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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庶女之逍遙公子

第四十七章 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便將事情做全了

侯府庶女之逍遙公子 煙十娘 2017 2018-11-04 13:33:36

  但我沒想到一個眩暈,我就要摔了下去。我嚇得閉了閉眼,但是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傳來,我反而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源頭。

  我睜開眼睛去看,只見孟南淵正摟著我,眉眼彎彎。

  我想掙開他,我只覺得腦袋暈得更厲害了,還沒等我再去細(xì)想,我便徹底暈了過去。

  待我再有意識,已經(jīng)是臨近中午了。我看著躺在我身邊的人,一時沒晃過神來。而他,卻是一直囧囧有神的看著我。

  我晃過神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檢查自己身上的衣物,還夸張的摸了摸,還好還好,衣服都在,我也沒有什么不對。

  于是乎,我生氣的沖孟南淵說道,“你怎么在這,你怎么躺我床上了?!?p>  只見孟南淵挑著眉看我,“不是你說的嗎,灌醉了,然后再打包,你知曉女人的名節(jié)最為重要,我現(xiàn)在為你負(fù)責(zé),咱挑個好日子成親了罷?!?p>  我一時被噎住了,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于是乎我只有陪著笑討好道,“不是,你誤會了,我的名節(jié)一點都不重要,再說,咱們又沒什么事,對不對,所以說成親沒必要?!?p>  我感覺我解釋的已經(jīng)很直接了,但是孟南淵向來不怎么買我的賬。只見他隨即壓向了我,生生把我嚇了一跳。

  我緊緊的拉住自己的衣服,語氣有些顫抖,“你,你要干什么?”

  “咱們?nèi)羰怯悬c什么了,就可以成親了?”只見孟南淵雙手撐在我的雙側(cè),目光灼灼。

  我又是一噎,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不是。

  “不不不,你誤會了,真的,你先放開我再說?!蔽冶M量控制情緒冷靜的說道。

  孟南淵果真放開了我,隨即起身,撣了撣自己的衣服,一字一句道,“這就怕了?我只是把你支的招統(tǒng)統(tǒng)用在你身上,上次我的告誡你忘了?”

  呃呃呃,我急急的再次解釋著,就怕這廝禽獸上身。“記得,記得,昨天酒喝多了,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p>  只見孟南淵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我,眼神認(rèn)真,“若是再有下一次,我便將事情做全了,九兒,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也會覺得疼的。”

  孟南淵說完便甩袖而去,生生將我打蒙在原地。

  我后知后覺的才發(fā)現(xiàn)我傷了他的心,可是我卻是一心一意的希望他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啊。我竟生出了他很不知好歹的想法。

  因為這件事,樂傾又被禁足了,而孟南淵,已經(jīng)好多天沒跟我說話了。

  今天就是孟南淵休沐的最后一天了。大過年的鬧得不愉快,我竟然也煩躁起來。

  “青兒,那誰,在哪呢?”我別扭的問著我身旁的青兒。

  “小姐,那誰,是指得誰?”青兒這個不開腦的竟然領(lǐng)悟不透我的意思,這讓我一陣好氣。

  “你真笨,還不就是王爺咯,王爺在書房呢,他已經(jīng)關(guān)在書房好多天了。”小艾白了白眼的甩了這么一句話,這讓我又尷尬了起來。

  于是乎,我將小艾跟青兒趕出了我的房間。

  我在房間里不安的走著,想了想,雖然他不知好歹,但是這廝明顯就等著我去哄他嘛,于是乎,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咳咳咳,我去賞賞花。”我輕咳一聲淡定的說道。

  只見正在院子里掃雪的小艾跟青兒皆是甩了幾個白眼過來。

  呃,好吧,我找了一個不是很高明的借口,于是乎,我再次故作淡定的開口,“我去賞賞花芽,這春天快到了,呵呵?!?p>  說完,我落荒而逃,乖乖,一遇到孟南淵我就智商下線,這絕對不是什么好兆頭。

  來到孟南淵的書房,屋外很驚奇的是,閑玉居然不在,不在也好,省的又被他一陣白眼。我從門縫看過去,只見孟南淵手中拿著一個什么東西在發(fā)呆,于是我砰的一聲,將門踢開,“喲,干嘛呢?”

  只見他連忙將手中的物品收回袖子里,一點都沒有被抓包的尷尬。

  我笑呵呵的湊上前去,“你看什么看得這么入神呢?”

  “沒什么,你有事?”只見孟南淵一筆帶過,直接這么問我,直接將我給問蒙了。

  說有事,其實沒事啊,說沒事吧,就是那天讓他不愉快之后吧,我顯然也不怎么舒服,總覺得做了什么虧心事一般。

  “呃,沒事,沒事,就是來找你,找你下下棋。”我看著旁邊的棋盤,靈光一動的跑過去摸了摸棋子說道。

  “我沒有空。”只見孟南淵這廝冷冷的開口,絲毫沒有搭理我的意思。

  呃,這就尷尬了,好吧,不理我就不理我,我理他不就是了。

  “對了,那個李尚書的事情怎么樣了?”我故作好奇的扯開話題。

  但是孟南淵絲毫沒有回我,于是乎,我怒了,于是乎,我湊在他眼前,唾沫橫飛的指責(zé)著,“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女子有什么好計較了,我也是為你好,你還不領(lǐng)情了,算了算了,我走了?!?p>  說完我便就要出去,但是被孟南淵拉住了,我回過頭去看他,只見他又是一臉別扭的放開了我。

  “清玉前幾日跟蹤到那秦氏去到一處地方上墳,隔得遠(yuǎn),她只聽到幾個大仇得報后沒有再聽到什么,待那秦氏走了之后,清玉上去查看,只見那墓碑上寫著‘姐姐明玉’幾個字眼。”

  孟南淵別扭的對我說著。

  “清玉是誰?”我疑惑的開口。

  “就是留在尚書府的那丫頭?!泵夏蠝Y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也腦補了一場復(fù)仇大戲之后,才緩緩說出口,“那這個秦氏是最有動機的了?!?p>  “而且還不僅如此,我留在匡府盯梢的人看見匡府出來一個鬼鬼祟祟的小廝,只見那小廝上了醉風(fēng)樓享受一番,可是他的銀兩卻被偷了,沒有銀錢可給?!?p>  “然后你讓人給救了?”我接著孟南淵的話說道。

  只見他點了點頭,“這小廝原來是那匡于仿的貼身小廝。”

  “那不就可以問出很多消息來了。”我贊賞的給了孟南淵一個眼神,這廝,頗有謀者的風(fēng)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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