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qū)荒野,某個不為人知的小山村。
“卡吧,這都幾點了?早飯還沒做好,養(yǎng)著你們干什么吃的?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你自己說說,如果沒有我們,誰來保護你們的安全!”
一個尖耳猴腮的男人一槍托砸在正忙著燒火做早飯的瘦削男子頭上。殷紅的血當即順著男人的額頭往下流。
或許是這種情況經(jīng)歷的多了。被打的男人并沒吭聲,默默的收拾好額頭被打的血跡繼續(xù)做著手頭上尚末做完的事。
因為經(jīng)驗告訴他,如果這個時候選擇和拿槍的漢子爭執(zhí),除了獲得更重的一頓毒打外。他將什么也不會得到。一個弄不好,也有可能會因為這樣的一件小事,而白白丟了性命。畢竟,之前這樣與之相似的事也曾發(fā)生過。只不過當初選擇反抗的那個人,他已經(jīng)死了。
見到被打的男子愣是忍著痛不吭一聲,連一個屁都不敢放。拿槍的家伙很是滿意,他要的,就是這種高高在上,想欺負誰就可以欺負誰的感覺。在這里,除了他的同伙外,他就是這里這些渣滓們的王!
而這些渣滓們只是他所利用的工具而已。一群工具人還要什么自由法律平等?他們配嗎?他們根本就不配!只要每天給他們點食物殘渣,可以支撐他們繼續(xù)活下去,他們就得謝天謝地。
“來,給我挖,挖深一點,你們幾個干嘛吃的,拿個鐵鍬都拿不穩(wěn)!是沒給你們飯吃嗎?一群光會浪費糧食不做事的廢物。養(yǎng)群豬都要比你們強?!?p> 刨開的深坑邊,站著名同樣拿著槍的男子尖酸而又刻薄的說到。在他的腳下,是一具因為長期勞累過度而死亡的尸體。深秋的天,僅只了套件破爛不堪短袖的尸體,能看出他身前努力生活的艱辛。
胸口,后背,手臂上全都是於青夾雜著道道或新或舊的傷疤。
毫無疑問,挖開的這個坑就是為掩埋這具尸體而準備的。
“看什么看,再看的話,我不介意再多找上幾個人,新挖一個坑!”
“?!?p> “嗖”挖坑的幾人耳邊有利風劃過。下一瞬。是子彈穿透人體的聲音。
“噗通”剛剛還囂張不可一世的家伙仰面倒下,左胸胸口的心臟處。正往外像不要錢一樣噴灑著血液。
很顯然,子彈擊碎了他的心臟。奪走了他的生機,讓他死的已經(jīng)不能再死。
幾百米外,苗苗半蹲的以手持槍。動態(tài)視覺發(fā)動,瞄準鏡里的一切全部都變的很慢。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也太突然。余下挖坑的幾個人都還沒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脅迫他們挖坑的家伙就已經(jīng)徹底的可以宣告死亡。
不過,沒弄明白歸不明白。當著他們面有人死了這倒是真的。雖然他們時不時也會和尸體打交道,但哪里又見過這種架勢?要知道,這死的可不是和他們一樣的渣滓。這要讓村子里其它拿槍的知道了,他們肯定活不成。雖然人不是他們殺的。
在他們又慌又怕,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
剛子那賤兮兮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嘿,老鄉(xiāng),你們安全了!可以……”
剛子話還沒說完,或許是這邊的動靜弄的有點大,也或許是剛子的體型太過于引人注目。村子里大老遠的響起一陣槍聲。
嗖嗖嗖的子彈迎面朝剛子飛來。
“臥槽!”
突然發(fā)生的情況讓剛子來不及有多余的反應(yīng),暗罵一聲后順勢就跳進了挖好的深坑內(nèi)。
玩過槍的他當然知道子彈的威力到底有多大。
“苗苗”
勒歸喊道?!按虻羲 ?p> 話音剛落地,“?!?p> 苗苗的槍口噴出一道火焰。遠處的村莊內(nèi)一角,炸開一束鮮紅的血花。
槍聲一響,對面立即像炸開了鍋般,開始沸騰。
“什么事?”
“發(fā)生了什么?”
“哪里在開槍?”
隔著老遠,勒歸這邊都能聽的到對面各種喊叫。
“哼,如果早知道會有今天,你們還會不會做與之之前一樣的選擇?”
“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有槍聲出現(xiàn)?”
村子最中央的一個房間里,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從左擁右抱中驚醒。一把掀開柔軟的棉被。露出里面幾具赤條條的身體。
刀疤臉微微一皺眉,肅殺之氣迸出。雖然還沒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就是傻子現(xiàn)在猜也猜得到??隙ǔ隽耸裁匆馔狻?p> “哼,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打攪我的清夢?!钡栋棠樛砩吓路?。
或許是昨夜太過勞累,床上的兩個女人只是半瞇著眼撇上一眼嚶嚀一聲后,便繼續(xù)扯過被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