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杰斯一得到威廉·西蒙的血清,與千凝肚子里的胎兒,就開始著手研究了起來。
一開始出來的數(shù)據(jù),都讓他們興奮不已,可到了最重要的一步,卻給了他們一個重大的難題。
胎兒有兩條重要的數(shù)據(jù),始終無法與威廉·西蒙的相匹配,所謂的尸毒疫苗,就只差那一步,就可以進行最后一步的研發(fā),緊接著就是實體實驗。
可是關(guān)鍵的步驟出了問題,整個研究室里的人,都犯了難色,誰也不知道為什么還會出現(xiàn)這種問題。
最后還是杰斯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只見他一手叉著腰,一手拿著一支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了好一會。
突然露出一抹恍然的神色,轉(zhuǎn)而對大家說道:“大家有沒有想過,這對父子無法相匹配的兩條數(shù)據(jù),有沒有可能是缺少了胎兒母親的血清?”
“可是我們不是也提取了胎兒母親的血清了嗎?也進行了匹配,并不行?。 苯芩怪硖岢隽艘蓡?。
杰斯聞言,轉(zhuǎn)身面對助理,繼續(xù)分析著,“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胎兒母親的血清也是已經(jīng)變異的喪尸,那它們之間有沒有可能匹配?”
這樣大膽的想法一出口,整個研究室的人都沉默著看向杰斯。
許久過后,才聽他的助理又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讓胎兒母親變成喪尸,再提取她的血清嗎?”
杰斯聞言,欣慰地盯著助理,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p> “可是教授,胎兒母親如今還活的好好的,我們總不能為了一個擅不成型的技術(shù),就用活生生的人,為了實驗做出犧牲?”出聲的人,明顯不太贊同杰斯的想法。
“要成功,就必須有犧牲?!苯芩乖谘芯渴疽呙缟希呀?jīng)進入了癲狂的狀態(tài),于他而言,疫苗能不能成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享受整個實驗的過程。
若是沒能成功,他不介意重來一次,若是成功了,那么他就會成為這個領(lǐng)域的標(biāo)桿,將永遠被載入史冊的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杰斯的眼神有些駭人,這里的每一個人都了解他近乎偏執(zhí)的變態(tài),誰也不敢再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
“教授,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做?才能讓胎兒母親也變成喪尸?把她趕出去是不可能了,她的丈夫是永生者,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我們動他妻子半分?!苯芩怪碜顬橹廊绾稳ビ辖芩?。
“我們當(dāng)然拿她沒辦法,但是讓胎兒母親變成喪尸,根本不需要我們動手,我們只要動動口,那個沒腦子的永生者自然有辦法讓他的妻子變成喪尸?!苯芩拐f著,嘴角便露出一抹陰險的笑意。
“教授的意思是讓那個永生者主動去咬他的妻子,而我們只需要等著采取血清就好。”
杰斯勾著唇,目光重新投注在泡在福爾馬林中的胎兒尸體。
千凝趁著威廉·西蒙出去的時候,又用意識召喚了系統(tǒng)出來質(zhì)問。
“在不在?死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