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們這看起來還蠻有意思的嘛,妾身也要玩!”
就在陳天著急地思考對策時,腦中突然響起一道嫵媚的女聲,聽起來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你不是跑到現(xiàn)實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陳天心里一驚,連忙在腦海中默默問道。
“孤奉勸你一句,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否則后悔也晚了,覆水難收?!?p> 平日里一直沉默不語的帝辛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阿拉阿拉,妾身已經(jīng)到現(xiàn)世去了,留在這里的不過是殘余能量凝聚成的一絲意識而已,就算消散了也沒什么大關(guān)系,反倒是你,有逃出這里的機會反而還執(zhí)意留下,到時候錯失良機,應該后悔的是你才對?!?p> 冥神笑嘻嘻地說道,言語中夾槍帶棒。
“哼,孤做的決定,用不著你操心?!?p> 帝辛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喂喂喂,好歹你們回答我一下好不?我還懵著呢,你們不交房租還反過來這樣對我?”
陳天憤憤地在心中念道。
“那種事怎么樣都好啦,沒什么重要的...那么你準備一下,妾身也要來玩玩!”
冥神無所謂地回答了一句,隨即興致勃勃地說道。
“誒?等等,玩玩是什么意思?”
陳天一臉懵逼,連忙追問道。
但是冥神沒有回答他。
就在陳天之前裝模作樣地做出調(diào)理氣血的模樣的時候,喬一夏已經(jīng)艱難地站起來,緩緩地走到了他的身前。
“你看你,玩脫了吧?我現(xiàn)在只要給你來一劍,你連還手都不行,是不是啊,已經(jīng)'筋疲力盡''傷及本源'的'情劍'?噗哈哈...”
喬一夏將細劍橫在陳天的脖子上,緩緩地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靠,沒想到你居然也是這樣的人!”
陳天這才回過神來,見喬一夏的劍已然蓄勢待發(fā),無奈地說道。
“明明是你自己'演'的太好了,我只是順著你的劇本演下去啊,怎么能怪我呢?對不對?”
喬一夏感到自己馬上就要贏了,不由得心情一陣舒暢,微微笑著調(diào)侃道,不過說笑歸說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減緩半分。
“嗡...”
突然間,就在喬一夏細劍將要穿刺陳天咽喉的那一剎那,一陣難以言喻的磅礴氣勢猛然從天邊洶涌而來,連喬一夏的劍在其作用下都顯得十分滯澀,即使用盡全力也無法再前進半分。
“我不允許你傷害他!”
一道擁有著渾然天成的嫵媚,卻又在此刻顯得焦急而深情的顫抖著的沙啞嗓音從天邊傳來。
只見一名身著著古色古香的大紅色長袍的女子從茫茫夜色中飄然而至,錦繡織緞自盈盈一握的腰間披散,在風中翻飛回旋。奢華至極而艷麗的衣裝在她身上卻絲毫不顯俗氣,反而將她映襯得如同繁花中最秀麗的一枝,正如詩中所言“暗香浮動月黃昏”一般。
而她淡淡地掃過黛青的柳眉下,恍如玲瓏的如絲媚眼此刻卻顯出焦急而落魄的神色,令人見之不由得心聲憐惜。
“擦咧!她居然還真的能跑出來!但是這是在搞啥嘞!...算了算了,總不能對我不利吧?!?p> 陳天愣了一秒,隨即連連向后撤去,與喬一夏拉開了一段距離。
“???”
喬一夏從無處施力的滯澀之感中掙脫出來,疑惑地看了看正朝這里飛來的冥神,又看了看陳天,心里不由得納悶道:“難道這模組里還有角色會因為被這家伙演的戲感動了直接跑上來救他的嗎?不是說好了不會有模組內(nèi)人物干涉決斗的嗎?什么玩意?”
只見冥神玉足凌空輕踏,飄飄然若謫仙般悄然落在陳天身旁,輕輕蹲下,柔若無骨的素白纖手環(huán)住陳天的肩膀,讓他靠在自己的懷中,隨即轉(zhuǎn)向喬一夏,朱唇輕啟,對著她說道:“你怎么能這般傷他?你怎能如此辜負于他?”
“誒誒誒,你這是什么情況啊,快和我解釋一下啊。”
陳天靠在冥神懷里小聲問道。
“來不及解釋了!快上....咳,總之你只要即興表演就行了!”
冥神閃爍著誘人光澤的眼瞳中顯露出躍躍欲試的神色,略微垂下頭,輕聲回答道。
若有似無的木槿花香從她垂下的發(fā)絲間彌漫,縈繞在陳天的鼻尖,慵懶而迷醉的的氛圍漸漸蔓延。
“閣下是何人?為何要干擾我和他的決斗?這未免有點不講江湖道義了吧?”
喬一夏躊躇了一會,還是摸不清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情況,只得試探著問了一句。
“妾身...奴家是什么人你無需知道,你應當知道的是他為你付出了多少!他對你的情有多深,而你現(xiàn)在卻如此對他,難道你不會心痛嗎?難道你就是這樣無情的人嗎?”
冥神眼眸中落下一行清淚,憤然地向喬一夏連連發(fā)問道。
“哦哦哦!”
底下的吃瓜群眾見到這幅場景感到自己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大秘密,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了促狹的吃瓜標配驚呼聲和起哄聲。
“怎么樣,我的演技不錯吧?”
冥神并未張嘴,但她的聲音卻直接出現(xiàn)在了陳天腦海中。
“嘁,沒我好。”
陳天愣了愣,隨即撇了撇嘴,在心中回復道。
喬一夏站在原處一臉懵逼,握著細劍的手止不住地顫抖著,心中瘋狂地吼道:“這明明只是一個普通的決斗而已??!你們硬要我演戲尬聊也就算了!還要被這群家伙當耍猴看!現(xiàn)在還來了個這女的,到底是誰?。∈裁赐嬉獍。∥抑皇窍牒煤煤退粵Q勝負而已啊混蛋混蛋混蛋!”
而這幅樣子落在吃瓜群眾眼里卻是卻完全變了性質(zhì),有幾個甚至發(fā)出了意味深長的“哦~”聲,那大漢又忙不迭跳出來怒刷存在感,“諸位請看,這位剛剛和那白衣俠客決斗的女俠剛剛雖然問那紅衣姑娘是誰,但其實,我可以斷定,她們絕對是相互認識的!”
“何以見得呢?”
“為什么這么說?”
還有幾個腦子轉(zhuǎn)不過來的愣頭青傻呆呆地問道。
“啊呀,你看,其實個中內(nèi)情是這樣的。首先,那女俠問那姑娘是誰,其實是顯出一種蔑視態(tài)度,而之后她所說的'不合江湖道義',其實不單單是指江湖道義啊,真正的意思是,'我原本先和他好的,你來橫插一腳,你算什么人?未免太不講道義了吧?'這個意思啊!”
那大漢一臉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滔滔不絕地解釋道,“而那位紅衣姑娘說'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以及她之后的那幾句話,其實真正的意思是,'我算什么與你何干?既然你對他的一片深情置于不顧,那又憑什么阻攔我對他好?',唉,他們都感情真是讓人唏噓不已??!”
請你吃兔子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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