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瑾瑜被她一通話氣的手抖,但他又不能和女人動手,更別說這個女人是夏侯曦了。
那可是從小打架就比讀書厲害的雁關(guān)城小霸王,萬一沒打過,他曹二少的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
就算他打的過,可他今天一旦對夏侯曦動手了,以夏侯晟那渾不吝的性子,都用不上明天,立馬就能提著大刀,滿雁關(guān)城的追著他砍。
這父女倆就沒一個好惹的,雖說他爹不能眼看著他被夏侯晟砍死,但他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夏侯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牙尖嘴利?”
“呵呵!”夏侯曦對他翻了個白眼,“你不知道事的多著呢!”
曹瑾瑜挑釁失敗。本來他是來氣夏侯曦的,沒想到他自己吃了一肚子氣回去。
目送著曹瑾瑜氣急敗壞的離開,夏侯曦繼續(xù)挑她的衣服。
看著自家小姐沒事人一樣,忍冬憋不住的好奇。
“小姐,那曹二公子如此過分,你怎么不收拾他?”
這里的東西除了大紅就是大綠,夏侯曦看了個遍也沒找到滿意的,她隨口說:“怎么算收拾?打他一頓才算收拾?”
忍冬理所當然的點頭,說道:“對啊,我們以前不都是這么做的嘛!來人挑釁我們就狠狠打回去,小姐你說過,只有這樣才不會墮了我們夏侯家的臉面?!?p> 夏侯曦沒想到這具身體的本尊這么剽悍,她默了一瞬,出了裁縫鋪往大將軍府走,一邊走一邊沉思。
大將軍的職位很高,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極高的榮譽往往伴隨著極大的風險。
所謂功高蓋主者危,勇略震主者死?;实垡坏┢鹆瞬录芍模文阍僦艺\都沒用。
夏侯曦之前一直以為老爹很受皇帝信任,所以她才會住在邊關(guān),而不是留在臨安城當人質(zhì)。
但今天她看到了來挑事的曹瑾瑜,她心中不由陰謀論起來。
曹瑾瑜他爹曹謙可是監(jiān)軍,是皇上派來監(jiān)督夏侯晟的。那曹瑾瑜的行為是他個人的意思還是曹家的意思?
如果他的行為是曹謙授意的,那是不是代表這是皇上的意思?皇上已經(jīng)對夏侯家產(chǎn)生了懷疑,想要以她為突破口干掉夏侯家!
這事越往深想她越心驚,臉上的表情一換再換。
忍冬看她臉色不好,擔心的說:“小姐,你胸口又不舒服了嗎?我這就去叫老爺回來?!?p> “回來!”夏侯曦抓住忍冬的手,“我沒事,你不用去找爹。還有,不許將我們今天遇到曹瑾瑜的事告訴爹,聽見沒有!”
忍冬不解,“小姐,為什么不告訴老爺,讓他給您出氣不好嗎?”
夏侯曦焦急的說:“就是怕爹給我出氣才不能告訴他,這是命令?!?p> 忍冬雖然還是不明白,但既然她家小姐說這是命令她就會遵守。
看忍冬答應了,夏侯曦略微松了一口氣。
她不能因為自己讓曹家和夏侯家交惡,如果她的猜測是對的話,那她就是曹家和皇上選中用來對付夏侯家的刀。
還有她剛剛穿越過來看到的那個黑衣蒙面人,說不準就是曹家派來的殺手,想要殺了她,逼夏侯老爹造反,然后再正大光明的收拾夏侯家。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為了她的身家性命著想,以后她還是小心做人,躲著點曹瑾瑜吧!
為了躲曹瑾瑜,夏侯曦已經(jīng)在府里貓了一個禮拜了。
初時她還能逛逛府里的花園假山什么的,但再好的景致看多了也會膩的。
作為閑不住星人,夏侯曦感覺自己都要無聊的長蘑菇了。
“忍冬,我好無聊啊啊啊??!”
忍冬揉著被摧殘了好幾天的耳朵,低頭不語。
她能說什么?她要是提議讓小姐出去,小姐又該說她不懂了。
她是真的不理解小姐在想些什么,無聊就出去玩唄,為啥非得想不開的把自己圈在家里?別說小姐了,就連她都要悶的發(fā)霉了。
昨兒夏侯曦想了一整天,終于還是決定了要出去溜達溜達。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她就不信她會那么倒霉,一出門就遇見曹瑾瑜那廝。
“忍冬,有沒有什么風景好人又少的地方?”
忍冬想了一下,還真有。
“城東那邊有片湖,那風景很好且少有人去?!?p> 夏侯曦樂的一拍巴掌,“就那了,不用收拾了,咱們這就走。”
什么?小姐要去湖邊?忍冬大驚失色。
她一把拉住興沖沖的夏侯曦,堅定的說:“不行,小姐,那湖里鬧水鬼,咱們不能去?!?
永安余小樂
水鬼揮著小手絹說:“人家一點都不可怕,快來陪人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