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陸瑾年因為顧席城再一次失眠了,鬧鐘響起的時候,她閉著眼睛伸出手在床頭柜上摸索,按掉鬧鐘后,十分無奈地做起身來。
陸瑾年十分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掀開被子瞇著眼睛去浴室洗漱。
洗漱結(jié)束后下樓,趙媽告知她說顧席城已經(jīng)走了。陸瑾年坐在桌上心中告訴自己,他走了也好省的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可是為什么心里還是有些失落呢。
昨晚沒睡好,陸瑾年看著手中的文件只覺得頭昏腦漲的。放下手中的文件,陸瑾年揉了揉眼角。站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
陸瑾年上完廁所,剛準備打開門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
“哎!你說,這回總編調(diào)走,總編的位置會輪到誰?”編輯部的高艷拿著唇膏對著鏡子補妝。
“還能有誰,那個陸瑾年跟許總兩個人的事情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美工部的李梅合上手中的粉餅盒。
“我看她能爬到現(xiàn)在主編的位置也是爬床爬來的吧!”高艷蓋上自己的口紅蓋子,她的這一句話引來兩個人的嬉笑。
陸瑾年打開走出去,高艷和李梅兩個人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陸瑾年,兩個人的笑聲戛然而止。
陸瑾年一言不發(fā)地走到洗手臺前面,打開水龍頭將手伸到下面沖了一會,洗完后關(guān)掉水龍頭。抽了兩張紙擦了擦手,看了看噤聲的高艷和李梅兩個人。
高艷和李梅沒想到她們在背后說人會剛好被人聽見,而且還是被議論的本人。兩人都臉上都有些尷尬,也不敢出聲。
“你們有本事就爬上去試試?”陸瑾年嗤笑一聲,就離開了。高艷和李梅兩個人憤怒的對視了一眼,卻還是不敢說什么,畢竟陸瑾年職位比她們高。
陸瑾年剛回到辦公室,許巍就推開門進來了。
“你不會敲門的?”陸瑾年看到這個剛剛讓自己陷入流言蜚語的罪魁禍首就恨的有些牙癢癢。
一來就承受的炮火的許巍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退出去,從新敲了敲門?!斑@一大早的吃槍藥了這么兇!”
“有事嗎?”陸瑾年煩躁的合上了手中的文件。
“哎喲啦小年年,我這回來是有正事的!”許巍挪動椅子做了上去。
“有正事就快點說!”陸瑾年雙手抱胸的看著許巍。
“公司總編要調(diào)走了!”許巍揚了揚眉毛。
“然后呢?”陸瑾年歪著頭看他。
“我想推薦你挑這跟大梁!”許巍用食指搓了搓下巴。
“許巍,我是憑著實力走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的!”陸瑾年想起今天在廁所里聽到的那些流言蜚語就覺得頭疼。“我不想讓任何人覺得我坐到人和鎮(zhèn)位置都是跟你許巍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
“我還真的想跟你有點什么呢,這不是你不給機會嘛!”許巍搓著下巴邪笑,明明看著流里流氣的動作在他身上生生多了幾絲帥氣。
“許?。 备惺艿疥戣暧行﹪烂C中夾著一絲惱怒的語氣,許巍默默地豎直了身體。“我是很認真的跟你說這些事,你知不知道這些流言蜚語是對我能力的一種否認!我希望我得到任何東西都是因為我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