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個毫無私利?你認為我張翠翠光會使毒嘛?你的那些藥方,原先我是一點也沒有懷疑,可是世上怎會有藥方能維持一種病情達十多年不變的道理,后來我就翻看你寫的那些藥方釋理,慢慢的明白你是有意將治療我的草藥配方減量,故意不排除掉我體內(nèi)的毒素。”
“一派胡言,我鬼手神醫(yī)對治病救人從來就是表里如一,怎會能治好你的毒,而故意不為之呢?而且你還是我的愛妻?!绷嬉桓笔株P(guān)切的表情。
“柳三奇你不要再裝模作樣了,你的醫(yī)術(shù)也許是令人欽佩,可你的修為實是讓人汗顏。我問你,你又那藏寶圖為什么不告訴我?而且一瞞就是近二十年,這么多年我一致認為你在這續(xù)魂谷專心研究你的草藥,卻原來是以采藥為名,實是在尋找那藏寶圖里的藏寶?!?p> “唉,你是我的愛妻,我怎會瞞你藏寶之事呢?只是這藏寶隱藏的太過神秘,幾十年來我均沒有發(fā)現(xiàn)這藏寶地點,是以沒有告訴這藏寶的事情?!绷嬉荒槦o辜的說道。
“哼,你是不敢告訴我哪藏寶地點的,因為那寶藏里有‘七星靈丹’,而‘七星靈丹’絕對可以將我體內(nèi)的蛇毒清除的一干二凈,而如果我的體內(nèi)毒素沒有了,你還怎么控制我呢?”張翠翠神色凄然的一笑說。
“翠翠,我對老天發(fā)誓,我絕不會拿你體內(nèi)的蛇毒作籌碼來控制于你。”柳三奇再次頓足捶胸的表白自己的無辜。
“那我再問你,我這幾次偷偷從萬蛇谷引來的藍蛇為什么一個個都不聲不響的死了?!睆埓浯渑慷暤亩⒅鎲柕?。
“這,這我怎知道?是你帶來的蛇,我又沒見過?!绷婧盟茖@件事非常的茫然。
“你當然知道,因為你把這些蛇都用你特制的草藥把它們毒死了?!?p> “你,你又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毒死的。”
“哈哈哈,證據(jù)當然有?!睆埓浯鋸囊恢淮锾统鲆粋€小瓶,在柳三奇面前一晃,道:“這可是續(xù)魂谷裝草藥藥丸的小瓶?”
“是,是裝草藥藥丸的瓷瓶。”
“這里面是什么?”
“當然是藥丸?!?p> “是藥丸嘛?”張翠翠逼視著柳三奇的兩眼。柳三奇慢慢低下頭來。張翠翠忽的將那瓶摔在地上,啪的一聲,那瓷瓶粉身碎骨,一股嗆人的雄磺氣味彌漫開來。
“柳三奇,你還有什么話說?”張翠翠指著摔碎的一地雄黃恨恨的說。
“哈哈哈哈哈,你這個賤婦?!绷婧鋈凰烈饪v笑,稍頓又道:“我好心好意救你,你不但不報恩,反而恩將仇報,與你那表弟勾勾搭搭。秦大可,你不要弄個遮羞布蒙在臉上就覺得老夫不知道你是誰,算我瞎眼,竟然救了你們兩個狗男女,今日遭你們毒手,來日自會有公道處置你們?!绷鎽嵟目粗谝氯耍舐暫浅?。
黑衣人撤掉頭上的黒巾,秦大可絲絲冷笑道:“柳三奇怪只怪你太自私,不該在對待我表姐治病上留后手,叫她受了這么多年的痛苦。”
柳三奇微微譏笑道:“哈,姓秦的,你也不要高興太早,我對這女人傾盡全心相救,都沒有換來其良心,反而要取我性命,你也……”
“住口!是你柳三奇先對不住我,才有你今日后果?!逼呱叨九瓦傅?。
“不要與他啰嗦了,一劍結(jié)果他性命完結(jié)!”秦大可上前一步,劍頂在柳三奇胸前狠毒的說。
張翠翠看看柳三奇,輕輕一嘆道:“我已將三枚毒蛇針釘入他前胸的鷹窗穴,縱有回天之術(shù)也是枉然,將她擊昏,留個全尸吧?!?p> 柳三奇被風風光光的葬在了自己種的續(xù)魂花下,幾個丫鬟婆子和續(xù)魂谷女主為柳三奇的突然暴病身亡傷心欲絕的出了殯。
然而,鬼手神醫(yī)柳三奇豈是容易被毒死的人,在秦大可那一掌落下之際,鬼手神醫(yī)已立即自封了死亡大穴,一天后他從棺材中醒來時,眼前漆黑一片,他知道自己已被埋人土中,幸好,七蛇毒女為他準備的棺材并不是那種厚重的棺木,柳三奇咬著呀,慢慢的將棺蓋移動,一點一點的爬出了墳?zāi)?,但七蛇毒女的三枚蛇毒針其毒性甚深,若不是及時封住經(jīng)絡(luò)穴道,柳三奇恐怕也撐不到現(xiàn)在,還好的是柳三奇藏著解毒的藥丸,平日里就隱藏在自己的牙齒里,原來那是一棵假牙,里面藏著臘封的解毒藥丸。
柳三奇將假牙內(nèi)解藥取出,咽入肚內(nèi),原以為一兩個時辰便可徹底解除所有毒性,誰知這七蛇毒女的蛇毒非常厲害,時辰過去一兩個后,其毒性依然形同烈火,讓柳三奇大為吃驚。為此,他未敢匆匆逃離,而是選擇了一塊較為隱密的巖壁下躲藏起來,利用續(xù)魂花功效,配以續(xù)魂谷現(xiàn)存的其他草藥對自己的毒性進行了秘密的救治,雖然是號稱鬼手神醫(yī),但柳三奇對七蛇毒女的下毒能為依然是心有余悸,因為,柳三奇躲在隱藏處連續(xù)三天對身上的蛇毒進行清除,卻是效果甚微。柳三奇不僅恐怖起來,第四日深夜,柳三奇卻忽的感覺毒性加深,他不敢耽誤,急匆匆尋得幾株解毒花草,用最快的方法制成解毒草藥服下,然而依然是腹內(nèi)絞疼,柳三奇忍住疼痛跌跌撞撞的欲回藏身之處。
此時,滿天月光卻突然黯淡下來,柳三奇巨疼難忍,也沒有向上瞧看,認為天氣變陰,可能下雨,便加快向藏處行進。當他快到藏身的巖壁時,忽的覺察到夜空仿佛變幻了另一種顏色,但柳三奇疼痛激劇,也不顧什么情況了,又踉蹌幾步到了那藏身巖壁的一棵大樹之下,實在是難受之極,便靠在大樹上想緩解一下痛苦,可是就在他抬頭的瞬間,他竟然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只見那巖壁仿佛在燃燒,而有兩處的紅光更是鮮艷奪目,柳三奇頓感到一陣灼熱襲至身上,疼痛忽的聚升,柳三奇再也無法抵抗,哎吆一聲栽倒于地,昏厥過去。
柳三奇醒來后,東方已泛出魚白肚的晨色,毒性的疼痛已緩解較輕,他急急忙忙的走到巖壁之前,那巖壁冰冷灰暗,看不出任何的異樣痕跡,柳三奇在巖壁上用手摸索一陣,并無什么特別的地方,有的青苔斑斑,有的巖土一層,眼看天以至明,柳三奇便又隱藏到那巖壁的黑暗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