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看到陸瑾年給自己發(fā)短信說自己在家里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就跟著曹峰一起接陸瑾年去參加酒會。坐上了車,顧席城才暗暗有些后悔得揉了揉緊蹙的眉頭。
陸瑾年穿著火紅色的長裙,整個人就像是一朵開到極致的曼陀羅,頭發(fā)披散在肩頭,饒是臉上只是化著淡淡的妝,也遮蓋不住美目流轉(zhuǎn)間流露出來的嫵媚。
看著一步步向車走過來的女人,顧席城都有些恍惚了。有多少年,他都沒有正視過她了?好像自從那次她設(shè)計爬山他的床后,他就再也沒有正視過她了。原來她早已從小丫頭片子成長為一個渾身都散發(fā)著魅力的女人了。
可是看到她打開車門坐上來時動作間無意間露出來一片光潔的后背,臉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陸瑾年剛坐上車,就聽到顧席城陰沉地開口,“穿成這樣你是急不可耐的準(zhǔn)備去找下家了嗎?“
陸瑾年打量了一下自己,并沒有什么不妥,現(xiàn)在那些女人露得比自己多的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只當(dāng)是顧席城慣會挑自己的刺。
“可不是,顧總裁恨我如斯。這不是找好下家才哪天冷不丁的就被掃地出門了還能有一個好去處?”說罷挑釁的看了一眼顧席城。
顧席城狠狠地瞪了一眼陸瑾年,這女人總是有把自己氣死的本事?!邦櫶羞@樣的覺悟怎么就不好好討好我?還是說你覺得有哪個下家好過我?”
陸瑾年撩了一下頭發(fā),“顧總裁自然是沒有誰可以比得過,不然當(dāng)初我爬的就不是顧大總裁你的床了?!?p> “可是顧太太好像都快忘了自己的初衷呢,我可是不介意幫顧太太回憶一下!”
突然陸瑾年低下了頭,垂下來的的頭發(fā)遮住了她的面容,身上那種張牙舞爪的氣息一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寂。許久才低低的笑了一聲,聲音滿是蒼涼,“顧席城,我知道,你用不著這樣來提醒我的卑賤!”
陸瑾年突然這樣露出這樣脆弱的一面讓顧席城有些錯愣,心里既然冒出來些許的心疼。壓下嘴里那些即將脫口而出的傷人話語。
陸瑾年本以為自己還要接收顧席城的一陣狂轟亂炸,沒想到卻是一陣平靜。直到車子緩緩?fù)O聛眍櫹遣砰_口,“走吧!”說完便率先下了車,陸瑾年緊接著也下了車。破天荒的顧席城沒有先走而是停在原地等著她。
陸瑾年有些不解的看著顧席城,這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顧席城,不把她的傷疤撕得血肉模糊的話他絕不善罷甘休的。今天卻這么容易就放過了自己。
看著這個女人不知好歹的眼神,伸手摟著住她柔弱無骨的腰肢,感覺到身邊的女人一下子僵硬的腰肢嘴角輕輕揚(yáng)起自己的不曾發(fā)覺的弧度。
這六年來,顧席城從未在任何正式的場合里帶著自己,跟別提這么親昵的摟著的她了。陸瑾年迷惑得看著顧席城,不知道他這樣做事為了什么。
不過在后來看到酒會都哪些人的時候她才知道,這一切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