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槍響,絕對比電影院里面的銀幕上的槍聲震撼。立時驚擾了人群,不少原本想看熱鬧的人,拔腿就跑。
那男人下一秒拿槍抵著郎勝男的太陽穴,“再動一下,我就給她的腦袋開瓢。”
用力過大,直接把郎勝男的頭指歪了。
郎勝男只是歪了頭,除此之外,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面色冷靜極了。
站在中間的四個少年,把雙手再次舉高了,不約而同地慢慢朝墻邊移動。
直到緊緊地貼著墻。
仿佛與墻壁融為了一體。
將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站成一排、舉著槍的人,怕真的鬧出人命,相互使眼色往后退了兩步。
先前出聲的那個中年男人再次道,“蟒蛇,抗拒從嚴,你的同伙都抓了,你何必再費力掙扎?!?p> “少拿你們那套糊弄我?!彬咔榫w激動,雙目布滿紅血絲,抵著郎勝男腦袋的槍口在郎勝男的太陽穴位置抵出了個窩,罵罵咧咧道,“老子就是不要被你們這幫偽君子關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把月桑放了,他才是重犯,殺了十幾個人……”
月?!?p> 郎勝男從詹天賜那邊聽說過這個稱呼。
是闞熠輝過去七年的綽號。
這個人認識看闞熠輝?
郎勝男想轉頭去看拿槍指著自己的男人,耳邊里面?zhèn)鱽韺γ嫒说穆曇?,“你不要為了想給自己開罪,信口雌黃……”
“管你媽黃還是綠,老子要離開這兒,不然你們就等著給她收尸,老子是不怕的,現在這么多人,都是見證,有的是人錄視頻、做現場直播哈哈哈……”
蟒蛇昂頭狂笑。
動作間,那扣著扳機的手指,牽動了扳機。
如果發(fā)出了子彈,那等待郎勝男的就是腦漿迸裂。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間……
郎勝男擱在自己胸前與男人手臂之間的右手迅速抬起,豎起的手刀砍向持槍的手腕……
蟒蛇驟然停了狂笑。
未持槍的左手一把扯住了郎勝男披著的長發(fā)。
“你他媽想……”
“干嘛”二字還卡在喉嚨,他人已經被側面襲來的凌厲腳風踹出一米遠。
那側面的人一把將郎勝男拽過去。
但蟒蛇的手還扯了郎勝男的一撮頭發(fā)。
如果硬扯,能扯下一塊頭皮。
一把鋒利的匕首,在頭發(fā)被繃直前,快狠地削斷了那撮頭發(fā)。
筆直的長發(fā),就那么缺了一塊。
拉扯之間,斷了頭發(fā)混入了長發(fā)間。
郎勝男的下巴撞到了寬闊的胸懷間。
“月?!?p> “嘭……嘭……嘭”
蟒蛇的喊叫被接連三聲槍響完全淹沒。
蟒蛇持槍的肩部和兩個膝蓋上都中了槍,槍掉了出去。
“我艸你媽……”
蟒蛇粗暴地辱罵,被快速趕來的,也是先前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一把將他的頭按在地上。
緊隨其后的幾個男人,一起將蟒蛇反手扣了起來。
郎勝男緊緊抱著捏著她手腕的男人。
那邊靠著墻、舉著雙手的四個少年,相互使眼色,盯著班主任與新同學。
幺雞咬牙對周立銘道,“這他媽是不對付的樣子?”
李花君
月桑……闞少這名字有點c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