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艱難的生活
來到任務(wù)世界以后,周雨晴就將原主留下來的東西全部整理一下。最后發(fā)現(xiàn)沒什么可以整理的,原主的出租屋里就是一張床,一些日用品,還有幾件衣服。
原主的賬戶里只有兩萬塊錢,周雨晴撥給了郝渝樟一萬兩千塊錢,現(xiàn)在只剩下八千塊錢。不出意外,很快她又要接著交房租了,這樣一來,手上是一分錢都沒有了。
方茜啊,方茜,你怎么就一貧如洗呢。
周雨晴搖了搖頭,將被子裹了又裹。屋子里滿是陰冷之氣,就連身上的這一床小被子都有些潮,仿佛裹著極寒冷意。
說白了,就是她沒錢支付地暖了,而郝渝樟是毫不猶豫的斷掉了自己的暖氣。
想到這,周雨晴又捶了捶被子,心有余而力不足??磥硐挛缢鸵鋈フ夜ぷ髁?。
在床上躺到中午十一點(diǎn),屋子里還是沒有一點(diǎn)熱乎氣。周雨晴起床從衣柜里拿出來一件厚重的羽絨服裹上,這才停止了寒顫。
午飯是她用煤氣灶煮的白水面,滋溜兩下,一碗面沒了,熱量多了不少。瞅瞅屋里,再也找不出一點(diǎn)吃的了。
不能再這么下去了,月底還要往原主的家里匯錢。原主每個月都有往家里匯錢的習(xí)慣,哪怕自己已經(jīng)吃不起飯了,總歸是要留一點(diǎn)錢的。
周雨晴將碗扔在水槽里,拿著鑰匙就出門了。
下了一樓便瞅見看門的大哥在小屋里面坐著,在他的腳下和身后分別是兩臺取暖器。見狀,周雨晴只覺得自己更冷了。
將頭湊到保安室,周雨晴笑了笑,“大哥,問你個事唄?”
“你想問俺啥事兒???”保安大哥將手伸在取暖器面前感受著溫度。
周雨晴往保安室里面挪了挪,果然很暖和?!拔蚁雴柲悖氵@還招人嗎?”她也想當(dāng)“掌門人”,多舒服啊。
保安大哥瞅著周雨晴笑了起來,隨后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我瞅著你這個菇?jīng)稣@沒有追求呢!”
周雨晴摸了摸凍得通紅的鼻子道,“我還真沒有追求?!?p> 和保安大哥聊了幾句,周雨晴就訕訕的離開了。對方當(dāng)然不會讓她過去“掌門”,所以周雨晴只好另覓他法。
記得小區(qū)附近有許多餐廳,她是做兼職的,再說原主確實(shí)沒有什么特長可以在公司里面施展的。眼下最方便度過劫難的,還是這些餐廳,餐館。
周雨晴在小區(qū)附近跑了一圈,不過對方都要長期工作,好在晚一點(diǎn)的時候她在一家奶茶店將兼職工作定了下來。
工作的事情解決了以后,周雨晴定了一罐煤氣。拒她所知,家里的那一罐煤氣在中午飯以后已經(jīng)見底了。接下來的日子,她還指望著一罐煤氣生存呢。
這可是有史以來最為節(jié)儉艱苦的任務(wù),想到這周雨晴不免有些發(fā)愁。她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原主過上交的起房租的日子呢。
兼職致富是不可能的,做個兒童編劇,周雨晴還需要進(jìn)修進(jìn)修。編劇這條路是一定要走到底的,或許她該考慮一下要不要改變原主之前的創(chuàng)作風(fēng)格了。
晚上回去以后周雨晴又煮了面條,這一次她買了不少的面條還有泡面。為了節(jié)省,她連熱水器都沒有用。簡單的用煤氣灶燒了熱水洗漱,她就抱著筆記本電腦在床上翻看原主之前的劇作。
……………………
同樣一天沒出門的郝渝樟的生活過得可很是滋潤。
他穿著一件白色的羊毛衫,還有淺咖色的休閑褲,腳上踩著的仍舊是那雙小黃人拖鞋。
將剪好的牛排從廚房端出來以后,郝渝樟就坐在客廳里不緊不慢的享受著自己的晚餐。
五分鐘不到,門鈴聲響起。面龐白凈的男人只得將手里的刀叉放下,拿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最后才戴上眼睛斯條慢理地走到門口。
門外站著的是一頭紫發(fā)的男人,耳朵上還有著一顆鉆石耳釘。見到這樣一副模樣,郝渝樟皺了皺眉頭,然后打開了門。
門剛打開,紫色頭發(fā)的男人便擁著他往屋里走。一邊走,男人一邊伸腿關(guān)住了門。
見到桌子上的牛排了,紫發(fā)男人自顧自的坐在沙發(fā)上吃著牛排。
“哎,那是我的?!焙掠逭练隽朔鲱~頭,一臉無奈。
男人笑了笑,囫圇道,“我知道?!?p> “黑子,那些是我吃過的?!焙掠逭练艘粋€白眼。
“我知道啊?!?p> 見狀,郝渝樟也不再說些什么了。這個紫發(fā)男人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王允,雖然現(xiàn)在畢業(yè)了,不過還是很好的朋友。
紫發(fā)男人沒一會兒便將牛排吃完了,郝渝樟被氣笑了,扔了一包紙巾過去?!敖裉爝^來找我什么事兒?”
“沒事啊,找你出去喝酒?!?p> 郝渝樟本打算拒絕,他是幾乎不買醉的那種人,不過想到那次的囧事竟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二人來到酒吧時,男人笑郝渝樟,“你今天什么情況?平時都不這樣的?!?p> 郝渝樟沒有說話,端起一杯藍(lán)色雞尾酒喝了下去。鏡片下的那雙眼睛竟然有了一抹柔光,很快他就將那股情緒壓制住了。
一杯雞尾酒下肚,郝渝樟手里的酒已經(jīng)換了個模樣。
他的死黨笑道,“光喝這個酒多沒勁啊,我給你換了威士忌。”
這下,沒幾杯郝渝樟就醉了。低伏在吧臺上,眼鏡也摘了下來。
紫發(fā)男人見狀趕緊用衣服蓋住了那張白里透紅的臉,免得讓人想入非非。
郝渝樟是被好友送回來的,第二天還沒睜眼就被一通電話吵醒了。
對面是一陣爽朗的笑聲,似乎笑了很長時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樟,你是要笑死勞資嗎?”
郝渝樟揉了揉太陽穴不明所以,也不知對方說了什么,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紅一陣白一陣的。向來理性且有禮的郝渝樟爆了句粗口,“黑子,我X你大爺?!?p> 掛完電話,郝渝樟心里一陣懊悔。他怎么就跟那個禽獸出去喝酒了呢,還丟了那么大的臉。
原來昨天被送回來的時候,郝渝樟借著酒氣一直在朋友面前耍酒瘋。最后竟然哭了,要說從來沒有見過郝渝樟哭的王允可是嚇壞了。
那個白凈男子窩在車?yán)镆唤牵亲佣伎藜t了。王允起先有些懵,直到對方弱弱的說了幾句話。
“黑子,怎么辦?我喜歡了一個女生,怎么辦?”
“嗚嗚,她怎么都不來喜歡我一下。我喜歡她,喜歡的太辛苦了?!?p> 紫發(fā)男人猛然瞪大了眼睛,隨后就是一陣爆笑,還不忘拿著手機(jī)給郝渝樟拍了幾張丑照。喝醉酒又窩在車子里的郝渝樟被嘲笑著,可謂是冰火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