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你以前從來都對我很溫柔的,現在居然會為了那個野丫頭,對我這樣的兇惡,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
溶月聽到蕭恒這樣說,心里瞬間就感到非常難受。
以前蕭恒從來都沒有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她現在又怎么可能能夠承受得住這樣嚴厲的話語?
要知道在離山劍派,可是從來都沒有人敢忤逆溶月的心意,更沒有人敢用這樣凌厲的語氣,訓斥溶月,就連掌門也從來沒有對霧兒說過這樣的話。
現在蕭恒居然因為霧兒,就對溶月說出這樣的話,的確是讓溶月感到很激動。
“我這樣說也是被你氣的,你知道你剛才說的有多過分嗎?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我這幾年是怎么對你的,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
蕭恒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他剛才說的的確是有些過分了,所以也就立馬消氣了,馬上就對溶月軟了下來,連忙態(tài)度溫和地解釋了起來。
“真的沒有嗎?可是你一直都是會經常去藏書閣找那個野丫頭的啊,沒想到時隔兩年之后,她居然生得這么的美麗動人,而且大家也都是這樣說的,就因為她長得比我漂亮,所以你才會這樣護著她嗎?”
溶月現在也冷靜了下來,說話就像是撒嬌一樣,語氣溫柔中又帶著委屈,就這樣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像是撒嬌賣萌一樣地看著蕭恒,希望蕭恒可以消消氣。
“也許他們說得都不錯,霧兒現在的確是美麗動人,可是我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除了你之外,我的心里已經再也沒有其他人的位置了!”
蕭恒看到溶月情緒激動的樣子,為了穩(wěn)住她,只好對溶月說出了這樣肉麻的說話。
他知道自己如果不這么說,溶月肯定是不肯善罷甘休的!
而且最近兩年,他們兩個人也是年紀漸長,也快要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大家也都明白彼此的心意,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應該就快要結婚了。
就連掌門對于這樣的謠言,也是沒有什么回應,算是默許了他們兩人。
否則按照掌門的性格,如果有損害溶月清譽的事情出現,他是絕對不允許的,可是對于溶月和蕭恒之間的傳言,卻是采取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所人大家也就明白了掌門的心思。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如果讓我發(fā)現你心口不一,那你就死定了?!?p> 溶月帶著有些挑逗的語氣,看著蕭恒,用手指抵著蕭恒的腦袋說。
動作看似親昵,但又像是對蕭恒進行警告一樣。
“我知道啦,你放心好了,我的心里只有你,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我以后也絕對不會再看她一眼了,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蕭恒的眼睛里充滿了溫柔寵溺的目光,對著溶月保證地說。
現在這樣的情況,對于蕭恒來說,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
如果他真的能夠和溶月在一起,那么掌門之位對他來說,也就唾手可得了。
所以他為了要利用好溶月的身份,心里即使再不喜歡溶月,也得要跟溶月在一起。
“你真的能做到嗎?如果讓我知道你三心二意的話,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也絕對不會放過她,你知道嗎?”
溶月雙眸充滿了謹慎的目光,認真地看著蕭恒的眼神,雖然臉上帶著笑意,可還是讓蕭恒感到一陣陣徹骨的寒意。
“你放心好啦,肯定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向你保證,好不好!”
蕭恒看到溶月這樣的眼神,就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如果他的回答有什么疏漏,或者讓溶月不滿意,溶月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所以現在只好裝得非常真誠的樣子,對溶月保證了起來。
“我知道你心中的理想,你不就是想要做離山劍派的掌門嗎,我父親現在年紀也逐漸增大了,而且大家也都知道,他不是做掌門的料,所以早晚都會退下來的,如果你想要擔任掌門之位,那就是肯定離不開我的,我都說得這么明白了,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溶月這話像是在警告蕭恒一樣,甚至連看著蕭恒的目光,都帶著咄咄逼人的態(tài)度,就好像已經是把蕭恒吃定了一樣。
不過溶月所說的話,也是很有道理。
蕭恒的確是對掌門之位有覬覦之心,而且他如果想要得到掌門之位,就一定離不開溶月的幫助。
蕭恒對溶月話中所說的意思,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在她面前才不得不低下頭來。
雖然他心中充滿了惱怒和氣憤,但是為了心中的夢想,他也只能忍氣吞聲,不敢有任何反駁的態(tài)度。
“這個我自然知道,可是如果我身邊沒有你,掌門之位對我而言,又有什么意義呢?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你三心二意的,我的心里始終只有你一個人?!?p> 蕭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無力的感覺,心中的憤怒被他強行壓了下來,他不能讓溶月聽出他的不滿,否則,他所有的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
最近兩年內,溶月就仗著自己是掌門之女,又因為知道蕭恒對掌門之位有覬覦之心,對蕭恒的態(tài)度,已經沒有之前那樣的乖巧聽話。
還時常拿這個出來作為要挾,要挾蕭恒做出各種各樣的違背心意的事情。
蕭恒本來對溶月,還是有一些愛慕之心,覺得溶月是一個乖巧聽話的女生,對她也是非常的溫柔,覺得她是一個可以相處下去的人。
可是現在溶月變本加厲地對他表現出這樣的情緒,已經讓蕭恒慢慢失去了對溶月的耐心。
當初的一點點情分,也在溶月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理取鬧中,慢慢的消耗殆盡了。
現在蕭恒對于溶月只有利用,根本就沒有了一分一毫的情感。
蕭恒帶著滿肚子的脾氣和憤怒,離開了溶月的房間。
沒有人注意到,他眼神當中的怒火,也沒有人能夠理解他現在心中的憤怒。
溶月心中的怒火已經發(fā)泄出去了,但蕭恒對她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她自己也是琢磨不清。
但溶月卻是真的喜歡蕭恒,她要得到蕭恒,所以不管蕭恒心里有誰,蕭恒也只能和她在一起。
溶月也注意到蕭恒的不同往常,想要讓蕭恒專心對她一個人好的話,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除掉霧兒,讓霧兒從此消失。
只要這樣,蕭恒才會對她一個人好,心里不會再有其他人。
很快,一個陰險的計謀,就已經在溶月的腦海中生根發(fā)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