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佳·珍珍冷個臉,指責道:“小榮子,面在你初犯,這次就這么算了,若有下次我就告訴姑姑?!?p> 小太監(jiān)一面朝著眾人道謝,一面給眾人磕頭道。
“行了,咱們走吧,”烏拉那拉看小太監(jiān)腦袋上已經(jīng)滲出來鮮血,瞄了其他三位一眼,出言說道。
鈕祜祿·凌薇柔柔一笑,撫摸一下她的手,輕聲說,“純敏妹妹,還真是菩薩心腸?!?p> “真是姐妹情深啊?!辟〖颜湔渥I諷一笑。
“行了,大家走吧,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午時啦,回去梳洗一下吧,”石靜怡走出來笑著和稀泥道。
小榮子此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恭敬的說:“諸位小姐請跟我來?!?p> 太監(jiān)小宋子引領(lǐng)她們到各自的房內(nèi),春桃和夏月早已經(jīng)將房間整理完畢。
純敏坐在床上扭動著發(fā)硬的脖子,笑呵呵的說:“夏桃,屋里有問題嗎?”
“熏香會導(dǎo)致人昏昏沉沉的、精神不濟,”春桃寒著臉說道。
剛剛進宮第一日,就有人對格格下手,讓春桃心生警惕,也覺得這次入宮非同一般。
純敏挑了挑柳葉眉:“查一下?!?p> “是,主子。”
“還有鈕祜祿·凌薇她對我關(guān)注度太高了,我覺得不太對勁,”純敏拿過切好的酸酸甜甜的紅富士咬了一口。
烏拉那拉氏一族,雖入關(guān)后無族女進入后宮。
但是清太祖愛新覺羅·努爾哈赤最寵愛的阿巴亥即孝烈武皇后,是烏拉那拉一族的。
她的兒子乃是清朝赫赫有名的多爾袞。
順治帝期,多爾袞名為攝政親王,烏那拉那一族雖明面不處于重要角色,可卻是多爾袞最為信任的。
為了掌控順治帝的一舉一動,多爾袞暗地里在宮內(nèi)安插不少暗線,其中多數(shù)都由烏拉那拉一族負責安排。
在多爾袞暴斃后,他唯一的獨生女愛新覺羅·東莪,便拿著宮中暗線作為交換,保她一生平安。
索性費揚古父親是言而有信之人,直至今日愛新覺羅·東莪雖嫁于內(nèi)蒙,卻活得更加肆意安穩(wěn)。
不過這些暗線,到底是經(jīng)過順治和康熙幾次后宮大清洗,損失不少人。
但因這些年烏拉那拉府上從未啟動暗線,卻也讓不少暗線得以幸存。
另一面皇貴妃匆匆忙忙地走進房內(nèi),就見康熙帝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平常練字的紙張。
面色羞澀,快步走過去,“表弟,你怎么隨便看人家東西?。俊?p> 康熙抬頭望著貌美如花的皇貴妃,溫柔一笑,“怎么表姐的墨寶,還不準許朕看了?”
“那有的事情,只是這幾張人家寫的不好,”皇貴妃面帶嬌羞的搶過康熙手中的紙張,將其飛速的丟到一旁,快速抓著康熙的手臂。
康熙看著她這一連串的動作,無奈的笑了笑,“仙蕊,還是一如既往的調(diào)皮。”
皇貴妃扭頭瞄了一眼低頭不語的一眾宮女太監(jiān),頓時端坐起來,含情脈脈的說:“還不是因為皇上,”接著好奇的問道:“表弟,今天怎么有時間來看我啦?”
“要是十天半個月不來看你,你就得上房揭瓦,”康熙哈哈大笑的說道。
“表弟說的什么話,我可是端莊文雅的皇貴妃,”皇貴妃面色頓時變得威嚴起來,只是那溜溜轉(zhuǎn)的眼珠,向左向右看,偏偏卻不敢看康熙。
“是、是、是,你是朕端莊、文雅、大氣、貌美的皇貴妃,”康熙帝一字一句的附和,又問道:“那幾個小姑娘怎么樣?”
皇貴妃眼底劃過一抹深思,伸手握拳,輕輕捶著康熙肩膀一下,似吃醋般說道:“都是好孩子,怎么表弟看上誰了?”
“休得胡說?!笨滴醢逯槼庳煹馈?p> 皇貴妃聞言,驟然眼底泛起一抹抹淚光,鼻子微紅。
小嘴還喋喋不休的斥責道:“我就知道皇上嫌棄臣妾年老色衰,
還以侍疾名義招她們進宮,姐妹們都說我重病還拉著皇上不放手,嚶嚶嚶……”
康熙瞬間感覺頭更疼了,忙著將她摟入懷:
深情似水般的說道:“表姐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的,我這是給皇子們看福晉,你這一天天想什么呢?”
“真的?”皇貴妃抬頭看著康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真的,不是你說要給胤禛看看福晉人選的么?”康熙沒好氣的說道。
皇貴妃愣了愣,方起確實說過此事,吞吞吐吐的說:“可都是給胤禛的?禛兒雖然是我養(yǎng)育皇子當中最為出色的,但是她畢竟生母是烏雅氏啊?”
皇貴妃也萬萬沒有想到康熙會當真。
雖四阿哥是她抱養(yǎng)的,可玉簡上寫的生母烏雅氏。
這幾個姑娘家身份背景無一不貴重。
太子尚且未婚配,有著包衣奴才出生的四阿哥能有這么強大妻族的福晉么?
皇貴妃心中滿是疑問。
“提前看看總是好的,你看看打緊,很多皇子和宗親都到年紀了。”康熙似答非答的說著。
“臣妾知曉啦?!被寿F妃乖巧的沒有在說話。
次日早朝。
朝堂之上議論紛紛,只因為想來默默不出聲的鈕祜祿·法喀突然提出來與俄羅斯修訂條約之事。
說起這條約乃是后世著名的中俄《尼布楚條約》。
原本修改條約之事也并非什么意外之事,兩國之事修修改改、吵吵鬧鬧也實屬正常。
偏偏是四月初五日,俄國戈洛文使團派使者洛吉諾夫至京。
向清廷議定中俄邊界使團領(lǐng)侍衛(wèi)內(nèi)大臣索額圖致函,內(nèi)容有請中國代表團前去會談,雙方人數(shù)均應(yīng)相等。
如今郎坦、薩布素、索額圖、佟國綱都快到達地點的時候。
偏偏來個馬后炮,這如何不讓人惱火。
要知道當時因為這個條約條款之時,真是吵得朝堂上上下下議論紛紛。
而且對于在座眾位大臣而言,尤其是汗臣而言,鈕祜祿·法喀提出的議案,真的是很具有沖擊力。
“我看鈕祜祿大臣乃是武將之人,不通文墨,我大清國乃泱泱大國,
怎能如是都與金錢掛鉤,真是有辱斯文!?。 币话装l(fā)飄飄的御史走上前,義正言辭的大聲斥責道。
眾多武官一聽,頓時氣得面色漲紅。
“馬老頭,你說什么?俺們武官怎么了?沒有武官?怎么保衛(wèi)江山?靠你們這幫文官的三寸之舌?”一個五大三粗身的男子走上前叫陣道。
“你……你……”那御史官員面色如張飛般漲紅,右手捂著心臟處,喘著粗氣。
“我感覺老鈕提出來的挺好的,說的挺在理,咋了他們挑釁咱們,
咱們管他們要點錢咋了?難不成還得給他們錢?”武官博爾丹大眼睛使勁瞪著御史,粗聲粗氣的說道。
御史一聽,頓時走上前去,抓住武官漏洞說:“我大清乃泱泱大國,皇上乃盛名之君,
自然要讓那些小國家知道咱們寬容政策,就像是高麗和日本不就是很好的例子么?”
博爾丹一拍手,似乎想到什么,牛鈴般大小的眼眸伸出劃過一抹精光。
幸福路人甲
多爾袞那段不是歷史,不過多爾袞確實是妻妾無數(shù),但是只有一個獨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