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用過早膳后,純敏便跟著愛新覺羅玉珍來到佛堂。
跟隨著白須飄飄的方丈大師,一起念《大悲咒》以祈求心愿能被佛祖知曉。
“咚、咚、咚……”方丈一聲聲有頻率的敲著木魚。
諸位善男信女的心,也隨之平靜下來。
早課結(jié)束后,純敏聽寺院里面的大師說后院有盛開的花,十分美麗,就帶著春桃和夏月前往。
“呦,小娘子,咱們兩個人在這里賞花啊,多危險啊,要不要哥哥陪陪你們???”
一個大餅臉上長滿膿包痘的油膩男子,手中拿著精致美人圖紙扇,自以為風流的甩了甩頭發(fā)。
“我家格格乃是朝廷一品大員的家眷,你等無名小輩,還不快點閃開!”夏月俏臉一板,嚴詞聲厲的警告道。
油膩男子滿心歡喜,挑了挑稀疏的眉毛:“那正好,娶了她,我就成一品大員的女婿啦!”
純敏不氣也不惱怒,抬起右手,伸出右手朝著春桃做了一個“收拾”的東西。
春桃冷著臉,走上前,“咣當——”一腳將對方踹在地上。
“哎呦,疼死我了,”那油膩男子面色扭曲的躺在地上,雙手抱著自己右腳哀嚎著。
躲在遠處準備“英雄救美”的阿克頓,對著身邊的小廝說了一句:“我去,這小丫頭夠狠的??!”
“所以,只有爺你降服的了,”小廝搓了搓雙手,一臉獻媚的說道。
“言之有理,”說著阿克敦整理一下衣衫,摸了一把頭發(fā),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這位格格,不知道您是否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阿克敦笑得溫文爾雅,力求讓純敏對他一見鐘情。
最好愛得死去活來,非他不嫁。
一點都沒有考慮過他們之間相差將近8.9歲的年齡差距。
說起來阿克頓還得感激那對他挑三揀四的嫡母,不然這么好的事情,那會輪等到他這個庶子。
純敏見阿克敦的容貌有些眼熟,似乎在何處見過。
搜索一下腦海當中回憶,卻怎么也想不起來這個人。
故而禮貌的說:“躺在地上這位公子似乎身體有些不太舒服,還勞煩您把他送到寺廟大夫那邊去醫(yī)治?!?p> 阿克敦聽著她滿口胡言亂語,嘴角揚起一抹勾人的弧度,湊近純敏,說:“能為格格效勞,是小生的榮幸?!?p> 一面讓仆人將在地上哀嚎的油膩男子帶走,一面自我介紹道:“小生名叫赫舍里阿克頓,索額圖大人,正是在下的叔叔?!?p> 純敏嘴角抽搐一下,這阿克敦怎么像是發(fā)qing的狗,四處尋找著嗅著雌性的味道。
明明是滿族人,還一口一個小生。
還有說之前是否有考慮過你那一嘴的大黃牙?
“見過赫舍里公子,小女這還有些事情,就不耽誤公子的行程,”純敏福了福身,就從阿克敦身邊繞了過去轉(zhuǎn)身想要離開。
阿克敦頭一次被人如此下臉子,可想著未來美女入懷中,還有這么多身材婀娜多姿的小妾,榮華富貴也是近手可得。
阿克敦伸出右手攔住純敏的道路,急忙說:“格格不要走這么快啊,相逢即是緣分,何不多聊幾句?!?p> ”公子,還有何事么?“良好的教養(yǎng)讓純敏轉(zhuǎn)身,笑著詢問。
“我見格格便覺得一見傾心,想要與格格交談一二,”阿克敦厚著臉皮,大言不慚的表白道。
烏拉那拉純敏面色一冷,眼眸警惕的看著他,本以為還算是個相貌堂堂,好心的路人,沒曾想是個登徒子。
“這位公子,我對你并無興趣,請你莫要糾纏,”純敏冷言相勸。
“格格說的哪里的話,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格格乃是佳人,小生得以相見,自然想與格格談?wù)勗娗楫嬕?,”阿克敦自認為追求女人新手捏來。
對這種不成熟的小姑娘,就應該說一些才子佳人的戲碼,是最得他們歡心的,不論是農(nóng)家女、商戶女都不例外。
可惜他偏偏遇見純敏。
“這位公子我真的有事情,那么后會無期?!奔兠艉敛豢蜌庵苯泳芙^這種路邊的野花。
有道是路邊的野花不要采,沒準就是食人花,這話對男人說,也可以對女人說。
阿克敦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這么說話,楞了一下,眼睛微瞇一下,伸出手想要將對方拉住。
春桃伸出手,一把抓住阿克敦的胳膊,輕輕一扭,“這位公子,我家格格不是你可以得罪的,”說著狠辣的眼神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阿克敦身體嘚瑟一下,接著就是一頓男高音的尖叫:“??!疼死我了!”左手抓著春桃的胳膊努力朝著他的胳膊望一邊掰去。
直到這一刻阿克敦才清楚他低估春桃的實力。
那該死的富存竟沒有告訴他,這臭丫頭片子身邊還有這么個人。
一看就是烏拉那拉府上悉心培養(yǎng)出來保護人的。
若是平常阿克敦也能對上幾招。
可阿克敦的身體早就被一個個女人掏空了。
純敏見這樣下去,對方的手腕怕是會斷掉,忙著對她吩咐道:“春桃,放手吧!“
到底是費揚古不在府內(nèi),純敏也不想要為府內(nèi)惹麻煩。
更何況如今太子監(jiān)國,阿克敦還與太子的叔父有牽扯。
“這次放過你,下次長點眼睛?!按禾矣昧δ罅艘幌潞?,讓對方發(fā)出一陣凄慘的尖叫聲后,才緩緩的松開手。
阿克頓左手捂著右手手腕,面色痛得扭曲,不甘心的盯著純敏主仆三人離去的背影。
小廝走上前,一臉關(guān)愛的問道:“主子,主子,你手腕怎么樣???要不要叫大夫???”
“你給老子滾一邊去,剛才老子受制于人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過來???”阿克敦憤怒的臉扭曲的如同暴躁的獅子般。
小廝被一巴掌扇倒一邊去。
阿克敦見他們走遠,對著小廝罵道:“干什么?還不趕緊跟爺走,去找富存那個傻子算賬,拿小爺我當戲子耍是吧?小爺就要讓他嘗嘗厲害!”
另一面目睹純敏發(fā)生一切的四阿哥胤禛正在和鈕祜祿凌薇說著話。
“純敏妹妹,還是真是魅力十足,”鈕祜祿凌薇嬌聲說著。
胤禛皺了一下眉頭,感覺好像是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偷窺了一樣,有些不太舒服。
鈕祜祿凌薇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咬了一下下嘴唇,走上前,拉過胤禛的骨節(jié)稍大的右手,“四阿哥,你在想什么???”
“沒有,”胤禛回神,接著又感覺掌心柔弱無骨的玉手,慌忙松開。
雖然嬌媚的鈕祜祿凌薇的愛慕,讓胤禛欣喜。
畢竟她身材好,家室優(yōu)越,更是對他一見鐘情。
大大滿足了,胤禛那顆大男子主義的心。
可從小的皇室教導,讓他與貴女牽手,還是太挑戰(zhàn)他的底線。
“別松開,”鈕祜祿凌薇反握住他的手,一向嬌柔的聲音帶著一抹祈求。
眼看著就要到康熙三十年選秀的日子了,若是不著急時間占據(jù)胤禛的心,她如何是好?
她現(xiàn)在手里面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可用,去陷害設(shè)計烏拉那拉純敏。
若是四阿哥在不對她上心,到時候她來到這個世界還有什么意義?
幸福路人甲
渣作者已經(jīng)陷入發(fā)燒中……你們一定要好好噠保護身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