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和薛琳的日常,簡直就是大型屠狗現(xiàn)場。嘮嗑了一會,被虐的血槽空了。
趕緊掐了電話,和周公約會了。
第二日,柏小桑運動完,吃完早餐,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陳經(jīng)理就在樓下等了。
陳經(jīng)理全名,陳寬,長得五大三粗,但卻心很細膩,車上準備了一包零食還有路上喝的水。
他們?nèi)サ牡胤浇腥觋?,大約離上海有四個小時車程,早上上高速早,路上沒有堵車,走的挺順。
陳經(jīng)理和她簡單溝通了一下,這次公司的一批建材途經(jīng)一個山村,結(jié)果被當?shù)氐拇灏越o碰瓷了。
“怎么沒報警啊?”柏小桑問道,像這樣的人,就得交給警察。
“他們那種地方,這是明目張膽的碰瓷,警察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标悓挓o奈的說。
“所以,我們這次也是過去協(xié)商,如果實在不行,就走法律程序?!标悓捬a充道。
“嗯”柏小桑應(yīng)了一聲,這個世界雖然法制健全,但很多地方,其實比你想象中黑暗。
很快到了地方,公司近20噸大卡車的貨,都被堵在了路上。
陳寬帶柏小桑下了車,走進了那所村莊。
這個村莊委實不好找,七拐八拐才進來,路邊稀稀落落的幾戶人家,然后往里走,又是七七八八散落的人家,都是平房居多,偶爾幾戶小樓房。馬路上雞鴨鵝都很自由的溜達,倒平添幾分閑暇。
路上有個瘦瘦的五十歲左右的大叔,慈眉善目,看他們在找人,就給他們指了指路。
謝過了大叔。他們繼續(xù)往前走。
他們來到了村霸家,他們家是村上裝修最豪華的,一看就是滿滿的土豪風。
村霸滿臉橫肉的坐在他家的沙發(fā)上,挑釁的目光瞅著二人。
村霸叫王大軍,兄弟七個,都住在一個村。陳寬和柏小桑前腳剛進門,后腳他們就進來了。幾個堵在門口,像極了黑道組織。在這樣一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他們無法無天,也沒人管。
“我們兄弟幾個,沒別的意思,既然你們要從這里過,簡單,留下一個買路財就好了,不多50萬?!蓖醮筌娚斐鲆恢皇?。
這批貨,也就一百多萬的樣子,結(jié)果就要訛50萬,簡直就是敲詐。柏小桑一口氣沒順上來。想要上去講理,但陳寬攔住了她。
“兄弟,你知道,這批貨,我們本身也不值多少錢,50萬是不是有點多?!标悓掃f給他一根中華。然后坐在旁邊的黑皮沙發(fā)上。陳寬人高馬大,往下一坐的時候,沙發(fā)立即凹陷下去一塊。他給自己也點了一根。
旁邊的幾個兄弟,看著陳寬淡定冷靜卻有幾分威嚴的樣子,私下開始交頭接耳。
“50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币粋€大個子壯漢,擼擼袖子向前兩步。
陳寬不動聲色,拉了那人手腕一下。只見那人直直的就坐在了沙發(fā)上。沙發(fā)這下子凹陷得更厲害了。
“還是商量一下吧”。陳寬捻滅煙,看了看那個大個子。
大個子面皮有點哆嗦,沒敢應(yīng)聲。
“這樣吧,來者是客,萍子,好酒好菜,上來,咱們今天招待二位,好好喝一個?!蓖醮筌娡罂戳艘幌?,后廚。廚房門虛掩著。走出來一個窈窕的女人,妝容有點浮夸,但透著一股子精明。
“好勒,大軍,那你們先聊,一會吃飯。”說完扭著腰肢就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