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段時間,如果木葉處于優(yōu)勢,那么就立馬出力增援。但如果要是木葉處于劣勢……”說到這里,風影的羅砂卻是不再往下說了。
“那么要是處于劣勢的話,又該如何是好?風影大人?”有人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們很想知道風影到底是主張幫助木葉“雪中送炭”,還是打算“見死不救”保存沙隱的實力?
“如果要是木葉處于劣勢的話……”風影羅砂的眼睛頓時一亮,“那就全力幫助霧隱,將木葉和火之國吞并!”他說。
眾高層頓時明白了羅砂的意思,但他們卻沒有一個提出反對。
因為風之國本來就是一個弱小的國家,他們只有依仗火之國木葉忍村的強大支援才能站得住腳,但一旦這個靠山不行了,那么它一定會去尋求更強大的國家來保護自己,而不是和火之國一起滅亡。
這不是見風使舵,這是弱小國家的生存之道。
“……我們明白您的意思了,風影大人。”一位高層說道,“就照您的意思辦。還有一件事,一尾守鶴的封印好像有些松懈了,前些陣子人柱力又暴走殺害了幾名無辜村民,我想風影大人您還是得去再看一下?!?p> 聽到這話,風影的眉頭頓時一蹙,一尾人柱力——或者說他的兒子沙瀑的我愛羅——一直都是他這個風影的軟肋。
“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彼j喪道。
對于尾獸,風影無法做到像四代目火影那樣,近乎完美的將其封印在人柱力的體內(nèi)。
他的封印術一直都有很大的缺陷,所以一尾守鶴時常會因為我愛羅情緒的暴走而沖破封印,在村子里大殺四方,每一次都會給村子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在別的事上,風影或許還能求助于別的忍村,但就在這件事上,他必須親力親為!因為這是風之國唯一能與其它諸國分庭抗禮的武器!一旦少了它,那么風之國便和一個小國沒什么區(qū)別了。
見風影猶豫不決,沙隱高層們便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不料竟是發(fā)現(xiàn)對方眼中也是透露出和自己同等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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渦之國,霧隱大軍營帳內(nèi),水影指揮帳中。
“你來了,鬼鮫隊長?!彼笆競}原本正在和身旁的忍者一起謀劃進攻要事,一看到鬼鮫那高大的身影,他立馬停下來露出了微笑。
寵溺的微笑。
笑得盧小段心里一陣發(fā)毛。
“呃……這次又有什么任務?水影大人?”盧小段開門見山的問道。
水影矢倉沒有立刻說出任務,而是指著身后地圖上,火之國與渦之國的邊境地帶說道:“根據(jù)你從敵人那里繳獲的情報來看,這里便是火之國的最外一層防線,沒錯吧?”
“沒錯,水影大人。我相信一個人在臨死之前是不會說謊的?!?p> 盧小段腦海中想起了宇智波蟲文,他當時在問完情報之后,就給了他一個痛快,將他的心臟刺穿——反正他也沒說不會殺他,只是保證不再折磨他而已。
因為盧小段——或者是鬼鮫堅信,一名忍者在戰(zhàn)場上犧牲,那才是真正的死得其所,真正為了信仰而獻出心臟。
“嗯,既然這樣,我們就姑且將這一地帶定為目標一,他身后的另一道防線定為目標二?!彼笆競}說道,“鬼鮫隊長,我需要你做的,就是趁我們與敵人軍交戰(zhàn)之際,率領奇襲部隊,趁亂偽裝成木葉忍者,之后從側(cè)翼滲透進敵人后方,然后與我們里應外合。”
“我明白?!北R小段說道。
不就是繞后gank么?他想。
“在偽裝期間,你要盡量避免和我軍的直接接觸,為了絕對機密,要想傳遞信息,必須通過特定的暗號?!笔競}說道,“過會我就會將暗號部隊打進你的編制,你務必要保證他們安全,這是戰(zhàn)爭勝利的關鍵。”
“暗號么?”盧小段若有所思,“沒問題,水影大人?!?p> 聽到鬼鮫的保證,水影矢倉再一次露出了微笑,他十分欣賞的看著盧小段,點了點頭。
“去吧?!彼f。
“是?!北R小段應道,轉(zhuǎn)身離開了水影指揮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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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水之國的人一般身材都比較高大。
鬼鮫的身高一米九五,算是水之國里的普通人的身高,而西瓜山河豚鬼則更是高達兩米好幾,根本就如同一個小巨人一般。
相反,火之國的人都身高就較為矮小一些,他們一般都一米七五左右,和水之國的人比起來更是矮了不止一頭。
盧小段不知道水影從哪里搞來的木葉護額和背后有著紅色漩渦標記的上忍套裝,但總之這些衣服全都顯得太小,平均身高兩米的霧隱忍者根本就穿不下。
無奈之下,盧小段便壓縮了編制,從奇襲部隊里的一幫子高個子里面挑了幾個一米八多的“矮個子”們,組成了一支“精銳”小分隊,穿上了木葉忍者的衣服。
但更讓人為難的是,作為隊長的盧小段自己卻不能不去,但他也是穿不下那些衣服,索性就脫了霧隱的暗部套裝,換上了一身應和季節(jié)的平民衣服,偽裝成了一個吃飽了沒事瞎溜達的浪忍,背后背著一把纏著繃帶的“粗搟面杖”。
于是,一個“身著瀟灑黑色風衣,腳踏社會木屐”的無情浪忍——盧小段就此誕生了。
噠,噠。
木屐踏在地面上的清脆聲響,盧小段眨著一雙死魚眼,一臉無奈的站在了偽裝過后的霧隱奇襲部隊面前,檢閱部隊。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所有的忍者都在憋笑……
“咳咳?!?p> 盧小段額上青筋綻出,裝作若無其事的取下了背后的“搟面杖”,所有隊員立馬從心。
就在這時,一個柔和而又清新的女孩的聲音突然在盧小段的耳邊響起,令他魚軀猛然一震。
“鬼鮫隊長你好,我是霧隱暗號解讀部隊的隊長——花島幸奈,今后還請您多多指教?!?p> 盧小段一愣,轉(zhuǎn)頭看向身旁那個發(fā)出甜美聲音的女孩。
她笑起來就像是山澗潺潺的流水,又像是天空中璀璨的星辰,如此清澈又如此明亮,仿佛打開了盧小段內(nèi)心的一盞溫暖燈火,令他豁然欣喜。
等等,貌似……
我好像貌似在哪見過她?。?p> 看著這個穿著樸素青衫,膚色白皙,神態(tài)怡然大方的女忍者,盧小段頓時在腦中翻江倒海的找著關于她的信息。
終于,盧小段想起來了。
在原著中,這個妹子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鬼鮫的回憶里,是唯一一個沒有因為鬼鮫奇怪丑陋的長相就疏遠嫌惡他的忍者。
不僅要約鬼鮫任務完成后一起去吃飯,而且還貼心的照顧他的感受,不愿意和暗號部隊的同伴一起非議鬼鮫。
盧小段記得,鬼鮫當時在這個妹子提出要約他去吃飯的時候猶豫了片刻,雖然很不情愿,但最終也還是堅持拒絕了。
——“請不要和我說話?!?p> 鬼鮫當時這么對她說道,他希望這個對他好的女孩離他遠遠的,最好永遠都不要再遇見到他。
因為鬼鮫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血霧之村”的暗部成員,他的身上沾染的都是敵人和同伴的鮮血,所有和他走得近的忍者都沒有好下場。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不忍心傷害這個女孩,希望她能夠離他遠去。
“花島幸奈是吧?”盧小段問道,總算知道她的姓名了。
“是的,隊長?!被◢u幸奈恬然一笑,沖著盧小段微微頷首。
盧小段正想說什么,但是花島幸奈身后的一幫暗號部隊的成員卻出聲打斷了他。
“喂,幸奈,不要和他站得太近,我們是直屬于水影大人的,不用看那家伙的眼色?!蹦侨舜拄?shù)恼f道,沒好意的看著盧小段,嫌棄似的撇撇嘴。
“別這樣說,我們今后總得承蒙人家關照?!被◢u幸奈略微蹙起眉頭,輕聲嗔道。
“那也不用……”
“行了,少啰嗦?!北R小段不耐煩道,那個說風涼話的光頭真的讓人火大,“歸隊吧,暗號部隊,注意保護自己?!北R小段輕描淡寫道。
“是,鬼鮫隊長?!被◢u幸奈歉然笑道:“抱歉,我的隊員給您添麻煩了?!?p> 盧小段擺擺手,表示并不在意。
他清楚的記得,鬼鮫在拒絕了這個妹子約會的請求之后,就因為受到木葉拷問部隊的追殺而迫不得已的殺了她。
雖然花島幸奈臨死的時候并沒有責怪鬼鮫,但他想鬼鮫的內(nèi)心也一定不好受吧。
更何況在鬼鮫的回憶中,這個花島幸奈的形象是第一個浮現(xiàn)出來的,想必她一定在鬼鮫的心中占了不小的分量。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替你好好保護好她吧,鬼鮫?!北R小段想道,并在心中暗暗立下“絕不讓她受到傷害”的誓言。
盧小段想,既然知道了今后會遭到拷問部隊的襲擊,那么只要想辦法躲開,或者解決掉他們就行了。
畢竟現(xiàn)在的鬼鮫已經(jīng)不是鬼鮫了,而是盧小段,一個有著鮫肌系統(tǒng)加持的中二宅男。
很快想清楚所有事后,盧小段便轉(zhuǎn)身面向著所有偽裝好的霧隱忍者們,下令道:
“從現(xiàn)在開始,全員分散滲透進敵人的防線,成功之后,就在火之國的決尾小橋上集合?!?p> “明白!”眾忍者應道。
“從現(xiàn)在起,任務開始!”盧小段說道,將目光停留在花島幸奈身上,“暗號部隊跟著我,由我負責你們的安全?!?p> “是!”
花島幸奈俏臉一繃,出聲應道,后面跟著的是暗號部隊的那些雜魚們懶散的附和聲。
“出發(fā),散!”
盧小段下令道,成群的霧隱暗部們立刻四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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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國,豬鹿蝶防線。
奈良壺考正在實地視察木葉忍者們的防御陣型的保存情況,就在這時,一個山中一族的偵查忍者從遠處瞬身趕了過來,叩在他的面前。
“報告總隊長,我們在邊境附近找到宇智波縱隊隊長——宇智波蟲文的尸體。”偵查忍者如此報告道。
“找到了?好,帶我去看看。”壺考說道,早在之前他就疑惑宇智波蟲文的下落,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他死了。
來到停放忍者尸體的地方,奈良壺考不顧腥臭,親自走了過去,掀起了宇智波蟲文的裹尸布。
一張干癟的尸骸映入眼簾。
奈良壺考沒有意外,他早就預料到這個結(jié)果。
懷著忐忑的心情撥開他的眼皮,果然,寫輪眼已經(jīng)被奪走了。
奈良壺考看到,宇智波蟲文的身上的衣服和皮膚幾乎全被火焰燒毀,他仔細看了看,便從多個角度推算出,他不是被火遁忍術給燒死的,而是死于起爆符的余焰,還有……
胸口的嚴重刀傷。
“互乘起爆符和苦無?”
奈良壺考從嘴里吐出自己的推斷,并從被苦無攪爛的心臟上得出——殺死宇智波蟲文的那個家伙,是個狠人。
“帶下去吧。”奈良壺考揮手道,重重的嘆了口氣。
“看來我們情報已經(jīng)泄露了?!彼f。
“嗯?壺考前輩,此話怎講?”奈良壺考身邊的一名情報部忍者疑惑的問道。
“他的眼睛是被利器剜去的,而且在剜去之后,他還有時間和力氣去捂住失去眼睛的眼眶,因為手上沾著眼上的血,一個死人是絕對不會泄露機密的,但活人就不一定了,更何況他還面臨著極大的痛苦。再者,據(jù)我所知,蟲文他并不是一個意志堅定的忍者?!蹦瘟級乜挤治龅?。
奈良一族真不愧是木葉里普遍智商最高的一族,就這么一套推論,竟是令一旁從事尸解情報工作的情報忍者目瞪口呆。
名偵探壺考!
乜眼看了身旁的忍者一眼,奈良壺考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做好準備吧,我們的對手看來非常強勁。既然不在乎尸體暴尸荒野,沒有謹慎的銷毀處理掉,那想必敵人一定有特別的手段,而那手段,往往是你我想不到的?!?p> “是……是么?”情報忍者緊張道。
“是啊,戰(zhàn)爭嘛,本來就是兵不厭詐?!蹦瘟級乜嫁D(zhuǎn)過身隨意道,慢慢走回了指揮營。
“不過……我總會讓他們嘗到被敵人用計謀耍得團團轉(zhuǎn)的滋味的?!彼吐曊f道,聲音小到只有他一個人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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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浪忍的衣服雖然很厚,但卻是是敞著懷的,里面只有件薄薄的襯里,盧小段穿在身上的時候,總被冰冷的秋風狠狠得吹個正著。
“鬼鮫隊長?!?p> 花島幸奈不知道為什么追了上來。
盧小段一邊放慢前進的速度,一邊轉(zhuǎn)頭望著她。
“什么事?”他問。
雜魚膠囊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