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吟了片刻,隨后道:“好啊,就是不知道,白少要我做些什么事情?”
白琛這才直起了身,面色冷淡道:“你需要的做的,就是去演戲。”
“演戲?”男人疑惑的瞇起了眼,隨后過了一會兒,就變成了了然。
男人靠在了椅背上,回答道:“對不起,我不會演戲?!?p> “哦?是嗎?”白琛說著,也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吹風(fēng)機,插好了電,開啟了熱風(fēng)。
“據(jù)說,不聽話的人,都很喜歡找死?!边@么淡淡的一句話,吹風(fēng)機的熱風(fēng)便直對著男人的眼睛。
審問室內(nèi)溫度本就偏高,再加上男人的眼睛本來就沒有被水沾過,所以更是干燥。
沒過多久,本來感覺還可以承受的熱風(fēng),此時已經(jīng)變成一道熾烈的火焰。
“啊——”男人不停的想要扭轉(zhuǎn)自己的頭,但自己的頭已經(jīng)被白琛固定住,完全沒有任何方法扭轉(zhuǎn)。
男人終于,在最后經(jīng)受不住的時候,大聲喊道:“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
白琛卻是沒有停下來,繼續(xù)用熱風(fēng)吹著他,男人感覺到自己的眼皮已經(jīng)快要融化。
男人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哭腔:“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
白琛這才按下了開關(guān),將吹風(fēng)機放在了桌子上。
“我會在你的身上安裝跟蹤儀,取下來的話,后果自負?!卑阻≌f完后,走到了一邊,打開了一個箱子,里面裝著一個環(huán)狀的小型儀器,一個紅色的亮點不停的閃爍著,很細微。
白琛將之拿了出來,安裝在了男人的身上。
這種跟蹤器一般是取不下來的,如果被取了下來,或者受到了信號干擾,都會向白琛發(fā)出信號。
所以,逃跑,根本不可能。
男人點了點頭,眼睛完全睜不開,大把的汗水順著流下,讓人覺得恐怖至極。
白琛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模樣,隨手甩給了他一瓶藥。
“自己抹上?!?p> 隨后白琛離開了房間,整個房內(nèi),只剩下了男人一人。
*
秦初煙坐在房間內(nèi),手中翻著一本書。
看到白琛進來,也沒有理會他。
白琛關(guān)上了房門,走了過去,坐在了她身邊。
“白琛,我想出門?!鼻爻鯚熗蝗环畔铝藭?,看向了他。
白琛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道:“我?guī)闳?。?p> 秦初煙卻是一下將書放在了一旁,側(cè)過了身,臉湊近了他,道:“白琛,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p> 白琛卻是冷了眸,道:“不行。”
秦初煙皺起了眉,問道:“為什么不行?”
白琛亦是皺起了眉,只是淡淡的,聲音帶著強硬,回答道:“因為你需要休息?!?p> “我已經(jīng)好了,況且我已經(jīng)好好休息這么多天,很聽話了?!鼻爻鯚熯@么說著,更是往白琛那里湊近,幾乎鼻尖快與鼻尖相碰。
“白琛…”秦初煙歪著頭,帶著一絲乞求的眼神看著他。
白琛卻是捂住了她的眼,道:“小姐,只要您再休息兩天,我會允許你進行活動?!?p> 語氣不容讓步。
秦初煙每一次有求于他,都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盡管已經(jīng)習(xí)慣,但還是會心軟。
秦初煙知道自己已經(jīng)讓他放松了要求,雖然結(jié)果不是那么滿意,但她也沒有在說什么,繼續(xù)坐了回去,拿起了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