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樓。
牡丹跪在三樓的密室外。
“樓主,十花妖完成任務(wù),目標(biāo)人物已帶回?!?p> 女人摸摸自己手腕上忽隱忽現(xiàn)的荷花印記,性感的薄唇上揚,“帶進(jìn)來?!?p> “是。”
牡丹扶著無意識的季芙進(jìn)入密室。將季芙放在地上后,小心得偷瞥了眼密室,自己可是第一個進(jìn)入密室得人,看來樓主是十分信任自己了!
女人冷冷的開口,“出去!”
牡丹嚇了一跳,畢恭畢敬的趕忙說:“是,樓主!”
季芙被扔在地上依然沒有一點動靜,整個人如同剛剛從血水里拎出來。
女人扯開季芙的衣襟,露出季芙雪嫩的胸口,將修長的手放在季芙的胸口,感受她弱弱的心跳聲。
“呵!還真是讓我撿到寶了!一個誤入桐城的小仙居然是荷晶的寄主,如果不是那晚我去探查也不會知道這件事。只是為何你的法力這么低呢?”
女人疑惑的去感受季芙身體內(nèi)的荷晶,結(jié)果手腕上的荷花印記變得愈發(fā)紅,愈發(fā)滾燙。女人吃痛的將手收回,手腕印記處變得涼了一點,不在那么燒灼。
“奇怪,為何會這樣?”
碰不得季芙,女人又想得到季芙體內(nèi)的荷晶,實在是無法,只能又將牡丹叫回。
牡丹在眾花妖羨慕嫉妒的眼神中,心情愉悅的去密室。樓主果然是看重自己的!
桃妖看著牡丹驕傲的像個孔雀的樣子,實在氣不過,“樓主是怎么想的!怎么會挑中牡丹那個賤人!“
黑鳶尾冷眼看著牡丹離去,也轉(zhuǎn)身離去,前去修煉,她會向樓主證明她的選擇是錯的。
“樓主,牡丹到了。”牡丹站在門外幺幺一拜。
“進(jìn)來?!?p> 牡丹看了眼絲毫未移動的季芙,困惑的問:“樓主,有什么事要吩咐屬下嗎?“
“嗯。你來,試著將手放在這個女人心口,將妖力灌入她的體內(nèi)?!?p> 牡丹照著做。
“能否感受到她體內(nèi)有種力量?”
牡丹認(rèn)真的感受了一番,搖搖頭,“無。”
女人失望了,怎么才能取出荷晶呢?“你先將她關(guān)到石室?!?p> “可是,樓主,她身邊的男人似乎很厲害,會不會被他發(fā)現(xiàn)?”
女人笑了一下,“放心吧!不會被找到的,她的神識已經(jīng)被我封了,沒人會找到她。“
“是?!澳档ぞ头鲋拒匠鋈チ?。
女人看著自己手腕上的印記陷入沉思。
五年前,她心灰意冷的帶著祁郎回到花谷,沒想到意外得到一瓣神的荷花花瓣真身,她化煉了它,從而一舉成仙,也因此而獲得一些法技,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死而復(fù)生之法,讓她重新燃起希望。
已死之人,可通過一種邪惡之法紅繩續(xù)命向別人借命。祁郎缺的是心,她就要為祁郎找心;缺血,她就為他找血;她不僅要他復(fù)活還要他陪她一輩子,余下的時間那么長,沒有祁郎,她怎么過得下去。
而獲得的法技中也有一個就是封仙神識,不然她怎么可能貿(mào)然對季芙下手。
呵!那個男人永遠(yuǎn)別想找到季芙!
之前,那個晚上探查時她明顯感到季芙體內(nèi)有與之前她獲得的那瓣荷花瓣相同的能量,知道荷瓣的好處,她怎么回放棄到家門口的獵物,她一定要將荷晶得到手!
李家小院。
莊毅苦苦哀求攸寧,“師父,你就先為自己療療傷吧!”
攸寧瘋狂的找與季芙相關(guān)的物品,“芙兒在等我。”
“可是這次的寒毒不逼出來,師父你那么弱,怎么救小幺?”
每次寒毒發(fā),攸寧都會變得異常虛弱,可能連莊毅都打不過。
攸寧停下來。
莊毅看著攸寧落寞的樣子,實在不忍。
“莊毅,你助我?!?p> “師父你說,你讓我做什么我都做?!本退愦藭r攸寧讓莊毅把修為渡給他,他都不會猶豫的去做,他從來都沒見過如此失意的師父。
“你的精血屬性火,你將你的精血凝出渡入我體內(nèi),再在一旁用真火攻擊我的五臟內(nèi)府。”
莊毅驚訝,師父竟要逼自己到如此地步嗎!“可是,師父,寒毒本就與火向克,你這樣會很痛苦的!甚至?xí)肽У?!?p> “芙兒等著我去救她,她自己一個人會害怕的?!?p> “師父!”
“莊毅,你不愿意?”攸寧還微紅的眼睛看著莊毅。
“我……我愿意!我愿意還不行嗎!”
“那就開始吧?!必鼘幾酱采洗蜃?。
莊毅不忍心看著攸寧痛苦,閉著眼,將一團(tuán)紅色的精血運出體內(nèi),“師父,你準(zhǔn)備好,來了?!闭f完將火之精血打進(jìn)攸寧的身體。
“呃...”攸寧痛苦的發(fā)出聲音。
精血進(jìn)入攸寧的身體就瞬間被寒毒包圍,寒毒不停的去進(jìn)攻火之精血。
“莊毅!”
莊毅看著攸寧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一會熱一會冷,知道一出手就收不了手了。
急忙運法,五團(tuán)真火出現(xiàn)在攸寧的周圍。
“進(jìn)!”五團(tuán)真火分別進(jìn)入攸寧身體的各個地方,進(jìn)入后瞬間占領(lǐng)攸寧的身體,將寒毒趕到火精血旁。
莊毅在外眼睜睜的看著攸寧的心口處,冒出一絲一絲的寒氣,知道寒毒已被逼到心口了。勝負(fù)就在此一舉了!
“噗!”攸寧突然吐了一口血。寒毒還是太狠了,以往他都是用七天分次將它逼出,這次一次要將它逼出還是很困難。
“師父!”莊毅扶住攸寧。
“繼續(xù),再打進(jìn)一滴精血?!必鼘幹沃f。
“師父!不可以了!再這樣下去你會有危險的!”
攸寧咽了一口血,“快!”
莊毅看著自己師父的樣子,閉上眼咬著牙,伸手又將一滴火之精血打進(jìn)攸寧的胸口。
“噗…”攸寧吐了一大口血。又咬牙將火之精血運到心口寒毒處,之前奄奄一息的火之精血被同伴一點燃,瞬間燃燒起來,兩團(tuán)精血合二為一,將寒毒燃燒殆盡。
莊毅扶住攸寧倒下的身體,擦干凈他的血和汗。
“小幺啊,你一定要火著,等著師父來救你,不枉師父這番痛苦?!?p> 一大會后,莊毅查看完攸寧的身體大概,知道沒什么事后,心虛的拿出青銅鏡,他還要向凡一報備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