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咳著,蘇紅幫她拍著背,此時的蘇靜正在和廚娘系統(tǒng)討價還價。
“不是說副線任務嗎,為什么要和主線搭上關(guān)系?”
“對不起,這個,不是本逆天系統(tǒng)能決定的,一切,還要聽從上司指揮?!?p> “我不管,你給我取消,不然我就找古緒,把你滅掉。”
古緒聽了半天,終于出聲了。
“那個,蘇大小姐····”
“別叫我蘇大小姐,”蘇靜高聲吼著,忽然想到已經(jīng)與他講和了,低聲道:“就叫我蘇靜。”
“嗯,蘇靜,這個系統(tǒng),它是根據(jù)主線任務發(fā)布的任務,我也沒辦法,要不,等你完成這個任務,我再給斷開?”
“嗯?!?p> “發(fā)現(xiàn)威脅本系統(tǒng)的不明生物,實施格式化。”
蘇靜腦子忽然一片空白,意識已經(jīng)回到身體里。
當她試著叫古緒的時候,古緒沒再回話。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仍然沒有回應。
想到那個抽風的廚娘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蘇靜有種想死的沖動。
廟內(nèi)的人,已經(jīng)睡著,只有蘇靜還半閉著眼。
她在糾結(jié),難道真的要完成任務嗎?可她真的不想啊。
她再次看了看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倒計時還有一分鐘。
為了小命著想,她果斷的轉(zhuǎn)身,把手放在蘇巖的身上,手正按在胸口處。
“叮,任務完成獎勵一百金幣?!?p> 蘇靜果斷把手收回來,轉(zhuǎn)向另一邊睡覺,只給蘇巖一個背。
蘇巖摸摸心口,只覺得跳得有些快。
第二天,蘇靜把布袋里的油餅留下五六個,剩下的全部給了這三人。
那人捏著那留下的布袋,緊緊抿著唇。
他不會再固步自封了,一定要強大起來,像她說的那樣,只有強大了,才能保護這兩個弟弟。
自這天早上開始,蘇靜明顯感覺到蘇巖有些不對勁,卻說不出哪里不對勁。
他還和昨日一樣,只是,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了。
不過一會,她就沒心思再思索哪里不一樣了,因為古緒終于從小黑屋里放出來了。
此時,他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著辛酸史。
“蘇靜啊,蘇大小姐啊,你想想,我一個活了幾萬年的人啊,一直掌管著這個世界,是世界之主,何時受過這種待遇啊,我居然被這個破系統(tǒng)給關(guān)進小黑屋了,自從我?guī)煾戈P(guān)過我一次,我可是再沒被關(guān)過了啊,啊,我這老臉往哪放啊?!?p> 蘇靜摸摸鼻子,不忍細看。
“確實挺慘的,可這又能怪誰呢?!?p> “啊,我好慘啊,我這是引狼入室,自作自受,自取滅亡啊?!?p> 蘇靜受不了他的鬼哭狼嚎,掏掏耳朵。
“你先別忙著嚎,我問你,那事怎么說?能不能行?”
“昨天說的嗎?不行了,這連接,他自己給加強了?!?p> “你想辦法,盡快?!?p> “知道了?!?p> 現(xiàn)在他們兩人說話,也得避著那個逆天機器了。
盡管如此,還是被它發(fā)現(xiàn)不對,再一次把兩人分開,一個歸回身體,一個又一次鎖進了小黑屋。
這是蘇靜自己猜的。
“關(guān)心目標人物,獎勵十金幣?!?p> 這可真是日常任務,太日常了。
“蘇巖,你累不累?”
“不累?!?p> 蘇靜明顯發(fā)現(xiàn),蘇巖的眼神亮了一下,像強光燈閃過。
“歇歇吧,正好我也餓了?!?p> 此時,系統(tǒng)終于提示任務完成。
蘇靜些時才相信,這系統(tǒng),的確夠逆天,連古緒都能輕易收拾掉。
她想過,如果在這里任務失敗,她若是能和系統(tǒng)打好關(guān)系,說不定到時它會救她一命。
但是,它始終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就連將他引渡過來的古緒也沒能逃得出它的魔爪。
還是和古緒合作,更安全些。
就這樣,她們一路走走停停,連自己也記不清楚走了多遠。
蘇靜坐在草堆里,對自己做出的決定產(chǎn)生了懷疑,她獨自一人帶著這兩小孩去礁縣,真的是對的嗎?
如果是錯的,她該怎么辦,到時候,只怕更慘。
算了,她已經(jīng)很慘了。
這時,遠處過來一個趕牛車的老爺爺,蘇靜立馬站起來。
“老爺爺,不知這里離礁縣還有多遠?”
“哦,你說礁縣啊,這里就是啊,去縣城的話,前面還有三里地呢,姑娘是來礁縣投親的嗎?”
“對啊,我姑媽在礁縣縣城,我們從鄰縣過來的,已經(jīng)走了很久了,不知老爺爺能否載我們一程?”
那人哈哈一笑,便指了指后面拉著的一車干草,“你們坐在那上面就好?!?p> 有了代步工具,蘇靜算是松了一氣,盡管它走的夠慢,至少不用地奔了,腳也得到休息了。
唯一讓她心煩的,便是這頂頭的太陽了,她可以想象,今天過后,她會有多黑。
沒有防曬霜,沒有面膜,什么都沒有,本就不漂亮,這下可是更丑了。
這回掙了錢,定要雇個馬車回去不可。
蘇靜原本的打算,是一定要在外面再住一夜的,這目的嘛,自然是要了解一下礁縣的大致情況,順便在這農(nóng)婦家里買一個不大不小的罐子。
不過,這趕車的老爺爺,倒是能說,一路上說個不停,幾乎把礁縣能夸的都夸了一遍,自然也沒錯過那個礁縣最有名的學府。
據(jù)他所說,那是一代富商建立起來的,只因為他的兒子考上了舉人,他便舍下了大本錢,建了一個最大的學院。
而她,對這些并不感興趣,她只想問,那些有錢人都住在哪。
不等她問,他又開始竹筒倒豆子般說個不停,未了還問她的姑媽住在哪,她只得說住在稍偏一點的西南方。
畢竟有錢人都在城中心住著。
她也有想過讓古緒給她弄出來一個罐子,可是帶著這兩個小家伙她不好解釋,知道這里的罐子并不是很貴之后,便打消了要在村里住宿,順便借罐子的想法。
有了牛車,進城的事,快上許多,太陽剛剛西斜,她們?nèi)艘呀?jīng)在縣城里站著了。
此時,他們已經(jīng)別了老人家,往他指著賣東西最多的一條街走去。
手中的十個銅板,花出去了三個,那三個,自然是他們坐了牛車來,給了老人家了。
現(xiàn)在還有七個,如此,她只能買一些較差,較小的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