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惜禾從水路遁走,夏鴻騰不由眼睛一亮,同樣喚出靈龜?shù)溃?p> “女神莫走,聽我解釋啊,剛才我不是故意的!”隨后轉身對屈家和李家兩兄弟道,“還不馬上過來跟我一起去追女神!”
四人忙先后一起跳上龜背,還好這只靈龜真身夠大,馱五個人勉勉強強,在夏鴻騰的驅使下,快速地隨江面追去。
此時夜風略涼,站在夏鴻騰身邊的李廷蘭和屈露露的心,也很涼。
女人的直覺讓她們感覺到夏鴻騰原來裝出的霸氣已經(jīng)消失了,隱隱對那人有放不下的感覺,絕對不再是當初說好的把那女子搞到手后再當場休掉的劇本!
“咦,夏大哥,我們追錯方向了!”突然李廷蘭不解地道。
“追你個頭,我們還要不要參加明天的硯道比賽?這叫水遁,懂不懂?”
夏鴻騰直接對李廷蘭來了一個摸頭殺,隨后悠然地道,“走了,此事已了,她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咱不糾纏她了!”
此處江面很寬闊,有靈龜在手,水遁是個相當不錯的主意。
不一會,夏鴻騰找到約定的登陸點,同時屈野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岸邊接應的兄弟,眾兒郎就寄居在不遠處一個小漁村中。
上得岸后,李廷超忽然想到這個問題,道:“對了,夏兄弟,寒門考試,靈龜師有可能是不能參加的!否則,一經(jīng)查實,后果很嚴重!”
到現(xiàn)在,他都被夏鴻騰的靈龜炫得有點懵,他沒想到夏鴻騰真的有靈龜。
原則上來說,能簽約到一只靈龜,只要去公會注冊一下,你就能得到靈龜師的策封。
到時,不管是豪門還是貴族,只要你愿意加入他們,然后付出一定的義務,就會得到資源讓你繼續(xù)深造。
“超兄說的對,另外,據(jù)我所知,每個人簽約靈龜只能簽一只,夏兄弟你即使混進去,怕是也搞不到其它好處了!”
屈野看到夏鴻騰的靈龜后也很替他高興,只是這家伙還要跟自己組團玩,他就看不懂了!
都說失戀的人真的沒法度量,難道這人是鐵了心地要追李家妹子,抑或是自己妹子?
夏鴻騰可不知道此時在很多人眼中他是個需要安慰的失戀者,關于李廷超和屈野說的事他倒也沒在意,道:
“兩位哥哥,我這只是隱龜,平時不召喚出來,即使是七品靈龜師也發(fā)現(xiàn)不了?!?p> 這點夏鴻騰并沒有說錯,因為有殘圖的存在,他在墨宗呆了這么多天,連那個時常喜歡偷窺的六品靈龜師墨宗宗主墨紅綾,也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什么。
夏鴻騰甚至感覺,只要自己不作死,即使九品靈龜師,也不會查覺到異樣。
眼前四人是共過生死的,還是可以相信的,看到他們對自己繼續(xù)組團還放不下疑問,笑著道:
“不瞞大家,我之所以還繼續(xù)參加考試,是為了到另外三家宗門收集一樣東西,如果運氣好,也許會悟到一種上古神通,這點,還請眾位替我保密!”
夏鴻騰猜測,既然墨令中暗藏有什么神通殘片,那么硯令、紙令、筆令中,是不是也暗藏有神通殘片?
能讓殘圖主動出聲要收集的,絕對是好東西,沒看見什么‘歸凡筆’就沒入殘圖法眼嗎?
再看看‘歸凡筆’在青蓮居士此等人的眼中,是什么檔次的存在?
這樣一對比,價值一目了然了吧?
結合筆墨紙硯四宗藏有先圣寶物的江湖傳言,有殘圖這家伙暗中相助,夏鴻騰對于摘得文房四寶總魁的事,勢在必行。
至于屈野說的每個人都只能簽一只靈龜?shù)氖?,那只是對普通的靈龜師而言,哥可是玩龜師,遇到看上眼的靈龜,捉起來絕對跟玩一樣!
另一邊,李廷蘭見夏鴻騰對她們連這種想偷盜神通的秘密都說出來了,知道他完全沒把自己這些人當外人。
再說,有真正的靈龜師不怕死的和自己的組隊玩,誰會傻到拒絕?
李廷蘭認真地拍著自己的小胸脯,搶先保證道:“夏大哥,既然你有足夠的自信不怕被發(fā)現(xiàn),我絕對沒問題,打死都不會泄密的!”
“你這丫頭,說得我們會嘴角漏風似的!”
屈野笑著道,“其實憑夏兄弟是墨魁的身份,只要沒正式去儒道公會注冊,繼續(xù)參加其它三關考試,應該也沒多大問題,即使到時被發(fā)現(xiàn),也可以狡辯說不知道注冊程序怎么走!”
“哈哈,如此甚好!那大伙就全力闖關吧,只要過了四關,簽約靈龜不是問題,包在我身上,哥有秘法,成功率九成以上!”
噬冥魚的眼珠夏鴻騰還有不少,這東西誘龜能力實打實,再加上九宮訣,夏鴻騰這話說的相當有底氣。
幾人對夏鴻騰十六個時辰就簽約到靈龜?shù)氖略缇椭?,原本以為這貨是為了把妹亂說的,經(jīng)過今天實打實的乘坐靈龜后,他們對他有秘法的事已經(jīng)完全深信不疑,如此雙保險,四人全都興奮的嗷嗷叫。
屈露露忽然開口道:“夏大哥,既然你是靈龜師了,那那些筆墨紙硯,就放到龜肚里去吧,我們帶著也怪麻煩的!”
“呃?靈龜師還都懂這種神通術?”夏鴻騰被她神來一句差點嗆到,好奇地道:“我是野路子出身,對這方面沒有研究,你說來聽聽!”
屈露露很意外夏鴻騰會這么說,不過,她還是認真解釋了一句:“我曾聽說龜肚有神通,雖然不大,但靈龜也會為主人幫忙儲藏點文房四寶之類的東西?!?p> 屈家先祖可是出過高級靈龜師的,雖然如今沒落輪為寒族,但是有的東西還是當故事傳下來。
屈露露邊說邊看向夏鴻騰,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就知道他很可能真的不懂,這讓她很好奇,剛才夏鴻騰信手吟詩,張口就來,如有神助,霸氣值更是沖云天。
此刻卻又純潔的如好奇寶寶,這天下怎么會有如此的矛盾體存在?
難道他的師父沒教過?
眾人正聊著,已經(jīng)來到青遠縣和屈屏山眾人落腳的臨時小村莊。
這么多人,普通客棧是住不下的,花錢住農(nóng)家是夏鴻騰的主意,反正如今他不差小錢,住農(nóng)家村落要比野外相對安全,這次闖硯關,時間要相對更長些,盡量少消耗準備的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