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九的態(tài)度讓眾人意外,寧死不屈?不過是為錢賣命而已,哪來那么多正義感。
“你們永遠不會成功的。”荒九說完這一句就再也不肯開口。
蕭瑾沒有理會他,直接讓人帶走了。
在他的眼中,蕭瑾他們才是壞人。哪有什么是非對錯,你認為對的在別人眼里說不定錯的離譜。
“你們想要做什么?”潘子翔很在乎荒九說那句話的含義,“他是誰派來的?”
雖然潘子翔一直置身事外,但是眼前這個情況顯然對方已經(jīng)把他也算入了蕭瑾的陣營中,不管怎么樣,他總都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如你所見,他是來殺人的,很顯然,只不過目標是誰還有待商定?!笔掕幌胝f太多。7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在那種情況下,知道他還沒有事,并且安排殺手行動,也只有那個人了。
可惜,那個人沒有親自來。
“你還有很多事情瞞著我們,我不想趟這趟渾水,等所有事情結束后,我會離開東辰,請蕭總到時候給個方便?!彪m然很清楚出了東辰,他顧良就和這里沒什么關系了,但龍行一和一笑他是要帶走的,已經(jīng)私下找過蕭瑾,但沒有得到確切的回復。
“你說的那件事情我恐怕不能答應,一笑已經(jīng)是我女兒了,我自會護著,至于龍行一,到時候你和他們商量吧?!?p> 易尋還沒有醒。
畫面中她十分激動,周圍的環(huán)境也漸漸在改變,由白色變成了灰色,到深灰,最后整個畫面成了黑色,什么都看不見。
過了一會兒,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們好?!?p> “你是誰?”
“我是易尋啊?!彼α恕?p> “屈尊困在一具肉體里面,你還是太天真了?!笔掕粋€眼神,她就被拿下了。
沒有任何反抗,也反抗不了。
“你們不想救你的那些朋友了嗎?他們可還在昏迷不醒?!北唤壠饋淼摹耙讓ぁ币稽c都不慌張。
“如果你是指他們的話,那你不用擔心了?!鳖櫫歼m時的開口,石陽和石慕君已經(jīng)醒了,團隊的觸醒能力又提升了不少。
“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到現(xiàn)在她才真正開始害怕了起來,躲了這么久,沒有人能找到她。
“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
案件發(fā)生到現(xiàn)在并沒有多長時間,蕭瑾回來也才幾天而已,對具體發(fā)生了并不是很清楚,但是石慕君知道,所以他也被局限了。
“易尋”采取了拒不配合,不承認的做法,她認為只要什么都不說,就定不了她的罪,畢竟她在這里也呆了這么長時間,對東辰的法律也大概有點了解,他們沒有證據(jù),就算現(xiàn)在抓走了,過不了多長時間還會把她放出來的。
嘴角微微上揚,她也沒有反抗,白白浪費力氣。
“我不著急,也無所謂,但是你真的不好奇剛剛那個人哪里去了嗎?”蕭瑾笑瞇瞇的看著她,經(jīng)他提醒,“易尋”才發(fā)現(xiàn)剛剛那個和他做了交易的男人不見了,心下大驚,按理說,他如果逃跑了,這里應該不會有這么多人的,那個人的身手,理當不會這么差吧。
這么想著,臉上的表情漸漸扭曲。
“害怕了?”蕭瑾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早說了,這具肉體不適合你?!鳖^一撇,她就被帶走了。
顧良從龍行一醒來的一刻就一直黏在旁邊,想要尋找機會單獨相處。可是石陽寸步不離,作為龍行一名義上的哥哥,他還真是盡職,顧良只能這么認為。
蕭瑾早就注意到了,他沒有阻止顧良,因為石慕君是絕對不會跟他走的。
“我得先走了?!?p> 臨走的時候,蕭瑾還不忘帶上石陽他們。
“你們不一起來嗎?!?p> “自然要一起?!笔骄哺杏X到了顧良若有若無的試探,可他不能解釋,不管顧良的目的是什么,他首先得保證自己的安全,如果讓有些人知道他還活著,那他們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禮壇下面有直接通往蕭瑾公司的地下通到,他們一行人很快就從禮壇轉移到了公司實驗大樓。
等他們進實驗室的時候,荒九和易尋已經(jīng)被架到了半空中,等待下一步的指令了。
“怎么樣?想清楚沒有?說還是不說?”蕭瑾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小袁在問荒九,后者正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漸漸走進的蕭瑾。
“別問了,直接開始吧。”被關在第二扇門外的石陽他們只能看見蕭瑾的背影,聽不見他的聲音,不知道他說了什么,所以在小袁拿出手術刀的時候,他們都被嚇了一跳,這是想要嚴刑逼供嗎?
其實他們想多了,蕭瑾接過手術刀后,只不過是給荒九理了個光頭,可惜技術不太好,劃了好幾道口子,血順著臉頰聚集到了下巴,凝成了一顆血珠。
荒九從頭到尾沒有動一下,石陽很是配服。
其實,荒九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麻醉是從手術刀拿出的那一刻開始的。等蕭瑾用刀割完所有的頭發(fā),荒九早就失去了知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瑾為所欲為。
“真的這么犟,不過也好,這下我就不用擔心了。”感嘆了一聲,蕭瑾踩了一下腳下的按鈕,荒九瞬間平躺在了他的眼前,“放心,不會疼的,一會兒就好了?!?p> 對面什么都沒有做的“易尋”,一直在冒冷汗,她對于這種身理反應并不熟悉,只知道,她的心中亮起了紅燈,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趕緊逃,逃的越遠越好。
她看不見蕭瑾在做什么,因為看不見,所以她更加害怕了,門外的石慕君他們倒是淡定的很,怎么說蕭瑾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一些逼供什么的,手段多一點,也是在意料之中。
石陽問為什么像是在做手術?他沒有查過蕭瑾的履歷,根本不知道,蕭瑾這個名字意味著什么。
“聽說他以前在醫(yī)院做過一段時間,這不是問題。”石慕君所知道蕭瑾的身份可不只有一種,在沒有見到蕭瑾之前,他可能回懷疑真假,見過了之后,才知道,懷疑別人是以己度人,哪有什么不可能,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
“完成了?!笔掕撓孪聞倓値У氖痔祝p輕的嘆了口氣?!霸囋嚢桑 ?p> 小袁應了一聲。
只見荒九旁若無人的開始唱起了歌。
“我愛你~我滴家~我滴~家~我~滴~家~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