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舉雙手支持凈化網(wǎng)絡之風,同時補漏我家?guī)渍鹿?jié)被誤拔的小苗,自我檢查一下,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違規(guī),有誰看出此章節(jié)不正之處嗎?
剛剛一個上得樓來不久的寒門書生,大聲地站了起來,看到眾人目光看向自己,他又道:
“廷蘭妹子同去我不反對,但此人同去我就反對。原本我不想說的,眾位可能不知道,這位夏兄弟臉上之疾,是被青蓮學院的何馨墨用其杏花墨所傷,街上早已傳開了。超哥,咱不能引狼入室?。俊?p> “噗……”
“噗……”
“噗……”
很多悶頭喝酒的人,包括李廷超也直接聽噴了,這位哥們來頭這么猛,敢惹青蓮學院的那位?
“李林,君子慎言,不可亂說!”
“超哥,外面貴族之人早已傳開,說這位夏兄弟在青蓮學院三年并沒建樹,反而不學無術,前天就有明令說他已經(jīng)開除學籍,貶為庶民。我等雖然出身寒門,但我等都是有氣節(jié)之人,我強烈抵制,不屑與他為伍!”
李廷超聽得有些無語,能說出‘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勞其筋骨’之人,會是不學無術之輩?
別逗了!
自己剛才第一次跟著吟誦時,忽然生出一小股浩然正氣,那絕對不是錯覺。
能說出此言之人,真的會是紈绔子弟?
什么時候紈绔子弟的素質(zhì)都這么高了?
此刻,李廷超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跟不上,抬眼看向夏鴻騰,你妹的,這貨此時臉癱之疾反而讓他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能悻悻地問道:“夏兄弟,你怎么說?”
對噴過兩撥人后的夏鴻騰已經(jīng)不是剛來時的初哥,在眾人奇怪的眼神中,依故神色自然平靜異常,喝了一口杯中茶,才云淡風輕地看向窗外。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云倦云舒。有些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沒什么好說的。為人處事,難免有各種紛爭,凡事對得起本心即可?!?p> “寵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望天上云倦云舒?”
李廷超何曾聽過如此裝逼的詩句,不由癡癡地跟念了一遍,突然一拍大腿,道:
“好句!好句??!雖然我讀書少,但是此句聽上去相當牛的樣子,恐怕即使兩品靈龜師也未必作的出來。李林,你表哥不是靈龜師嗎?叫他幫忙把此句發(fā)到他們的‘龜鏡洛書’上,讓人品品,就說這就是我不學無術的哥們夏鴻騰所作?!?p> 說著,李廷超鄭重地站起來,朝夏鴻騰行君子之禮道:“君子之交淡如水,當‘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蛻{夏兄這句對聯(lián),當?shù)梦嵊?!?p> 青遠縣眾人此時也全都站了起來,學李廷超的樣子朝夏鴻騰行禮道:“夏兄大才,當?shù)梦岬戎眩 ?p> “等等!”
李林再次大聲地跳出來阻止道,“超哥,咱不能憑一句話就被人折服,誰知道這句是他從哪里聽來的?要知道人家可是在貴族學院呆過三年的人。即使每年記一句好詞好句,也有三句能忽悠咱們不是?有本事,讓他出來跟我來場辨論制墨之道!”
“得,小林子這么較真,這杯茶看來暫時喝不成了!”
李廷超有些苦笑地放下茶杯,眼下即將闖墨關,李林要以辨墨論友也說得過去,他正好看看夏鴻騰在墨道上有何造詣,順勢笑笑道,“夏兄,看來你不拿點好東西出來這杯茶就喝不成了!”
夏鴻騰也不由跟著苦笑,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哥只想跟你們后面混個名額咋就這么難呢?
“叮咚,再次發(fā)布為未來玩龜師榮譽而戰(zhàn)的任務:辨啞對方,獎勵一個幸運磁暴小法術!任務失敗,懲罰一次神魂雷擊!
李林看到夏鴻騰只笑不語他不由冷笑連連,這些公子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用的都是墨道供墨,這種人能分辨墨的好壞就不錯了,敢跳出來跟自己辨論制墨之道嗎?
再次挑釁地道:“我說夏公子,咋不出聲了?啞了?知道墨是怎么制作出來的嗎?說個道出來我好認輸??!”
制墨之術前世夏鴻騰還真見過,看到李林陰魂不散地相逼,無奈地道:
“呵呵,不就是制墨之術嗎?聽好了,取黑煙一斤,加好膠五兩,在溶膠的水中加雞蛋五枚去黃,再加珍珠一兩,麝香一兩,調(diào)和后搗三萬杵,杵多益善……然后將坯料搓拓成渾然無縫隙的墨果,壓入墨模成形,墨面印上精細的裝飾圖案及文字。成形后平放晾干一年,到時描金添銀,保證能登大雅之堂!”
“噗!你真逗!”聽到夏鴻騰描述的這么形象李廷蘭直接笑噴了,道,“還‘雞蛋五枚,珍珠一兩,麝香一兩,調(diào)和后搗三萬杵’,說得簡直有頭有眼啊!不過,等你晾干一年才登大雅之堂,黃花菜都發(fā)霉了,比試時間只有三柱香好不好?”
“對對,廷蘭妹子你也看到了,這人完全不安好心!要不是他說還要描金添銀晾放一年,大家還真被他騙到有沒有?材料居然用到金啊銀啊珍珠的,超哥,你敢按他的方法試試嗎?保證把你家小酒樓賣了也玩不起!”李林底氣十足地嘲諷道,“還調(diào)和后搗三萬杵,杵多益善,你把人當傻瓜一樣累死不成?”
夏鴻騰聽到比試時間只有三柱香就要凝出墨錠,明顯一愣,你妹的,咱學的又是版本不對?
李廷超此刻卻是略有所思,取黑煙一斤,加好膠五兩,雞蛋五枚……他猛然抬頭看向夏鴻騰道:“夏兄弟,你這配方,真的可行?有成功經(jīng)歷沒?”
由不得李廷超這么想,如果把夏鴻騰剛才所說的內(nèi)容一分為二,前半段則是制墨配方和溶合之法,下半段則是凝墨之法。
后者有明顯的漏洞,分明是人家畫蛇添足純屬戲虐李林,而前者卻是有數(shù)有量,完全有據(jù)可尋,不像是隨口胡編之言。
若真可行,此配方就跳出了墨道公會的現(xiàn)有范疇,成一方之技,獨豎一幟!
聽到李廷超這么一問,夏鴻騰神秘莫測地笑了笑,反而看向李林道:“呵呵,這位李林兄弟,你覺得本公子此方,可成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