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聽說了嗎?城北王老爺?shù)膬鹤铀懒?。?p> “不會吧!這王老爺?shù)膬鹤涌墒悄昙o輕輕就當了官,造福一方百姓,怎么就死了呢?!?p> “誰知道呢,晚上睡得好好的,早上起來人就沒了,真是可惜了。”
……
旁邊,許思默磕著瓜子,聽著這一出八卦,那王老爺?shù)膬鹤硬湃?!她以前還看過他的氣運,好得不得了,以后可是做大官的,怎么這么隨隨便便就死了。
“木木,你怎么看?!痹S思默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問木木。
“就那么看。”木木對這些不感興趣。
許思默撇撇嘴,這天沒法聊?。 靶《∪?,讓你們查的抬魂的事,怎么樣了?!?p> “那些魂魄被抬去了京城,然后就沒了蹤跡,至于其他的,我們也查不到。”
“京城,這不可能吧!”
京城里氣運好的一抓一大把,何必非要從別的地方抬魂。
“我們查到的就是這樣?!?p>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好玩了,“繼續(xù)往前查,死的詭異的都給我找出來,我到要看看,誰這么大膽敢挑釁冥界?!?p> 跑這么大老遠到別的地方抬魂,就只能說明一件事,京城死的人太多了,引起了注意,所以要平衡一下。
“這個王少爺也是被抬魂的?”
“沒錯,昨夜三更,有一行白衣人抬著棺材進了王家,出來以后就向京城的方向去了?!?p> “白哥和黑哥他們知道嗎?”
“知道,他們跟著那些人去查了,結(jié)果跟丟了。”
“有兩下子??!”許思默愈發(fā)好奇,對方究竟是誰,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抬魂。
京城之中,某處宅子。
“老祖,這次的魂魄氣運極好,對您應(yīng)該很有幫助。”
一人跪在地上,恭敬地遞過去一個白玉瓶子。
黑煙之中伸出一只手,那手瘦弱干癟,骨頭都清晰可見,松弛的皮膚都垂掉在空中,看著十分恐怖。
“不錯,不錯。”刺耳難聽的聲音傳來,白玉瓶里冒出一股白煙,瞬間被黑煙吞噬,“怪不得他要抬魂,這些氣運好的魂魄還真是上等的補品?!?p> “能幫到老祖就好?!蹦侨送nD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老祖,我們發(fā)現(xiàn)的那個上等的魂魄,如今正是他氣運旺盛之際,要不要乘機……”
“那個??!先放著吧!京城死的人太多了,已經(jīng)引起冥界的注意,等消停一段時間再說吧!”
“是?!?p> “譚華哥哥,好久不見??!”剛一進鬼魅,許思默就沖譚華拋了個媚眼。
譚華渾身直冒雞皮疙瘩,這禍害真的是欠揍,這些年要不是冥帝護著,早就被打死了。
許思默趴在柜臺上,“譚華哥哥,你看我成親了,你就不表示一下嘛!虧我這么多年對你一片深情,你怎么能這么對我?!?p> 說著還留下兩行淚,看的眾人紛紛捂眼,這禍害是影后級別的。
“說吧!什么事?!弊T華不想跟她廢話,這禍害不走,他生意沒法做。
“你看我這嫁人了是吧!夫家是京城的,我肯定也要去的,但你也知道,我仇家多,我爹娘放在這里,我實在是不放心,你們鬼魅寶貝多,你看……”許思默笑的諂媚。
譚華滿頭黑線,你還好意思要寶貝,你丫的能不能先把錢還了,知不知道你還欠著錢呢。要不要臉啊你!冥界怎么會有你這么不要臉的鬼,冥王沒被氣死真是運氣好。
“我們鬼魅窮,要不你先還錢,咱再說寶貝的事?!弊T華翻出賬本,厚厚的一摞全是許思默這些年欠的賬。
許思默急忙摁住,“譚華,咱好歹也是朋友,要不要這么狠?!?p> “親兄弟明算賬?!?p> “你信不信我告訴明使你幾年前逛妓院的事?!泵魉阗~是吧!我讓你明算賬。
譚華一口老血噴涌而出,這禍害臉皮真厚,那還不是你框過去的,況且他屁股都沒做熱就撤了,你還好意思提。
但是譚華還是拿出了寶物,為什么呢,因為許思默給他照下來了,這要被暗知道,他會死的很慘,慘不忍睹。
“趕緊給我滾?!?p> “好嘞!再見!”許思默拿上寶物,爽快的就走了,走到一半又回過身,沖著譚華一笑,“明使大人,不用謝我?!?p> ……
譚華拿起算盤就砸過去,但許思默溜得太快,沒砸到。
木木對許思默如此的無恥行為已經(jīng)免疫了,這么多年了,還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呢,冥界都因為她名聲都差了好多。
“木木姐,你說這東西應(yīng)該可以保佑我爹娘他們吧!”雖然拿到了東西,但許思默還是有些擔心,萬一是壞的呢,萬一不靈呢。
“高心涵不敢殺凡人?!?p> “她不敢不代表別人不敢?!?p> “默默,你沒必要這么防患于未然,他們很安全的,不會有危險?!?p> “可還是有可能的,他們養(yǎng)育了我十五年,我不能讓他們有一點危險?!?p> 許思默收好寶物,向許府走去,身后是嘆息的木木。
她總是把所有都算的這么清楚,不知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