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玥,這是說的什么話!你和若塵相愛這么多年,可不能聽信外人挑撥離間就對若塵離了心?!?p> 范珮婕說完瞪向司若塵,冷聲質問道:“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做事就不能穩(wěn)重一點?見朋友就見朋友,非要背著小玥做什么,這不是讓心懷鬼胎的人逮住機會了!”
“伯母,您誤會了......”祁玥想說她什么都清楚,而且并非是顧敬言挑唆,相反如果沒有顧敬言的摻和,她也無法知曉所有事實。
“小玥啊,伯母知道你是個要強的孩子,這件事的始末我已了解,若塵雖然有錯,但他對你的感情你應該知道,不然他和那個女人相處一夜也不會什么都沒發(fā)生?!?p> 范珮婕和顏悅色的勸道:“這夫妻吵架都難免,何況是小情侶了,經過這一次我相信若塵已經長教訓了。小玥你就給伯母個面子,原諒他好不好?”
范珮婕又看向司若塵,慍怒的道:“若塵,你還不快給小玥道歉!”
“小玥,對不起?!弊谇芭诺乃救魤m轉過頭看,對祁玥愧疚的說道:“我為自己先前對你的傷害致歉?!?p> “若塵哥不必,你未婚我未嫁各自都有選擇權利,而......”
“小玥你這是說的什么話?!狈东樻纪蝗粎柭曋棺×似瞰h的話,滿眸傷心的說道:“小玥你可是我司家早已認定的兒媳婦,可不能因為顧家那小子的三言兩語被迷住了,那顧家從上到下都沒一個好東西?!?p> 說到最后,范珮婕的眼神已經是兇狠中透露恨意。這是祁玥第一次見范珮婕失態(tài),在她自幼的印象中,范珮婕都是十分和善的,不免一時間有些愣神。
“母親不要亂說,你都嚇到小玥了?!彼救魤m扭過身來伸手想握住祁玥的手,想安慰她。
而被司若塵赫然觸碰到的祁玥,本能的收回手,像是一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令司若塵撲空的手有些尷尬。
范珮婕也注意到了這一幕,眉頭微蹙,立時有些擔憂,但還是對祁玥和藹的說道:“小玥啊,你是不知道顧家從前在A市有多囂張,傷天害理的事沒少做,令許多家庭支離破碎,可絕非良善之輩,以后你要離他們家人都遠一點?!?p> 祁玥微微點頭,想起顧敬言的痞樣,對范珮婕的話也信了三分。不過這些事并不關乎她與司若塵分手的事,所以她也并不想多談。
祁玥又說道:“伯母,我和若塵哥分手與任何人都無關,只是我們不合適。”
“小玥你先別瞎想了,你臉色這么差,我們先送你回去休息,其他的事改天再談?!狈东樻紝λ緳C說道:“去東湖別墅區(qū)?!?p> “伯母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打車回去。”祁玥婉拒了范珮婕的好意,她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靜靜。
“小玥你不必這樣,我知道你最討厭出租車了,你若是不想看見我,我下車便是?!彼救魤m對祁玥一再的疏離莫名覺得惱火,他說著便指示司機停下。
“若塵哥......”祁玥知道司若塵誤會了,她想解釋,可司若塵卻已然打開門下了車。祁玥也想下車,卻被范珮婕給拉住了。
“行了小玥,那孩子是不想你難過,唉,我那兒子平??粗斆?,可以碰到你的事就愚不可及,你就不要管他了,也讓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狈东樻颊f完話后,也沒有管司若塵,直接讓司機把車開走了。
站在路邊的司若塵正想要打車,卻有一輛粉色的法拉利停在了他面前,很快一人從車中出來,看著司若塵興奮的喊道:“若塵哥哥,這么巧??!”
“寧寧?”司若塵很詫異,但想到今早她與祁玥的聊天記錄,再見她便不似昨日那般有好感了,甚至還覺得她再次出現(xiàn)有些刻意的湊巧。
司若塵冷漠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
“啊?”寧寧也驚訝的瞪大眼睛,隨即搖搖頭,說道:“我并不知道你在這里,還說呢,我昨晚手機丟了,若塵哥哥你也沒注意?!?p> 寧寧委屈的嘟起嘴,俏皮的少女模樣,就像是對心愛之人的撒嬌。
“你真的手機丟了?”司若塵疑惑的反問,不知為何聽見她這話,心中竟有殷殷期待。
“是??!我才剛醒,大夫不讓離開醫(yī)院,我是偷偷溜出來的。”寧寧有點小得意的眉飛色舞,讓司若塵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似乎一早上以來所有的壞心情,都隨著她陽光燦爛的笑容一掃而光。
“誒快看,那不是司若塵嗎?”
“啊,對,你看旁邊那個少女,是不是照片上的那個?”
有兩名路人認出司若塵來,正要拿出手機拍照,司若塵急忙對寧寧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p> 說著他便伸手去攔出租車。
“若塵哥哥這里不讓停車,你去哪里我送你吧,他們都對著你拍照呢!”寧寧不明所以的指著路人甲乙。
司若塵也聽見身后相機的聲音,雖然他與寧寧沒有什么,但下意識里還是有些心虛想躲。他看了眼眼含期待的寧寧,心生不忍。不過最終,他還是拒絕了她的好意,此時他確實不宜與寧寧接觸。
“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司若塵看了眼越聚越多的眾人,轉身快速向一旁的商場中走去。
“若塵哥哥,若塵哥哥?!睂帉幒傲藘陕曇娝救魤m沒有回頭,不由得皺起眉頭,對著那些一再向自己拍照的人嗔怒道:“拍什么拍,沒見過美女嘛!”
說完后,寧寧賭氣的拉開車門,開著她拉風的法拉利消失在車流之中。
開出不遠的寧寧,手機接入電話,車內的大屏幕上顯示著一位中年男子的頭像。
寧寧接通后,用極為軟糯的語氣,委屈的控訴道:“爸比,人家被欺負了啦!”
“嗯,我剛聽老三說什么......你送上門的快遞被人拒收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去送快遞了?缺錢為什么不跟我說呢?”
在父親一連串慍怒的攻擊之下,寧寧的眼角抽了抽,恍然間明白了這“快遞”是什么意思。想必今早她在柏倫酒店等了司若塵一早上的事,被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