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斷了供電以后,石陽一行人還是沒有從游戲中脫離出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冒了出來。
蕭玉沒有玩過游戲,她不知道游戲退不了該怎么辦,只能求助同行的女孩,畢竟她是工作人員,處理這種事情應(yīng)該駕輕就熟。
蕭玉看著女孩,女孩卻一臉懵圈,“我也不會。”
“去找其他人來。”平心而論,這種剛出社會的小妹妹,剛剛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沒有尖叫,安安靜靜的聽蕭玉的指揮,報警,救人,到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超出蕭玉的意外了。
女孩帶了兩個人進(jìn)來,“這是我們主管,這是技術(shù)小陳?!焙唵蔚慕榻B了下身份后,她退到了一邊。
“你們進(jìn)來的時候就是這樣嗎?”主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嗯?!迸⒂悬c(diǎn)害怕他,把手放在背后,捏的緊緊的。
主管一臉嚴(yán)肅,并沒有理會她的小動作,他打開了墻上的一個開關(guān),整個房間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見。過了幾十秒,又可以看見了。
難道他是剛剛不小心把燈給關(guān)了的?蕭玉不動聲色的想,不對,他肯定是想證實(shí)一下什么。但是結(jié)果可能不如意,看主管臉色就知道。
“他們游戲玩的是什么游戲?”主管問一直在搗鼓的小陳,后者還在和卡在游戲盒里的芯片做斗爭。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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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中
自從鯊魚他們知道自己可能永遠(yuǎn)都出不去了以后,他們爆發(fā)了,救出了安安以后,他們把剩下的婁星幾個人綁在了車間里的吊車上,想要逼問出退出游戲的辦法。石陽沒有阻止他們,他也不想在游戲里面呆一輩子。
被吊起來的婁星一行人沒有任何反抗,他們被打的時候也是面無表情,似乎是在嘲諷安安他們幾個人。
“不疼嗎?”石陽喃喃自語。
“怎么可能不疼?!闭f話的石安安,他被安排在了一小塊空地上休息。
“把那個小個子扔進(jìn)鍋爐里面試試。”孔雀突然說道?!翱粗娴K眼?!?p> 石陽一下子站了起來,“不行。”
“為什么不行,反正不會死?!笨兹杆坪跤X得這很正常,“剛剛他們對安安那么過分,我們只是在給安安報仇?!?p> “太殘忍了。”石陽大聲的斥責(zé),“打幾下就好了,這樣做是不對的?!?p> “關(guān)你什么事?你一邊呆著吧!”孔雀把他一把推到了地上,指揮者另外兩個人把吊車開到了鍋爐旁邊,慢慢的往下放。
“你們想好了,還不說嗎?”沒人回答,塔塔繼續(xù)往下放。
鍋爐里面的鋼水被燒的通紅,還在不停地冒著泡泡,婁星雖然害怕,但是嘴上卻不肯服軟,“有本事你來?!?p> 吊繩一松,人就就掉下去了。
沒有呼救聲,一片寂靜。
良久,才有人問,“他怎么樣了?”
沒有人回答,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他死了是不是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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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shí)中
主管和技術(shù)在房間里弄了半天都沒有搞出名堂的時候,莫語來了。來之前他并不知道石陽也在這里,所以沒有通知石慕君,石警官現(xiàn)在在潘子祥家里,給醒來的顧良做筆錄。
“你怎么也在這兒?”莫語看到蕭玉的時候很驚訝。這個女人怎么什么事都有她。
“巧合,你信嗎?”看出了莫語眼中的話,蕭玉很是無奈,是她的錯嗎?要不是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呢!
莫語無話可說。
蕭玉看莫語一頭霧水,忍不住問,“就你一個人來嗎?”
“其他人在下面疏散人群。”莫語對蕭玉很客氣,不知道石慕君和他說了什么。
沒多久莫言和其他人就上來了,“怎么回事?”莫語就了解的情況一邊查看現(xiàn)場一邊解釋了起來。
蕭玉沒有想要聽他們說話,只不過莫言似乎有點(diǎn)激動,“你怎么不通知頭兒,這事情是瞞的了的嗎?”原來莫語想要莫言一起瞞著石慕君石陽的事情。
“你別急啊,不就是玩游戲猝死嗎!不是什么大事情。況且石陽最近都在躲著頭兒,他們以前老是吵架,現(xiàn)在連吵架都懶得吵了,要是讓頭兒知道了,肯定更生氣,到時候還不知道怎么樣呢!”
“你以為你這樣子做,頭兒就不會知道了嗎?太天真了吧!”
“能瞞多久瞞多多久吧!你會幫我的,對不對?”莫語雙手按著莫言的肩膀。
“你明知道我不會拒絕你的要求~”莫言轉(zhuǎn)身不看他,算是答應(yīng)了。只不過還是覺得有點(diǎn)委屈。
“你們兩個商量好了沒有?”蕭玉打斷了她們,“小言言你也來了??!”
一看到軟萌的莫言,蕭玉就會自動化作迷妹,“好可愛啊!”蕭玉作勢要報莫言,實(shí)則輕輕的攬住了她的肩膀,“那邊的事情和我沒關(guān)系的哦,我只是路過的。言言你要相信我。”
“嗯。”不知道是不是被蕭玉打岔的原因,莫言似乎覺得好了不少?!颁浲昕诠┠憔涂梢曰厝チ??!?p> “謝謝小言言?!笔捰穹砰_了手,和她并排站在一起,“那個主管剛剛一直在搗鼓什么游戲投影,據(jù)說能看見他們玩游戲的情況,但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成功?!?p> “知道了,剛局里已經(jīng)派人過來協(xié)助他了。”
就這樣,莫言跟在莫語后面幫他記錄分析,蕭玉在旁邊看著。
在四樓呆了許久,她想起來下午還要和西南一起去參加追悼會,就離開了,離開之前還把剛剛躲在另外包間里玩游戲的西辰揪了出來,不是她想要管閑事,不讓小朋友玩游戲,而是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要問是怎么找到他的,其他人都被警察疏散了,他卻還在忘我的游戲,連他們走到他旁邊都不知道,好在他個子大,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未成年,不然又得請家長到警察局一敘。
“上面都出了事你還往上跑,你不要命了?”蕭玉有點(diǎn)老媽媽的意味。雖然西辰剛剛已經(jīng)被教育了,但她還是忍不住要說。
“不就是那些人整天玩游戲不知道休息嗎!?我就玩一會兒,一會兒我就走了?!蔽鞒浇妻q。
“上面那些游戲不適合你,你完全可以在下面玩,沒人攔你。”蕭玉知道這是因?yàn)樗臉堑挠螒蛉菀谆煜F(xiàn)實(shí),法律規(guī)定未成年和那些不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人是不能玩的。
而很多小孩子卻以為這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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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中
做出了那種事情之后,石陽和孔雀他們又躲了起來,離開之前他們把婁星他們也帶到了監(jiān)控室里,夜里工人出來了,他們還沒有問到出去的辦法。
為什么要躲著那些工人,因?yàn)橹庇X告訴他們那些人不是什么好人。
監(jiān)控中可以看見,工人把那鍋鋼水到了出來,澆筑成了一個又一個模具,直到用盡最后一滴。什么都沒有。
石陽他們一直在看著,所有人都沒有說話。
“我們讓兩個人過兩三個小時來喊醒我們,到時候就我們贏了,你們將永遠(yuǎn)留在這里?!眾湫谴蚱屏顺聊?。
“按你所說他們死了現(xiàn)實(shí)中就已經(jīng)醒了,但是現(xiàn)在你們還沒有出去。”塔塔一針見血,“是他們沒有喊醒你們,還是這個游戲根本就沒有退出的可能?”
“賣我游戲的那人說只要在游戲里面死了,就可以退出游戲?!眾湫瞧鋵?shí)現(xiàn)在也開始懷疑這個游戲是不是真的出不去。
“他們真的出去了嗎?”石陽淡淡的問?!斑€是真正死了?”
死了他們就是殺人兇手,沒死他們就是被放棄了。
大家又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