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輝,我們能不能重新開始?”邵紫衣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熊文輝的腳步一頓,他回過頭,目光復雜的看著邵紫衣,最后輕嘆一聲道:“你......好自為之吧!”
他的心,已經徹底死了。聽完熊文輝的話,邵紫衣的身體頓時就是一顫,旋即,他的眼中露出了怨毒之色,說道:“熊文輝,你不是發(fā)誓要一生一世都對我好的嗎?怎么,現(xiàn)在那些話都是狗屁是吧?”
“可是,是你背叛我的!”熊文輝怒吼道。
“我背叛你?好,那我現(xiàn)在想要回來了,你為什么不接受?”邵紫衣冷笑道,“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追求的時候說的好聽,后面呢?呵呵!”
“你......”熊文輝嘴笨,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駁。
“我是犯過錯,你曾經不是說過嗎?無論我做錯了什么,你都會原諒我嗎?現(xiàn)在我知道錯了,你為什么不原諒我?呵!男人!”邵紫衣不依不饒的說道。
“可是,你出軌了!”熊文輝咬咬牙。
“就因為我和另一個男人上過床,你就要分手?”
“這難道還不夠嗎?”
“我們那么多年的感情,就因為這點事,就煙消云散了嗎?”
“你和我分手這種想法,是我出軌前有的,還是出軌后有的?”
“當然是出軌后!”
“那就是說你還愛我對吧?是我上海了你!”
“沒錯”
“那么如果我沒有出軌,你是不是不會和我分手?”
“不會”
“那么根本問題就是我和別的男人上過床對吧?”
“對!”
“那你以后還會找女朋友嗎?”
“也許吧!”
“你還愛我,分手只是因為我和別的男人上過床。但我們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你現(xiàn)在重新找一個女朋友,你知道她的過去嗎?”
“不知道又如何,她沒有對不起我!”
“但是對于她來說,也許就是因為同樣的原因,分手了,然后和你在一起了,那和我有什么區(qū)別?”
“但是她背叛的不是我!我和她都想重新開始?!?p> “所以你寧愿給一個剛認識的女人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而不愿意給一個愛了多年的女人一次機會!你不覺得可笑嗎?”
熊文輝已經沒有辦法接話了,莊畢望在旁邊聽了,驚異的看著邵紫衣,他問道:“老熊,這人以前是學哲學的嗎?”
熊文輝此刻腦子里是很混沌的,他沒有回答莊畢望的話。但是莊畢望已經冷笑一聲,說道:“邵紫衣,你最好給老子閉嘴!”
“我們兩人的事,關你屁事?插什么嘴?”邵紫衣冷笑道。
“邵紫衣,我警告你,我不打女人,但是我打賤女人!你要是再敢犯賤,我保證你的下場比他還要慘!”莊畢望冷冷的指著趙文,他知道,和這種女的講道理,遲早被她繞進去,就要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讓她住嘴。果然,聽了莊畢望的話,邵紫衣渾身一抖,嚇得臉色蒼白,不敢再說話了。
熊文輝還在迷茫當中,莊畢望輕嘆一聲,說道:“老熊,她只是抓住了你還愛她的這一點而已,才能說出那種不要臉的話。像這種女的,最好的方法是直接給她一巴掌,那么多屁話?!?p> 說完之后,就直接拉著熊文輝走了。邵紫衣在后面看著莊畢望的背影,牙齒咬得咯咯響。旁邊的林飛也終于緩了過來,他對邵紫衣說道:“紫衣,快扶我起來!”
“哼!你都這樣子了,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見面吧!”邵紫衣嫌棄的看了一眼林飛,扭頭就走。
“賤貨!你知道你和誰說話嗎?”林飛大怒。
“哼!你們凌天武道社有本事?lián)芜^莊畢望那一關再說!”邵紫衣冷笑一聲,然后向著體育館外面走去。
林飛臉色猙獰的看著邵紫衣的背影,咆哮道:“好好好,都特么給我滾!莊畢望,邵紫衣,你們這些人,通通都得死!”
邵紫衣走了沒多久,體育館當中突然走進來四個人,為首的一個身穿中山裝的青年。他和林飛長得有七八分相像,臉色清冷,不怒自威。他來到了林飛的面前,林飛見到此人,大喜道:“哥,哥,你可得的為我報仇??!為趙哥報仇啊!還有凌天武道社,那莊畢望太囂張了,他要挑戰(zhàn)整個凌天武道社!”
原來中山裝男子就是凌天武道社的社長,林文峰。他冷冷的看了林飛一眼,突然一腳踢出,踢在林飛的胸口上,林飛頓時飛出去四五米遠,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林文峰,喊道:“哥!我是林飛??!我是你弟弟??!”
“就是因為你還姓林,否則剛剛那一腳,我直接廢了你!誰讓你全校直播的?你簡直把凌天武道社的臉都丟盡了!”林文峰滿面寒霜,看著林飛。
他身后的一個青年則是走到了趙文的身邊,低頭查看趙文的傷勢。同樣臉色陰沉,他回過頭看著林文峰,說道:“社長,這莊畢望的手段,好狠辣!”
“哼!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手段都是無用的。明天是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挑戰(zhàn)我的凌天武道社。趙豐,你先把趙文送到醫(yī)院,明天,由你去對付莊畢望!”林文峰冷冷的說道。那趙文旁邊的青年點點頭,然后抱起趙文,向著體育館外面走去。
“黃震,你去查一下,那個莊畢望的背后有沒有什么勢力!”林文峰淡淡的開口,身后的一個剃著寸頭的青年點點頭,也離開了這里。
“劉喜,三人中你的功夫最高,若是明天趙豐沒能拿下莊畢望,那就全看你了,別讓我失望!”林文峰看著最后一個穿著白色衛(wèi)衣的青年。
劉喜點點頭,沒有說話,但是衛(wèi)衣帽子下面的雙目當中,卻是露出了濃濃的戰(zhàn)意。
第二天,整個金院最火爆的消息,就是莊畢望要挑戰(zhàn)凌天武道社的事情。體育館門口,都已經有人在那里賣票了,當然這是凌天武道社組織的。他們不會放過任何的一個賺錢的機會。隨著人們的議論,夜晚降臨了,整個體育館燈火通明,下面已經擺好了一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