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街上寂靜的很,唯有不知哪里來的蟲兒在吱吱的鳴叫,傳入四方,刺人耳膜。
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而這寥寥數(shù)人卻是行走匆忙。
而在義前輩的花店中,因為怕招來賊人,前屋的門,早已鎖的死死,院中的花兒似乎也已經(jīng)睡了,只是隨著不時吹來的風兒搖擺。
屋內(nèi),陳驕剛將若雪哄睡,鋪上了被子,正要睡下。
“當當當”
突然,窗戶被小聲敲動,雖然聲音不大,但,在這寂靜的夜晚,陳驕聽的一清二楚。
“小子”
陳驕剛想向窗外看去,可還沒轉(zhuǎn)身,窗外就傳來了義前輩淡淡的聲音。
“前輩何事?”
陳驕疑惑的湊到窗戶邊,小聲問道,聲音微小是因為害怕吵到已經(jīng)熟睡的若雪。
義前輩深夜叫自己,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事,義前輩可不是什么喜歡無理取鬧的人。
“出來細說?!?p> 義前輩聲音依舊那般,話落,就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一副等待的模樣。
陳驕見此,揉了揉有些迷糊的腦袋,也是快速將衣服穿上,他可不好讓義前輩久等。
利索的出了房子,來到義前輩身邊,低聲叫道:“義前輩!”
“你隨我來。”
義前輩說話時很是冷冽,搞得陳驕有些不習慣,不過還是依言,跟在了他后面。
他不知道會被帶到什么地方,甚至不知為何義前輩會將自己叫出來,不過他還是很放心自己的安全。
他知道義前輩不會害自己,不然自己隨時都能被義前輩殺害。
畢竟,他心里清楚,義前輩絕對是個高手。
其實,說很放心其實也不然,畢竟若雪還在熟睡,萬一醒了過來恐怕會鬧吧…
陳驕一路被帶到了倉庫,倉庫中還是老樣子,各種雜物,有用的沒用的擺放在了一起。
“前輩,您帶我來這里,是要做什么?”
陳驕疑惑,不由出聲問道。
這倉庫是用來堆放雜物的,而且四周漆黑,窗戶被雜物擋住,幾乎看不清什么。
陳驕倒是隱隱看到一個燭臺,不過看義前輩倒是沒有將其點燃的意思,因為連火引都沒有掏出來。
義前輩沒有回答陳驕的疑問,而是上前走了幾步,將燭臺一轉(zhuǎn)。
“轟”
地面上的磚塊發(fā)出轟隆隆的聲響,隨后塵土四飛,很快布滿了整個倉庫。
陳驕面對這些塵土,不由得閉上眼睛,重重咳嗽了幾下,待到煙霧散去,陳驕這才睜開眼睛。
待到再次睜開眼睛,陳驕赫然發(fā)現(xiàn)地面上多了個洞。
說是洞應(yīng)該不太貼切,應(yīng)該說是一個向下的地道。
地道很長,深不見底,很是漆黑,陳驕見此沉默了下來。
這明顯是一處密道,可如此密道,義前輩在自己面前打開,怕是不會簡單。
“隨我來。”
義前輩終于開口,隨后,先行走進了那地道,陳驕雖然猶豫了一下,不過只是片刻罷了,隨后,緊跟在了義前輩身后。
走進地道,四周很黑,隨著向下行走,很快便伸手不見五指,可義前輩似乎完全不以為然,習以為常,可,自己卻是不同了,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要不是兩邊都是石墻,自己怕是得摔的很慘。
突然,義前輩停下了腳步,在身子摸索了一陣,似乎在尋找一些什么,陳驕見此,也停了下來。
“咔”
沒過一會,陳驕便聽到了開鎖的聲音,看來,剛才義前輩應(yīng)該是在找鑰匙。
“吱——”義前輩推開了大門,開門的聲音告訴陳驕,這門可不輕?。?p> 開了門后,義前輩又是向前方走了過去。
此時,已經(jīng)不再是向下的梯子了,陳驕感覺,要到頭了。
果不其然,義前輩再次停了下來,在周身摸索了一陣,掏出火引子,很快,一根蠟燭緩緩燃了起來。
這地道中,也是瞬間頓時亮堂了起來。
這時,陳驕才看清了周圍,四周很小,僅僅能容下幾人,周圍只有幾張桌子,至于桌子上面,赫然是一些書籍。
書籍不多,上面落了不少的灰塵,看來很長時間未清理過了。
“前輩,您為何帶我來這?”
陳驕沉聲問道,他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可哪里不簡單,他卻想不出來。
“你聽我說?!?p> 義前輩淡淡開口,轉(zhuǎn)身對著陳驕,眼中精芒閃爍,說道。
陳驕見義前輩一臉正經(jīng),也是鄭重了起來。
“這些書,都是義忠堂中的招式,劍法,槍法,弓術(shù),可以說是義忠堂的根本。”
“你只需記住這里,這些書籍,他日,若是需要,都可以直接取走!”
義前輩說的話似乎另有它意,可陳驕卻聽不出來,只是在心中暗暗揣測。
“前輩何意?”
陳驕很是不解,問了出來。
“你不必知道,只需要記住我說的話!”
義前輩搖了搖頭,只是如此說道,言語中的堅定,容不得陳驕拒絕。
……
…
回到屋子,陳驕很快就睡了過去,腦子里亂糟糟的。
他總感覺有什么事情在接近,這讓他很是不安。
剛才義前輩跟自己說了很多,還提到了自己的老哥,王力。
義前輩還提出了救命之恩,由此,自己根本不能拒絕!
究竟為何讓自己答應(yīng)?讓自己記下那些又有何用???
帶著這些雜亂,陳驕慢慢睡了過去。
屋子外面很安靜,安靜到讓人心煩。
…
天明,太陽還沒完全出來,陳驕就早早的將若雪叫醒,因為,練功這東西,堅持是必不可少的!
若雪迷迷糊糊,不過一聽到練功就打起了精神,就連穿衣服的速度都是快上了不少。
來到屋外,陳驕將木劍遞給了若雪,讓若雪去修習劍法。
這次陳驕沒讓若雪同時扎馬步和端劍,僅僅是單獨端劍罷了。
陳驕認為,兩樣一同修習,若雪定是承受不住,若是只修一樣的話,說不定能好上一些。
“若雪,累了就休息!”
陳驕提醒到,他可不想讓若雪再次暈倒。
若雪點了點頭,陳驕這才放下了心,無論怎樣,若雪還是很聽自己話的。
隨后,若雪走到一旁,按著陳驕教的樣子端著劍,很是努力。
陳驕這才放心,從腰間抽出陰陽扇,舞了起來。
Lelori
昨夜凌晨三點多睡的…然后上午被拉去買衣服,中午吃完飯回家,直接睡了過去…再次醒過來,都五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