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看著熟睡的水思,突然面色溫柔,用手把水思滑到臉上的頭發(fā)別在耳后,坐在地上手環(huán)著水思,不讓她掉下去。
趁著現(xiàn)在,青木好好思索了下現(xiàn)在的情況,掉進(jìn)沼澤淵,按理說只有死路一條,沼澤淵本是由死人腐爛血肉,骨頭日積月累形成的,一旦掉進(jìn)去,只會陷入無盡的沼澤,根本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這里雖然漆黑,但明顯是一小方天地,青木手指握緊,那這里究竟是哪!趙希成把我們引來又有何目的!青木四處看了下,想解答心中疑惑,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趙希成在哪!當(dāng)時水思明明拉上趙希成一起跌進(jìn)來,可是人呢?
青木擔(dān)心因為黑暗的緣故沒看見,又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一遍,這里的確不見趙希成,青木低頭思索,看來,又被騙了。
不過這趙希成究竟是何人,竟知曉我們的身份,故意設(shè)局讓我們一步步陷入。
青木正在冥想,突然腿上的人睡得不自在,翻了個身:“啊啊啊,好疼,好疼。”水思一下子被疼醒了,手連忙摸著背后的傷口:“我怎么感覺又流血了?!?p> 青木聽見水思的話,也檢查了一下,見沒流血才放下心:“沒流血,血已經(jīng)止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一直流,我這身體可受不住?!彼寄X袋枕著青木的腿,眼睛看向青木:“青木大哥,你說,這算不算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應(yīng)該是吧?!鼻嗄景阉夹⌒姆銎饋?,靠在墻后:“我腿有些麻了?!?p> “噗,嗯?!彼夹α艘幌?,然后乖乖的躺好。
“咳?!鼻嗄狙陲椓艘幌聦擂危骸安贿^我們得趕緊找到出去的方法,這里空間不大,要是再待下去,我們恐怕還是會因為窒息而死?!?p>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我剛剛才說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就說死的,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滿懷希望,想著我們一定會出去的才對?!?p> “……”青木被噎的頓了下:“是這樣嗎?”
“當(dāng)然是,不過這不是最要緊的,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水思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對黑暗中的青木挑挑眉,可惜,青木沒看見。
“什么事?”有什么比出去更重要。
“咳咳咳?!彼记辶饲迳ぷ樱骸扒嗄敬蟾?,你為何掉下來了?”
“我……”青木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答不出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嘿嘿,我就說嘛,你肯定是喜歡我的,要不然這么危險的地方你怎么會跟我一起掉下來?”
“我……”
“雖然你看著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其實早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對不對?唉,可惜,可惜你明白自己心意的時候居然在這種鬼地方,不過說到底,我好像還得感謝那個趙希成,唉?不過說道趙希成,這里怎么不見他,我明明把他拉下來了啊?!彼妓奶幫送灰娙?。
“他不在這,我們應(yīng)該中計了。”青木本來也不知回答什么,正好水思說起趙希成,便順著話題接下去,不過,在聽見水思說自己喜歡她的時候,自己好像心動了一下。
“中計?中什么計?”水思不明白。
“這里不是第三處沼澤淵,我們被騙了?!?p> “啊?什么!我就說,這趙希成不是什么好東西,接二連三的騙人,他祖上靠騙人發(fā)家的嗎?”水思說完,又感覺不對:“喔,對,的確是騙人發(fā)家的?!?p> 青木看著水思?xì)夤墓牡恼f出這些話,手不自覺的揉了揉水思當(dāng)頭,然后,兩人都愣住了。
水思愣住是因為太興奮了,不知道該何種表情,心里卻在咆哮:他摸我了!他摸我了!
而青木卻是收回手,回想自己剛才做的事,滿腦子都是自己剛剛在做什么,怎么隨便去碰女孩子的頭,這樣做,太不尊重別人了。
“對不起?!睕]想到,青木道歉了。
“?”水思不明白,好端端的道什么歉:“道歉做什么?”
“我,我不該做出如此輕浮的舉動?!鼻嗄灸樕呀?jīng)有些紅潤,不過手上還停留有剛剛觸碰水思頭發(fā)的觸感,手指微蜷。
“輕浮的舉動?”水思在黑暗中都感覺的出來青木的局促,這一下,水思更是笑出聲了:“原來這就是輕浮啊,我還真沒見過如此規(guī)矩的輕浮呢,你這樣做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怪你,老實告訴你,我還巴不得你多對我做點輕浮的舉動呢,這樣的話,我能不能理解成你對我又靠近了一點點呢!”
“你……不怪我就好?!鼻嗄竞退疾⑴趴恐骸跋刃菹?,等一會我去找找有什么出去的方法?!?p> “嗯?!彼贾狼嗄灸槺?,應(yīng)了聲之后也不再說話。
青木閉上眼睛,腦袋里想的都是剛剛水思說的話,以及手上的觸感,青禾小時候青木也揉過青禾的頭,不過卻和今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青木陷在自己的思考中,許久,青木慢慢睜開眼睛,怎么總感覺有雙眼睛盯著自己,青木打量了一下身旁人,水思正偏著頭安靜的休息,那剛剛的視線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