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柏小桑歡快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的時候,王雪兒過來和她說,一會需要她出去陪同陳總吃頓飯。
按理說,應該任總監(jiān)去啊?
怎么點名她呢?
正納悶,任總監(jiān)過來了。
“小桑啊,這次陳總點名表揚了你,所以就特別想和你吃頓飯,也更深度對咱們下一步的合作進行推進。所以,一會好好表現啊!”
“嗯,好的,總監(jiān)”柏小桑心想,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了。
柏小桑被交代在一樓大門等候。
上海剛入秋,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寒。這會外面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踩著高跟鞋,黑色絲網,嗖嗖的進風。柏小桑一邊搓搓手,一邊在那里動動腿。
付逸東和陳總下來的時候。
看到一個嬌俏纖細的身姿,迎著風,背對著他們,風起,長發(fā)在風中飛舞。凹凸的曲線,逆著光,卻風情萬種。
轉身的瞬間,眼睛即刻起了霧,卻又迅速恢復清明。
“陳總好,總裁好。”
“嗯?!备兑菽贻p輕的回復。
司機車已經開過來。
柏小桑迅速拉開后車門,陳總和付逸年坐了上去。柏小桑坐在副駕駛。
雖然知道付逸年可能也會一起陪同,但是柏小桑還是有幾分不自然,盡量讓自己盡可能的職業(yè)化。
司機老何將車開到了附近一家農家樂。
“人然合一”
進入里面就仿佛真的來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大自然一般,樹木花草作為隔斷,小橋流水人家,熙熙攘攘,這里的菜也都是原生態(tài)。進門處還有磨豆腐的石磨。
“哎呀,付總,你可是給我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啊”陳總看來對這里的環(huán)境很滿意。
柏小桑也是第一次來,確實在在上海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樣一方,能深度親近自然,而又雅致的地方,確實不錯。
“陳總,說笑了,您要是喜歡,回頭多帶您去感受感受?!?p> 柏小桑將二人的茶水杯都用開水燙了一遍。又給二人滿上了大麥茶。
“陳總,請喝茶。”
陳總今年有四十出頭,但卻生的儒雅俊致,沒有大腹便便,身材保養(yǎng)得當。談吐也謙和。
“小桑,也坐?!?p> “好的,陳總,您能吃辣的嗎?”
問完,琢磨是挨著陳總坐,還是付逸年,后來挑了一個離二人同樣的距離的地方。
三人坐在五人桌上,倒也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勢。
“我都行?!标惪傂χ戳丝此?p> “陳總,我記得您是東北人吧?”注意到陳總的視線,付逸年問道。
“嗯,可不是嗎?”這話鋒一轉,東北大碴子味就出來了。
“那今天咱喝點東北口味?”
“老何,去我車上拿點酒來。”
“那咱們今天好好喝幾杯?!标惪傄餐﹂_心。
柏小桑翻開菜譜和服務員簡單溝通,點了幾個特色菜,口味微辣。
一會老何來了。
陳總一瞅那酒,就來神了。
柏小桑心想,會是什么酒?
結果一看,是牛欄山二鍋頭。頓時都傻眼了。但陳總反倒開心起來。幾千萬的合作,就喝十幾塊的牛欄山。這付逸年埋的什么心思?
“哎呀,付總啊,這酒好?。 ?p> “我都有差不多二十年沒喝了,想當年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那會沒事就整兩口這個。”
一會陳總就和付逸年開始憶苦思甜了。
看著陳總開始滔滔不絕起來,柏小桑在心里默默的給付逸年點了一個贊。
“來,小桑你也來一杯?!标惪傄o柏小桑也倒上。
“我酒量不好,但今天高興,就陪您也喝一杯?!卑匦∩]推脫,雙手捧著酒杯,陳總給滿上。
付逸年已經喝了幾杯下肚,白皙俊逸的臉龐,泛著紅暈。任總交代,替他擋點酒,總裁酒量一般。
柏小桑能喝白酒,但是具體多少量,沒人知曉。家里以前釀酒過,在柏小桑很小的時候,他老爹就愛用筷子沾點給她整點,或許就是那會練出了酒量,具體多少,柏小桑也不清楚。
反正目前為止沒醉過。
“來,陳總,我再敬您一杯!祝新聯和瑞華合作愉快!”柏小桑,喝酒的時候有個小習慣,那就是不自然的舔舔舌頭,想貓咪見到魚那樣。付逸年看到不覺喉頭一緊。
“好,好,合租愉快!”陳總果然也是好酒量,幾圈下來,面不改色。
酒是好東西,大家喝開了,就開始顯露本性了。
“小桑啊,你特別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币话闳寺犨@話,像搭訕,但陳總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
“像,呵,不說了,來,喝酒”陳總又給付逸年和柏小桑滿上了一杯。
付逸年面對著酒,微微皺眉。
柏小桑立即走到付逸年身邊,拿起酒杯。
“陳總,我先敬您,敬咱們的緣分!”另一只手,已經悄悄給付逸年換了一個酒杯。白嫩的手指靈巧的在付逸年眼皮底下晃動著。
陳總喝完又跟付逸年喝,付逸年一喝,心里了然。這丫頭給他換了白開水。
而她拿起他剛剛喝的那個杯子,又敬了陳總一杯?;蛟S是酒喝得有點多,柏小桑嘴唇碰到酒杯的時候,付逸年莫名,覺得自己的那個部位也酥酥麻麻。
后面,基本上付逸年就沒怎么喝了。
柏小桑倒是和陳總,你來我往,喝了幾個回合。
一頓飯吃下來,大家賓主盡歡。
陳總已經有點歪歪斜斜了。
柏小桑去掛賬。
出來的時候,老何已經扶著陳總往車里送了。
幾人坐上車,付逸年和陳總都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
他們先將陳總送回了家。
陳總還回頭看了看柏小桑幾眼,幾分道不明說不清的眼神
出了別墅區(qū)大門。
付逸年忽的出聲:“你住哪里,先送你”
“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柏小桑坐副駕悶悶的答到。
“地址”一改剛剛酒桌上的熱情。
“錦溪花園”柏小桑小聲回答道。
“啊”老何聽完一激動。
“老何開車”付逸年聽不出任何情緒。
空氣里彌漫著二人身上發(fā)汗散發(fā)的酒香。那會沒有醉意,但是這會柏小桑卻有幾分醉了。
忽然想起一句詩:酒不醉人人自醉。
到了小區(qū)門口,老何開車門。
柏小桑趕緊下來,說了聲謝謝總裁,拔腿就跑。
“站??!”付逸年開口。
柏小桑一下身體就僵住了。
回頭一看,老何的車已經走了。
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