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和方靜之說開后,莫靜月在劇組的生活就陷入了平靜階段,再也沒有人無故找茬了。
當然,方靜之也沒有一下子靠過來,反而有些避開莫靜月的意思,顯然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莫靜月。
可是安靜的生活,顯然不能持久,讓莫靜月不由覺得,在這個劇組,自己還真是多災(zāi)多難。
從場上下來,莫靜月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下一場是柏書秋和方靜之的戲,今天云逸有通告,并不在劇組。
從袁樂手中接過水杯和小風(fēng)扇,才喝了口水,就見何婉琪走過來了。
“你剛才沒事吧?有沒有嚇到?”何婉琪有些擔(dān)心的問。
莫靜月?lián)u頭,“沒什么大問題,不用擔(dān)心?!?p> 剛才拍攝的時候,舉著反光板的工作人員不知怎么的,腳下一個踉蹌,反光板差點戳到她臉上,更是帶倒了一邊的儀器架子,若不是柏書秋反應(yīng)快拉了她一把,就直接砸到她身上了。
何婉琪在莫靜月旁邊坐下,“我聽說昨天和前幾天都有事故?”這兩天她和柏書秋不在片場。
莫靜月不予多說什么,讓何婉琪擔(dān)心,可是她忘了身邊還有一個快嘴的。
“是??!昨天有一場捆綁戲,本來說好做做樣子的,結(jié)果不知怎的,竟然真綁了,搞的靜月姐手臂上現(xiàn)在還有被勒紅的印子?!痹瑯返苟棺影愕恼f了出來。
何婉琪聞言,一把掀開莫靜月的袖子,果然上面兩道紅印子,不由急切問道:“那你怎么不叫他們解開?”
莫靜月收回手臂,“綁的時候沒注意,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開拍了,我也不好叫停!沒事,我已經(jīng)擦過藥了?!?p> “那給你綁繩子的人呢?”何婉琪氣憤的問。
“只是臨時工,何導(dǎo)已經(jīng)讓他離開了?!蹦o月給出答案。
“劇組工作人員不都是一直跟著我爸的老員工嗎?什么時候有臨時工了?我怎么不知道?”何婉琪奇怪的問。
“聽說前幾天公司抽調(diào)了十個人回公司有事,這才讓劉導(dǎo)臨時找了十個人頂替一段時間?!蹦o月平靜的解釋道。
“這也太巧了吧?那前幾天又是個什么情況?”何婉琪明顯不太相信。
“沒什么,都是些小狀況!”莫靜月不想說太多。
何婉琪可不吃她這一套,看向袁樂,“你說!”
袁樂看了看莫靜月,遲疑了一下,兩邊都不好得罪,“確實都是些小狀況,像是畫錯妝啊,拿錯戲服啊,還有通知錯拍戲場次的!幸好我們靜月姐把所以臺詞都背熟了,這才沒開天窗?!?p> “通知錯場次?這些事情的相關(guān)人員呢?我爸就沒管管?”何婉琪不由冷笑。
“新老員工都有,大家各有說辭,何導(dǎo)也很難辦,你就別追究了?!蹦o月想息事寧人。
“為什么不追究?這擺明就是有人在暗中挑事,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巧?!焙瓮耒鞑环?。
“能挑動我們劇組的不是普通人,要不就是我們內(nèi)部人,要不就是有權(quán)有勢的,你說……”
莫靜月知道何婉琪這話意有所指,顯然是有懷疑對象,怕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點名道姓,連忙打斷道:“好了,不管背后有沒有人,她一沒露面,二來所有犯事的人都已經(jīng)供認不諱了,你也沒有證據(jù),能如何追究?!?p> 對于這幾天的事情,不只是何婉琪懷疑,她自己心中也有底,然而就像她說的這樣,沒有證據(jù),不管心中如何懷疑,都是沒有用的。
“難道就這樣一直忍著?她現(xiàn)在還只是小打小鬧,若后面更過分怎么辦?”何婉琪皺著眉頭問。
“在看吧!看她想鬧到什么程度,若他們真的太過分了,我也不會一直忍下去的?!蹦o月瞇著眼睛回答。
這個時候的莫靜月,看著讓人覺得一冷,一旁的袁樂突然發(fā)現(xiàn),莫靜月好似高大美艷了不少。
搖了搖頭,莫靜月還是那個莫靜月,想來剛才是眼花了,袁樂忍不住想著這幾天的事情,眉頭有些擔(dān)憂。
這幾天的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在針對莫靜月了,而且手眼通天,有這么多人為她賣命。
而她的靜月姐,作為一個新人,只有何導(dǎo)撐腰,真的能抗過去嗎?
何婉琪很是不滿莫靜月的態(tài)度,“你呀!就不能有些氣性嗎?這樣心慈手軟在這個圈子可是待不長久的?!?p> “不是心慈手軟,只是懶得計較,再說我本來就沒準備多待,你忘了我最初的目的嗎?”莫靜月依然平靜的道。
中午吃飯的時候,就連柏書秋也關(guān)注這件事情了,“靜月,你沒什么事吧?”
“看來她已經(jīng)動手了!”方靜之也插嘴道,劇組人多眼雜,方靜之沒有說出名字,只是用‘她’代替,但在場的都知道她說的是誰。
“你怎么知道是她,我還懷疑你呢!誰知道你這幾天是不是故意示好,迷惑我們的?!焙瓮耒饕廊缓头届o之不對付,質(zhì)問道。
“婉琪!”莫靜月叫道:“我沒什么事,多謝你們關(guān)心。”
“那你準備怎么辦呢?”柏書秋問。
“哎呀!說到這個我就來氣,靜月她竟然不準備理會,想看看再說!”何婉琪大叫。
“現(xiàn)在大家都在傳,你和劇組八字不和,才會出現(xiàn)這么多意外,這個圈子,很多人都信這些,若是放任謠言流傳,傳到公司甚至是投資方母公司那里,對你就很不利了。”柏書秋細細講解其中厲害。
“若你不想被她直接按下去,就想想辦法吧!有什么關(guān)系都使出來,否則有你后悔的時候!”方靜之也道。
“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謝謝你們的提醒?!蹦o月笑著點頭。
但她和何婉琪都知道,柏書秋所說的問題,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公司會相信那些謠言嗎?
“靜之,每次說到‘她’,你好像就有很多話說,你們之間有什么故事嗎?”莫靜月好奇的問。
聽了莫靜月的問話,方靜之臉色一變,“不關(guān)你的事,你還是想想自己該怎么過這一關(guān)吧!”
“我看不行你還是找一下云哥吧!解鈴還須系鈴人?!卑貢锾岢鼋ㄗh。
“找他有用嗎?你忘了他那天說了,‘拍戲’的事都可以找他!”何婉琪不忿道,特意強調(diào)拍戲兩個字,顯然對于那天云逸的表現(xiàn)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