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小姐姐,能幫我系一下后面那個蝴蝶結(jié)么?!?p> 許長久說著話,推開門,人卻沒有出來。凌云祁抬眼看過去,泡泡裙絲毫沒有遮蓋女孩姣好的身段,收緊的腰身更是有種復古的禁欲美,極為誘人。
站起身,邁步走近的瞬間,女孩便回了頭,一臉驚訝,“你怎么進來了?”
“不是要系蝴蝶結(jié)。”
凌云祁伸手仔細幫她系好,卻是順勢將人圈在自己懷里,“長久,你和你爸媽說了什么?”
感受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氣息,自然的環(huán)上他精壯的腰身,“就說我想要嫁給你,想和你過一輩子啊,他們一看女大不中留,就成全我們了?!?p> 他知道,這一定不是原話,低頭咬上她的耳朵,“好好說。”
女孩脖子一縮,果斷認慫,“我說我說,你別咬我。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說我希望用妻子這個身份,讓你不會遇到事情總想著分開來保全我?!?p> 男人的氣息在她話語落下后,重了幾分,許長久紅著臉,“我,我想試試搭配鞋子的效果?!?p> 凌云祁拉著她坐下,單膝跪地,將那雙高跟鞋拿出套在她白嫩小巧的腳上。
看著他專注的神情,許長久滿眼都是濃濃的愛慕與情意,這個男人無論何時都把自己當公主一樣寵在心尖,可又不會把她當金絲雀一樣束縛自由,反倒是養(yǎng)得戰(zhàn)斗力爆表,還把她的生活融入到他的世界,關(guān)心著保護著。
如果不是他說過,從始至終只有她一人,許長久甚至都想感謝一下他的前女友們,讓自己撿了這么個大便宜。
凌云祁抬頭,看到得便是她毫不遮掩的眼神,一手還放在她的小腿肚上,也不放下,就這樣摩挲了兩下,直起身咬上紅唇,手也自然的上移。
許長久腦袋嗡的一聲,這家伙怎么在外面還這樣,連忙去推他,“這是商場里?!?p> 猶如面對美食饑不果腹的兇獸,凌云祁大掌抓過她的小手,語氣堅決,“我讓于寒通知商場關(guān)門。”
見他這樣認真的樣子,許長久欲哭無淚,她家男人怎么這么任性了,好好的圣誕節(jié)不營業(yè)要損失多少錢,只得妥協(xié)道,“就關(guān)這一家。”
知道她這樣說是答應了,凌云祁放開人給于寒打電話吩咐,不過五分鐘,卷簾門自動落下的聲音結(jié)束,整家店面便鴉雀無聲。
只有左上角隔簾后的試衣間里,傳來隱約的鈴鐺聲,清脆又悅耳。
圣誕節(jié)過后三天,凌家父母也趕了回來,畢竟小一年沒回家,直接將好閨蜜關(guān)迎請來吃飯。
結(jié)果這位全國第一公關(guān)人才,一頓晚飯的時間,把兩個孩子的父母們聊得已經(jīng)在商量婚期和婚禮事宜。
凌云曜在旁邊對關(guān)姨各種豎大拇指,“以后我媳婦的娘家也交給您搞定了。”
12月最后一天,許長久在學校參加了考試,帶著三位舍友一起坐上于寒的車。
“竟然不是你家男人親自接,少見?!?p> 聽薛苗苗這樣說,許長久聳聳肩,“畢竟要娶媳婦,得努力賺錢。”
車內(nèi)幾人聞言都不理她了,怎么就她一人在都可以撒狗糧。
雖有長輩在場,但眾人已是熟悉,倒是比第一次來山莊都放開許多。
過了11點,父母們都去睡了,只剩這些年輕人或站或坐,等在露臺上。
“困了嗎?”
凌云祁注意到女孩在懷里打了個哈欠,見她瞇著眼搖頭,“走吧,不等零點煙花了,睡覺去?!?p> “不行,這是我們第一次在一起跨年?!?p> 看她困得跟個小貓似,一歪一歪的,和其余幾人打了招呼,把人抱回了臥房。
落在大床上,女孩舒服的哼唧了一聲,撐著最后一絲清醒,“就睡一會,你記得喊我?!?p> “好,睡吧?!?p> 男人給她蓋好被子,關(guān)上門獨自走到書房,坐在桌前,拉開抽屜,修長的手指拿起一個緞絨小盒。輕輕扭開上面的藍寶石扣子,一枚戒指正安靜的躺在里面。
他下午沒有去接女孩,就是在確認跨年求婚的事宜,力求做到完美,把所有情況都算到了,唯獨沒算到她睡著了。
有些無奈的笑笑,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哪里差這一天。
零點煙花炸響的時候,許長久做了個美好的夢。
夢里一道活潑的女聲響起,“小云,這個送給你?!?p> “這是什么?”
“狗尾巴草。”
良久的沉默,女聲再次響起。
“阿爹說,狗尾巴草是見證仙女和書生真情的愛犬幻化而成,可以守護相愛……守護你?!?p> “可是摘下來,很快就枯了,還怎么守護?”
男孩不解風情的說完,女孩咯咯笑了幾聲,再開口,聲音像是飄得很遠。
“它會枯,我的祝福不會,一定可以陪你很久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