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先跟我說說,出了什么事了?!?p> “其實……”
經(jīng)過轆轱結(jié)結(jié)巴巴、模模糊糊的敘述,飛大致了解了情況。
飛雙手一抱,然后用右手捏著自己的下巴,饒有興趣的看著轆轱,笑道:“想要我?guī)湍阋膊皇遣豢梢?,但是…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值得我出手的理由,還要回答我一個問題?!?p> “問題?_??”
“對,不過你要先說理由,所以,請吧!”
“我…亮悟,在袚除污穢時,被困在禍野了,我想去救他,但是,我一個人根本沒辦法及時找到他,萬一…”
“行了,這我知道,那么我的問題來了,你之前可是說過,不想當陰陽師,連禍野也不想進,那么現(xiàn)在,為什么?我的力量為什么要借給你?”
“如果,讓我不再回憶起以前作為陰陽師的日子,是以失去家人的代價的話,那我的選擇是作為陰陽師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不為別的,只為現(xiàn)在的家人而戰(zhàn)!”
“噗嗤,哈哈哈哈,這就是你的覺悟嗎?很符合你啊,犬牙小鬼?!憋w突然抱著肚子笑了出來。
“喂,你這樣太過分了吧!就算你不想出手,委婉地謝絕應該才是作為一位紳士該做的吧?”
紅緒看見飛在笑話轆轱,便為他打抱不平起來。
“哼,第一,我不是紳士,我是一位王,第二,比起各種各樣的敷衍,我更喜歡簡簡單單的拒絕?!?p> “你…”
紅緒氣憤地看著飛,像是要咬他一口一樣,而看著紅緒如此,飛像是認命了一樣,嘆了口氣。
“嘁,算了,今天心情好,看見了一個還算強的家伙,雖然不能較量一番,但對他很感興趣,所以,就特別出手幫你一次吧!”飛撓撓頭無奈的說道。
“真的!太棒了,有你在就不用擔心污穢的數(shù)量了,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轆轱握緊了拳頭,視線飄向遠方,呢喃般地說道:“亮悟,等著我?!?p> ……
亮悟被雙頭污穢追了好久,在一個轉(zhuǎn)角的地方,亮悟鉆進一條兩間房子之間的小道,成功騙過了污穢,得到一絲喘息的時間。
“既然沒有開門符的話,那就沒辦法從禍野出去了。”摸了摸自己裝靈符的匣子,亮悟有些無奈的說道。
“如果被轆轱看見了我狼狽的樣子,會說些什么呢?”
亮悟苦笑著抬頭看向天空,卻是看見了張著大嘴、睜著紅色雙眼戲調(diào)的看著他的雙頭污穢。
愣神間,污穢便是伸手抓住了他的腿,輕輕往后一甩,亮悟便狠狠地砸在了一間房屋的屋頂上,亮悟艱難地站了起來,污穢卻是瞬間伸出一只觸手,輕而易舉的洞穿他的腳踝。
“啊~”
觸手高抬,將他吊在污穢的面前,肆無忌憚的嘲笑他的無力。
“可惡!”亮悟大叫一聲,用手中的符文劍狠狠一揮,這才斬斷洞穿自己的觸手,掉在了一間破爛的房間,污穢像是非常生氣一樣,一拳便將亮悟所在的房子砸碎,連帶著亮悟也被砸飛了出去。
看著瞪大著血紅色雙眼看著自己的污穢,亮悟的心里是更加的恐懼了。
再一次被拋飛了出去的亮悟,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滿是小只的污穢,貪婪地伸出舌頭盯著自己,苦笑道:“目標是落單的人嗎?”
看著慢慢接近自己的雙頭污穢,亮悟沒辦法接受自己就這樣結(jié)束了,立起自己的劍指向它,咬牙道:“至少,給它一擊!”
就在這時,只聽“嗡~”的一聲,亮悟手中的劍閃爍著藍白色的光芒,然后猛地變短,直到光芒消失,再去看時,那已經(jīng)變成了一把匕首。
“咒裝快要…”
亮悟連忙從匣子里拿出最后一張符紙立在面前,卻猛地一怔,那是一張寫著‘亮’的符紙,并不是可以使用的靈符。
“也是呢!我這狼狽的樣子,是不會讓你看見的!”
亮悟猛地跳起,一匕首插在污穢的老頭面容的腦袋的左眼中,頓時紫色的液體飛濺開來。
污穢伸出一只手直接抓住亮悟,慢慢地將他送向瞎了只眼的老頭面容的頭顱…
“亮悟?。?!”
就在亮悟認命般的閉上眼睛時,一聲大吼傳來,亮悟睜開眼睛,便看見自己心中的那道不高的身影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轆轱在看見污穢握著亮悟,張嘴想要吃了他,于是死命地跑過來,使勁一跳,憤怒的一拳直接打在污穢的左臉,讓雙頭污穢直接碎了一顆腦袋,然后飛了出去。
“你怎么這么亂來!”轆轱看著滿身傷的亮悟,難受的說道。
“要是這種程度的污穢就輕易示弱,你該不讓我做你的跟班了。”亮悟立起手中的符紙,笑著說道。
“這是…”看著那張符紙,轆轱想起了以前自己做的事情,雙眼泛淚,低著頭哽咽的說:“這種無聊的東西,怎么還一直留著…你是笨蛋嗎?”
“小心后面!”亮悟看見污穢在轆轱的后面,正要攻擊他,連忙出聲提醒。
只聽“嘭~”的一聲,那只污穢突兀的爆裂了。
“喂,小矮子,不要沉浸在他還安全的喜悅中好嗎?現(xiàn)在還有很多污穢呢!”飛攤了攤雙手,無奈的看著哽咽的轆轱。
“您怎么也來了?”亮悟受寵若驚的看著飛,難以置信的說道。
“哼,你以為我想來啊!我還想找婆裟羅呢!這種小角色我根本不想出手,要不是小矮子求我,我才懶得過來呢!”
“喂,你可別亂說,我只求過紅緒,你是因為我回答了你的問題,自己自愿過來的,別誣賴我?!鞭A轱不想在亮悟面前丟面子,連忙狡辯道。
“是嗎?”飛瞇著眼看著轆轱,知道把他看的全身不自在,才收回視線,轉(zhuǎn)向一直在污穢群中穿梭的紅緒,說道:
“喂,飛機場,你先停一下,我要試一個術式?!?p> “知道了!”紅緒一瞬間來到飛的身后,不再動作。
飛看著慢慢聚集過來的污穢,已經(jīng)爬了起來的只剩老婆婆面容頭顱的污穢,仰天笑了起來,然后一個半身的血色身影出現(xiàn)在飛的身旁。
“那么,見識下我(本王)的血魔兵吧!血魔兵——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