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你想去找他?然后和他相認?”
藍憶彤點頭,又搖頭,“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是誰?我不會去打擾他的,你帶我去找他好不好?”
她幾近哀求的語氣,雙眸也染上了一層紅暈。
夏晴陽右手微動,很快又放下。
“我不知道?!彼麆e過臉不去看她,“我只是猜測你留在安市的目的?!?p> 藍憶彤不相信,“你在騙我是嗎?你肯定是知道的,我求求你了,你告訴我,我爸爸是誰,我就遠遠地看他一眼就好?!?p> 夏晴陽將她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輕輕扯開,“藍憶彤,你憑什么認為我會花費時間幫你調(diào)查你的身世?”
藍憶彤死死地盯著他。
他怎么可以這樣?
他怎么可以如此傷害她?
他明明知道她有多想知道自己是誰。
她壓著聲音問道,“你在耍我?”
“我只是希望你的生活能夠簡單些……”話未說完,他忽然眉頭一皺,身子也微微躬了躬。
藍憶彤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她坐好身子,抬手抹了抹眼睛,冷笑,“你很想我離開是嗎?呵呵,那我就偏不離開。”
她說完,拉開車門,離開時連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第二天一大早,藍憶彤還沒睡醒藍晉哲電話就打了過來。
兩人選了間咖啡廳談話。
剛坐下,藍晉哲開門見山地問道,“昨晚那個男人是誰?”
藍憶彤含糊不清地回答,“還能是誰?昨晚你給我打電話那會兒我剛兼職結(jié)束,就打了個車回去,你聽到的那是司機在說話?!?p> “我記得你昨晚在電話里跟我說的是剛洗簌完,怎么今天變成了剛兼職結(jié)束?”藍晉哲顯然不相信她的話,“還有,你是不是應(yīng)該解釋下,這兼職是怎么回事?”
于是藍憶彤把這幾天工作上的事全跟他交待了個清楚。
這個哥哥吧,一來和她沒有血緣關(guān)系,二來整天擺著個臉,平時她挺怵的,這會兒人一大早親自殺過來,她選擇坦白從寬,當然,這個坦白也是有限度的,比如遇到某些人這個可以省略。
“所以這幾天我準備干點兒兼職,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有事可做又有錢可賺,兩全其美嘛?!?p> 藍晉哲掀了掀眼皮子,“什么兼職是半夜11點多下班的?”
她從咖啡杯里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似是漫不經(jīng)心,可又暗藏著一絲犀利。
她沒回答,“昨晚那個不算,那是我一朋友的朋友臨時有事,讓我?guī)兔Υ嘁惶?,今天我就不去了?!?p> “我問的是你在什么地方兼職?!?p> 承受不住他的目光,藍憶彤低下腦袋,輕輕攪拌咖啡,囁嚅道,“酒吧?!?p> 藍晉哲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藍家是有多虧待你,讓你現(xiàn)在窮得要去酒吧工作了?”
他從包里掏出一張卡扔到她面前。
藍憶彤愣了下,隨即將卡扔回去,“我不要你的錢?!?p> 他看她,沒說話。
“我又不是殘疾人,我有手有腳我自己能掙錢,我可以自己養(yǎng)活自己?!?p> 藍晉哲冷笑聲,“你準備離開藍家?”
“藍家是你的家……”她頓下了,“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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