不過齊浩的實(shí)力本就比牧寧江高出一大截,這一戰(zhàn),牧寧江必?cái) ?p> 高臺之上,每一個人的內(nèi)心都很震動,誰能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百里無極的心更是從齊浩上臺的那一刻起便懸了起來,最終見牧軒接住百里月,他的心也是五味雜糧,不知作何感想。
各大使者也是有所意動,他們明面上毫無動靜,但私下傳音卻是都得不可開交。最終的結(jié)果是:對于此時境況,其他三大宗想發(fā)聲調(diào)整卻被天玄宗方路制止;達(dá)成協(xié)議雨花宗、洪崖門、滅劍宗今日只招募弟子,不參與天玄宗、齊家、牧家之間的恩怨。
三宗使者唯有雨花宗的雨輕竹有些不滿,因牧小青為其弟子,而她看得出牧小青似乎很聽那名叫牧軒的少年的話,只是她也無可奈何,各大宗本就相互制約,如今之機(jī),只有靜觀其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