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誰都知道自己此時,處在什么樣的一種境地,但也時刻想著,如何能走出這怪異之地,而憂慮了起來。
天翼聽之,“幻境”兩字在心頭繞了繞,獨自將古古喚到一旁,疑惑的問道。
“此幻境與幻摟,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
他,能感知,她,又怎可不知!
古古,深嘆了一口氣,神情顯得十分的沉重,輕聲而應(yīng)。
“你的猜測,沒錯,此地幻境的存在,目的不是在于如何對付你們,而是,想要拖住你們。”
“你們?”
頓時,天翼一臉的吃驚,即刻脫口而出的反問。
因為在他看來,古古絕對不會說出此話,而聲音又更加顯得成熟了些,百思不得其解。
“沒錯,你們,那個女人心思縝密,很不簡單,而那個丫頭過于空白,又有著深不可測,這些,等古古醒來告訴她,時間不多了,一個幻境如真境之感僅有七個時辰,而這里的時間比起外面要快,定要在這個時段突破幻境,否則,一生將會在這里停留,不知飄向何處?!?p> 她,說著說著,眼神兒先是停留在秋雪的身上,又到小丫的身上,說得甚是認(rèn)真嚴(yán)厲。
一席之話落下,天翼本想追問此時的古古到底乃是何人,對方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
即是如此,天翼也只好聽從她的建議,尋找出口。
還特地囑咐他們,定要在夜闌閣消失之前找到突破口。
為求生存,各自分開尋找,時間慢慢的過去,他們的內(nèi)心越來越著急慌忙。
唯有小丫,顯得甚是鎮(zhèn)定,不知是她的單純有些傻得可愛,還是可以演算未來。
此時的古古,不懈努力的尋找著出口,眼里冒出思緒,目光不停的打量著各方,每個不起眼的角落都不能落下。
她深知,對方既然將他們引到此幻境,又怎么可能輕易就能破解!
隨即,“咻”的一聲,輕身一躍至夜闌閣中心之處的屋頂,立在上面。
風(fēng),吹起了她的發(fā)絲,凌亂的美麗,長裙擺動著,煞是好看。
雙手緊扣著,貼附于胸前,閉目凝神,雙眸跳動,眼眸的邊緣漸漸的淡出晶瑩的云光,恰似身處于另一境地,雙眼能看清許多物體,小到螞蟻的巢穴。
那是鳳眼的力量,晶瑩的云光淡出之后,周邊的一切將靜止。
因此,她的舉動,天翼等人毫無知情。
一會兒的功夫,就在夜闌閣逐漸消失之際,在鳳眼的尋找之下,幻境的出口就在池水的中央。
即刻收回鳳眼的力量,周邊也恢復(fù)了生動,而夜闌閣逐漸消失的畫面呈現(xiàn)在大家眼前。
“少主,這里要消失了?!?p> “完了,完了,還沒找到出口,我們,我們真的會留在這里!”
“……”
眼瞧著物體向一股青煙似的消失在空氣中,吃愣的神色呆住了他們,各自念叨著。
天翼抬頭凝望著屋頂上方的古古,聲音洪亮的問話:“我們該怎么辦?”
頓時,“咻”的一聲,隨著他的問話,而回到天翼旁側(cè)。
在她的幫助下,夜闌閣消失之時,大家先后順序的向出口跳去,一陣強(qiáng)光閃過,他們都蘇醒在大石塊夾擊之地,五里亭。
“我們,我們回來了,回來了……?!?p> “終于出來了?!?p> “太好了,太好了……?!?p> “……”
面對此次死里逃生,誰都深深地松了一口氣,趕緊的喝上一口攜帶的清水,證明自己真實的存在。
古古醒后,對幻境一事一無所知。
天翼告訴她,幻境中的一切,聽后便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態(tài)。
心里揣摩著,會不會是姑蘇古魂靈,而又琢磨著天翼對她說過,幻境中的自己說起話來,又歷練老成。
自己也與姑蘇古魂靈接觸過,那些說話的方式并不是很像。
這讓她心里堵得慌,腦子里總是想著此事。
而這樣一來,身子本就虛弱,蜜香丹的余毒,在元力過于消耗太大之下,反其于身。
天翼等人,輪流的用元力為她壓制。
在古古前去外界的途中,通海閣閣主姑蘇鶴在三月十五病逝,神宗天主在三月十七突然暴斃。
此時云都四大宗族,兩大首領(lǐng)過世,鬧得是沸沸揚(yáng)揚(yáng),通海閣常寒青在沒有閣令之下繼升閣主。
而天府,天翼少主秘密出行之事,僅有天主本人知曉,而今天主突然離世,府中上下慌亂。
神宗突然間群龍無首,六神無主。
不出一個時辰,各族首領(lǐng)通過千里傳音,得知此事,南郡,北郡,西郡,東郡各族首領(lǐng)紛紛前往云都。
天府甚至還傳出,乃是天翼無意間弒父,由于心里萬分內(nèi)疚而連夜逃之。
雖說天府部分長老對其深有不信,卻在一些懷有野心的長老咄咄逼人之下,又有依據(jù)可言,只好將天翼列為重大嫌疑人,對他進(jìn)行下達(dá)了抓捕命令。
莫不是影殿從中權(quán)衡,天府恐有易主之意。
而野人嶺正是前往外界的必經(jīng)之路,過了五里亭,似有與神州阻隔了一切聯(lián)系。
因此,即便云都鬧得風(fēng)云再起,天翼等人也是毫無知情。
“少主,這兩日,您身體有些不適,或許是趕路太急,何不再作休息。”
許是父子連心,天翼心神不寧,時而拌有心口疼,冷修關(guān)懷自家主子,向他說道。
他,捂著心口,疼了就獨自在一旁忍耐著,一次比一次時長,面對手下的關(guān)心,為了能重新召回幻摟,總會將身體不適而敷衍過去。
“真的無礙嗎?”
路途中,天翼獨自借顧離開片刻,古古隨后跟去,眼瞅著他疼得扶住松樹,親切的問候一聲。
纖細(xì)的樹葉被他緊緊拽著樹干而搖拽了下來,有序的落在身上。
不一會兒,方才那臉色有些蒼白,而隨著疼痛的消失變得有了色澤。
“沒事兒,不用擔(dān)心?!?p> 身體恢復(fù)后的他,說的話也那么的有力,根本看不出身體虛弱的現(xiàn)象。
而一次又一次的癥狀,使得古古放在了心上,腦海里浮現(xiàn)出現(xiàn)實生活中的畫面。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