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這么定了!”秦瑟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氣。
陸笙滿意的笑了,他伸手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他倆上了車。
“去哪兒啊?同學(xué)?”司機師傅熱情的打著招呼。
“師傅,我們有一件東西落在出租車上了。車牌號是6593,您知道嗎?”陸笙問著師傅。
“6593……”師傅琢磨了一下說“沒印象。”
秦瑟心想這下完了,知道車牌號有什么用。難不成還能把市里出租車問個遍嗎?
“好的?!标戵峡雌饋淼故切赜谐芍竦臉幼印澳菐煾担蹅兪幸还灿袔讉€出租車公司?。俊?p> “就一個??!”師傅不耐煩的說“你們到底走不走???”
“走!當(dāng)然走!”陸笙笑著說“那去你們公司的調(diào)度室吧!”
“你們找車干嘛?丟東西啦?”師傅把車開走了“不過,我們一般都是下午4點換班,你們現(xiàn)在過去估計得等一會兒哦?!?p> “沒關(guān)系,我看調(diào)度室能不能聯(lián)系上他。先麻煩他把東西給我們看好?!标戵险f完以后,秦瑟佩服的看了他一眼,他是怎么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把解決方案想好的啊……怪不得生物滿分呢。
“你再這么崇拜的看著我,我要不好意思了。”陸笙在秦瑟耳邊,小聲的嘚瑟了一句。
秦瑟翻了個白眼,把頭偏到了一邊。
“你還瞪我!”陸笙委屈的說“我現(xiàn)在一身的汗,準備去學(xué)校體育館洗澡的。計劃都被你打亂!全身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秦瑟從自己的書包里摸出一包濕巾,扔到了陸笙的肚皮上。
“姐姐,你溫柔一點好不好~”陸笙開心的拿起濕巾,撒嬌的說。
秦瑟不服氣的“哼?!绷艘痪?,她就是不溫柔,要溫柔找陳妍去!
“哈哈哈哈哈!”前面的司機師傅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現(xiàn)在的小孩兒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哈!”
陸笙難為情的對司機師傅笑了笑。
他倆在出租車公司的調(diào)度室前下了車,陸笙認真的填著失物招領(lǐng)處的表格。秦瑟看著陸笙的字,陷入了沉思……真的不是他?既然早就知道不是他,為什么自己還要這樣反復(fù)的比對呢?她在期待什么嗎?
“看什么呢?”陸笙交完表格以后,問了她一句。
“沒什么!”秦瑟轉(zhuǎn)身往外面走了。
陸笙在她身后,咧嘴壞笑了一下,跟著她出去了。
“我去那邊商店給秦柏打個電話。你肚子餓了沒,吃不吃東西?”陸笙問著坐在調(diào)度室外的秦瑟。
秦瑟搖了搖頭。
“那你別亂跑啊,老老實實等哥回來!”陸笙說完就走了“丟了又得哥去找!”
“你……”秦瑟抬起頭本來想罵回去,看著陸笙為她奔波的背影,她的胸口又有些發(fā)癢。
“咳咳咳!”秦瑟拼命的咳著,想把這股子癢勁兒咳出來。
幾分鐘后,陸笙拿著水和一瓶糖漿回來了“快喝了吧,你剛剛就咳得挺厲害的。”
“不用了……咳咳咳咳。”秦瑟繼續(xù)咳著。
陸笙把糖漿塞到了秦瑟的手里,教訓(xùn)她說“你怎么這么犟啊!生病的事也要抬杠?”
秦瑟看了陸笙一眼,心里喊著,我就是犟??!可礙于還要求他辦事,還沒卸磨呢,不好殺驢。
陸笙拿過糖漿,擰開以后遞到了秦瑟嘴邊“喝吧,不苦!”
算了,雖然她不是感冒,估計糖漿也喝不死??偛荒芨忉屨f,自己是看到他心里癢癢,才咳嗽的吧。那他得嘚瑟成什么樣?。?p> 秦瑟拿過藥瓶喝了一大口,陸笙把擰開的礦泉水也遞給了她。她也接過來喝了一大口。
“嗯!真乖!”陸笙得意的笑了。
“你……”秦瑟正準備說回去。
“好了,不逗你了。咱們等車。”這陸笙他要說的都說完了,不讓秦瑟說話了,真是狡詐!
下午5點半,車牌6593的出租車,終于開進了調(diào)度室的大門外。秦瑟他們高興的攔下了車,打開后備箱……古琴還在里面。
秦瑟欣喜的拿起琴,失而復(fù)得的感覺真好!
可在秦瑟回家的車上,氣氛就有些尷尬了……她還答應(yīng)要叫他一聲“笙哥”呢!琴找到了,這家伙反而不提這茬了。弄得秦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開口,更是坐立難安了。
“今天……”他開口了“今天朱小老師的事,你是對的?!?p> 啊?他怎么提起這個啦?
“我每天上課,踢球,時間常常不夠用……所以習(xí)慣了,找用最有效率的方法解決問題……其實,今天你的方法更好?!?p>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也有這樣的一面。
“沒……沒事。我也是怕朱小老師,下次再遇到麻煩?!鼻厣缓靡馑嫉恼f。
“小居說得對,你是俠女。最講義氣!”陸笙笑著對秦瑟說,秦瑟越看越覺得,他笑得古怪。
“嘿嘿!”秦瑟不好意思的笑著,真是邪了門了,他還能這樣夸自己?當(dāng)初不是很嫌棄她嗎。
出租車停在秦瑟家的小區(qū)門前。
秦瑟抱著琴跟陸笙道別“今天謝謝你??!”
秦瑟走進了小區(qū)不到10米的距離就被陸笙叫住了。
“秦大俠女!咱們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信守諾言!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陸笙對秦瑟喊著。
秦瑟抱著琴懊悔的跺了跺腳,就說這王八蛋不可能,這么便宜的就放過她!
秦瑟轉(zhuǎn)過身,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笙哥…”
“你說啥呢?我沒聽見!”陸笙大聲喊著。
秦瑟又上當(dāng)了,原來他在車上一直不提這事,是故意讓秦瑟跑遠了才叫住她,真是狡猾!
愿賭服輸!秦瑟一咬牙一跺腳,閉上眼睛用最大的嗓門,喊了一句
“笙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