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這么踢的?踢的這叫球嗎?”印度友人在酒店DIY著咖喱,國青隊的則在休息室內(nèi)享受著沈祥福的口水。
“曲波!15分鐘那次傳球你怎么跑位的?還有27分鐘那腳打門,都打到天上去了!”沈祥福開始點名,而頭一個就是頂在最前面的曲波。
“看吧,我就說那腳球是個打飛機......”底線傳來了竊竊私語。
“閻嵩,沒說到你你還敢跳出來?嘴上說的那么賣力,行動呢?你除了打門柱還會干什么?”沈祥福一聽就知道是巴斯光閻的聲音,立刻火冒三丈。
底下人都閉著嘴,強忍著笑,沒有搭話。而我們的巴斯光閻卻忍不住了,下意識的開口說道:“還能打橫梁......”
“哈哈哈哈哈哈哈!”休息室內(nèi)一片笑聲。
“你,給我出去,繞著操場跑20圈,麻溜的!”沈祥福氣得臉色發(fā)紫,一指門口對著閻嵩命令道。
反正隊伍已經(jīng)定型了,球員們心態(tài)都輕松了許多。至于誰主力誰是替補心里都有數(shù),所以這時候球員也都不怎么懼怕主教練了。誰沒個關(guān)系后門啥的?更何況還是年紀輕輕就年入百萬的巴斯光閻了。
就在巴斯光閻出門的后的時刻,沈福祥再次掉轉(zhuǎn)槍口,把矛頭指向了一旁的三號前鋒?!鞍仔√欤愫臀艺f說,是誰教你這么踢球的?”
白小天一聽到沈祥福喊自己的名字,笑聲戛然而止。
“你是中鋒,把球給你你就找機會射門就好了,干嘛該射的時候不射?還做球?那么好的機會你不射門,你還想怎么樣?”沈祥福把白小天的前場組織批的一文不值,“還有,你自己什么腳法你不清楚么?跳的那么高就不能像終場前那個球一樣打?作為隊內(nèi)摸高最高的隊員,自己什么優(yōu)勢什么劣勢不知道么?還玩腳下花活,沒發(fā)現(xiàn)隊友頭球都找你么?”
沈祥福一番話,說的白小天是啞口無言。畢竟數(shù)據(jù)在那里擺著,自己還真是頭球能力比腳下能力強。
白小天撇了撇嘴,沒有搭茬。沈祥??窗仔√煨箽饬?,便放過了白小天,繼續(xù)說道:“徐亮,你......”
徐亮聽的一激靈,連忙正襟危坐,等待訓(xùn)示。
......
時間過的飛快,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三月底。
這一天,徐亮戴著黑色毛線手套,來到了白小天身后。白小天注意到身后來人,便下意識的向后倚著卡住位置,而徐亮也配合著和白小天擠在一起,互相推搡著。
皮球從球場側(cè)面飛過來,徐亮抬頭看著這個高度,只能盡可能的拉住白小天的球衣,阻止他起跳。而白小天則壓低重心,擠著徐亮后退了幾步,雙腳踩地,同時一巴掌打向徐亮的手,奮力起跳。
徐亮瞪大了眼睛,看著白小天從自己身旁拔地而起,用頭頂蹭到了這個自己敢都不敢夠的球。一時間,都忘記被白小他打腫的手了。
皮球被白小天蹭到后改變了方向,向前方一彈,慢悠悠的落地,隨即滾到了兩個黃色的標(biāo)志物之間。白小天落地后搖了搖頭,球是碰到了,但是力度太小。在空中還沒有轉(zhuǎn)頭發(fā)力,球就已經(jīng)蹭到了腦瓜頂。這樣的結(jié)果只能勉強改變了球的運行軌跡,至于接下來怎么樣,那就要看天意了。
“小子,這球你都能夠的到?”徐亮在白小天落地后直接扶住了對方,幫他穩(wěn)住身形后問道。
白小天撇了一眼黑瘦的徐亮,嚴重懷疑徐亮是拿他的衣服當(dāng)做手紙擦手?!澳阈∽硬痪毮愕娜我馇颍轿疫@邊來干嘛?”
“我都連續(xù)開了一百多腳了,還不允許我休息一會呀?哪像你這邊那么輕松,直接等球來練頭球就行了?!?p> “你以為我這邊也輕松?有能耐你站這試試,不光要頂?shù)侥秋h忽不定的來球,還得把球頂?shù)綐?biāo)志物內(nèi),這玩意可不是那么簡單!”
“行行行,我知道了。話說你小子怎么開竅了?難道真因為教練一席話就開始苦練頭球了?”
白小天當(dāng)然不能告訴徐亮自己是在和印度比完賽后,開禮包開出了個名為“旱地拔蔥”的被動技能。
旱地拔蔥(0/5000):彈跳+1,增加原地起跳的高度。
看了這個技能,白小天直接落實了自己目前狀態(tài)下的訓(xùn)練方向和目標(biāo)。媽蛋了,合格頭球五千次訓(xùn)練才能獲得這個技能,感覺好像后世網(wǎng)游只獎勵你一套圖紙,材料什么的還要自己花時間弄。
作為一個有系統(tǒng)的好青年,白小天當(dāng)然是要牢牢抱住系統(tǒng)的大腿。于是每天的訓(xùn)練場上,都可以看到在自有訓(xùn)練期間,白小天和傳中隊友組隊練習(xí)頭球的身影。而這樣的刻苦落在沈祥福的眼里,也不禁給這位“不聽話”的球員加了分。
和印度的熱身賽白小天明白了全場和半場的區(qū)別。半場場地小,自己的傳球可以傳的很精確,隊友的支援也很及時,打門也更正。
可是等到全場就完全不一樣了。首先由于沈祥福的戰(zhàn)術(shù)意圖,球到了中衛(wèi)腳下就是要送給最前面的球員,由其發(fā)動最后一擊。所以這個時候白小天保護好球回做,中衛(wèi)還是會把球傳回來。也就是說,中衛(wèi)的頭腦中根本不存在“拿球后看是否位置良好,是否有空檔射門”這樣的概念,其第一反應(yīng)永遠是“交給中鋒,讓其攻門”這樣的想法。
所以白小天的回做,只會使國青隊在前場屢屢丟球,喪失每一次的進攻機會。
想通了這個環(huán)節(jié),白小天徹底靜下心來,專門訓(xùn)練一種打門技巧。而頭球,正是白小天的特長。
沒有高大威猛的身體作為“嘲諷光環(huán)”,白小天無形中可以少去許多被對方后衛(wèi)關(guān)注的目光。而自己的彈跳又是一流,憑借出其不意的彈跳,絕對可以在前場偷襲得手。想到這里,白小天再次舉起了手,場邊的孫祥看到后立刻飛起一腳,再次踢過來一球。
追皮球的白小天眼睛看著空中的皮球突然變向,嘴上狠狠的罵了句:“孫祥你個小兔崽子,竟然用左腳踢外旋?”
......
晚上,剛走進食堂打法的白小天被徐亮一把摟住脖子?!昂淖痈陕??我正餓著呢,再不趕緊好菜都讓人搶光了!”白小天不高興道。
“沒事沒事,咱們不在食堂吃了。和我回宿舍,有好東西等著呢!”徐亮的臉猥瑣的笑著,看樣子像是被團成一團的砂紙。
“呦?開小灶了?行啊!那得趕緊回去蹭一頓!”白小天一聽這個,立刻放開步伐,向宿舍大步走去。
剛打開宿舍的門,看到馬義和王新欣在擺弄著什么。而徐亮此刻一下子從背后捂住了白小天的眼睛:“哈哈,你猜今天是啥日子?”
白小天掰開徐亮黝黑的手指,看著被馬義點燃的一根根蠟燭,“你們咋知道我今天過生日?”
“前幾天交身份證買機票時候看到的,沒想到你小子隱藏的還挺深,也不和我們說一聲?!?p> “和你們說啥?之前在俱樂部也沒見你們給我過過,怎么這個時候想起來了。”白小天大馬金刀的坐下,抄起筷子夾了一片豬耳朵放在嘴里嚼著。
“那不一樣,今年不成人了嘛,要有儀式感。來,許個愿吹蠟吧!”說著馬義把蛋糕推倒白小天面前,同時給站在后方的徐亮遞了一個眼色。
看著眼前細小的食用蠟,白小天閉上了眼睛,許下了一樁宏愿。隨即鼓起腮幫子,猛的一吹。
而這時早就迫不及待的徐亮從后方一下子按住了白小天的頭,剛要用力按下去,白小天突然一個側(cè)身,回手抓住徐亮的衣領(lǐng),往下一拉?!芭椤钡囊宦晲烅懀炝恋哪樤肓俗郎系牡案?,好像往一塊大奶油之間砸下一盆花盆土。
白小天看著這個場面連連搖頭,“看來許愿還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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