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戶門炎聞言指著香奈的紅色胎毛淡淡道:“漩渦一族的標志就是血紅色的頭發(fā),這種顏色的頭發(fā)如果不是后天染的話,除了漩渦一族外基本上沒人擁有。”
豐臣國松聞言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說道:“孩子她、媽頭發(fā)的顏色也是血紅色,我原來只道是個別情況而已,原來是家族的標志啊?!?p> 說完又奇怪道:“可這個事情門炎大人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莫非您也認識哪位漩渦一族的人么?”
水戶門炎點頭道:“當然,漩渦一族乃是渦之國的王族,同時也是渦之國的忍村渦潮隱村的創(chuàng)建家族,而渦潮隱村正是木葉的堅定盟友,我的師母,也就是先代火影的妻子正是漩渦一族的族人?!?p> 說完后他又簡單介紹了下渦潮隱村和木葉之間到底有多么親密友好的關(guān)系,雙方之間的聯(lián)系有多么緊密,以及漩渦一族在忍界的境況地位。
豐臣國松聽得一愣一愣的,原本在他看來,自己乃是高貴的一國王室,什么忍者,什么五影,都只不過是血統(tǒng)低下的平民而已。
雖然對香奈的母親未必沒有著真感情,雖然說失國后流浪的這段日子里對于血脈的執(zhí)拗已經(jīng)小了不少,也明白了身份不足憑惟有自身的實力假不了,但心里面還是有著傳統(tǒng)貴族看不起平民的態(tài)度在里頭的,娶她為妻不過是因為龍困淺灘時不得已的做法而已。
結(jié)果沒曾想她竟然也是一國的王族,雖然和現(xiàn)任的大名間關(guān)系遠了些,雖然那國家小了些,但依舊還是根正苗紅的王族中人啊!
最重要的是人家的國家還好好的在那,也并沒有失去統(tǒng)治權(quán),某種意義上來說論起身份來比起他這個亡國的王子還要高貴!豐臣國松的心里面一時間百味雜陳。
水戶門炎可不管他心里想的是什么,說完之后問道:“對了,她的母親呢?現(xiàn)在在哪里?是個什么狀況?”
豐臣國松看了水戶門炎一眼,有些傷感的吐出兩個字:“死了?!?p> 水戶門炎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煞氣道:“死了?怎么死的?!”
豐臣國松道:“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并非武士也并非忍者,加上成年人目標大不像香奈一樣可以被我放在懷里,在逃跑的時候被草隱村的忍者攻擊致死的。”
“草隱村,哼哼,好一個草隱村!”水戶門炎低聲喝道。
豐臣國松這樣的一國王室不清楚忍界的事情便罷了,草隱村沒道理不清楚作為漩渦一族典型特征的紅發(fā)。但他們依舊將其束縛在草隱村中,并且在她企圖出逃后毫不留情的將其擊殺,這無疑是對漩渦一族和木葉的嚴重無禮!
水戶門炎緩緩站起身來,將香奈放在懷里對著豐臣國松語氣平淡卻充滿殺氣的說道:“想報仇嗎?”
豐臣國松猛一點頭道:“想!”
水戶門炎轉(zhuǎn)身說道:“想就跟我走,去草隱村,你指認兇手,我?guī)湍銏蟪?!”說完后也不待他答話,便徑直向前走去。
像他這樣的上忍想要進入草之國內(nèi),講道理說除非是向草之國大名提出申請獲批后才能準許入境。然而他為了省點事并且避免被全程跟蹤不自在,乃是悄然潛入草之國國內(nèi)的。
要是一般情況下,別說是去草隱村殺人報仇,便是沒做什么真實身份被人發(fā)現(xiàn)的話也少不得引起國際糾紛。
不過這一次情況不同,涉及到了漩渦一族的族人,他完全可以說得到消息說是有漩渦一族的族人在草隱村內(nèi)遭到迫害,然后潛入營救的。
渦之國雖然是外國,稍微有些忍界常識的人都不會不明白木葉與渦潮隱村的關(guān)系。
憑這個借口進入草之國,乃至進入草隱村報仇,就算把官司打到五影會談上面,也是水戶門炎有理!
為了等豐臣國松,水戶門炎并沒有使用“瞬身之術(shù)”,只是緩步慢行,畢竟他并不清楚豐臣國松的腳力如何,再加上他重傷未愈不能劇烈活動,萬一走得快了把他甩得沒了影子誰指認兇手呢?
畢竟草隱村的忍者就算沒有個三五千人,一兩千的數(shù)量還是少不得的,他總不能全殺了吧?
豐臣國松見到水戶門炎走得慢便知道是在等他,忙快步跟上說道:“門炎大人,其實沒必要去草隱村的。”
“嗯?”水戶門炎轉(zhuǎn)頭不解的看著他。
豐臣國松解釋道:“我雖然暫時的將追兵擺脫,但是他們應(yīng)當還在這附近找我,去找他們就行了,殺了孩子他、媽、的劊子手也在其中?!?p> 水戶門炎略一沉吟道:“那就先殺了追兵,然后提著他們的腦袋去草隱村找個說法?!?p> “???!”豐臣國松有些不可思議地望著水戶門炎,殺了草隱村的人還提著人家的腦袋去向草隱村討要說法,這未免也太霸氣了點吧?
這已經(jīng)不是打臉什么的了,這是把草隱村的臉撕下了放到地上再狠狠地踩??!草隱村的人哪怕稍微有些骨氣的,恐怕都不會答應(yīng)這種事吧?
這下子是要一人單挑整個草隱村的節(jié)奏了啊,雖然他是木葉的精英上忍,但也沒這么大的能耐吧?!
水戶門炎倒是沒有在意這種事情,渦潮隱村早在戰(zhàn)國時代結(jié)束各大忍村建立之初便發(fā)布了聲明,若是有族裔流落在他國的務(wù)必送還,屆時必有重謝。但如果是有人故意將其藏起來的話,那么便將成為渦潮隱村的敵人。
這一點也是放在五影會談上面討論通過,并且各國也是紛紛答應(yīng)了的。
畢竟漩渦一族的體質(zhì)相當?shù)奶厥猓蚕喈數(shù)膹姶?,若是天賦優(yōu)越者甚至能擁有常人百倍的查克拉,并且還擁有著強大的生命力,同時還是人柱力的最佳選擇,這樣的血脈決計是不能任由流落在外。
所以水戶門炎哪怕是過去將草隱村的“啪啪啪”的打,草隱村的忍者也只能受著,因為占理的人是他而非草隱村。
況且就算水戶門炎不占理,草隱村也不敢有半點怨言表露在外,畢竟這國家本質(zhì)屬性之一就有一點是欺軟怕硬,自家背靠忍界第一大國木葉這棵大樹,他們?nèi)绾胃矣腥魏尾粷M?
退一萬步說,就算草隱村的忍者真的腦子一抽打算懟水戶門炎的話,他也分毫不懼。以他如今的身手,在加上“通靈之術(shù)”所通靈出來的妙木山的蛤蟆幫忙,以一己之力壓制一個中型忍村中最弱的草隱村還是不成問題的。
畢竟據(jù)情報所言,草隱村的精英上忍只有一位,普通上忍也只有八位,自己全挑了問題不大。至于那些中忍下忍們嘛,雖然對他群毆有些麻煩,但讓蛤蟆文太收拾就行,他們連蛤蟆文太的皮都破不了,而它動一動身子他們都得骨斷筋折乃至小命不保。
所以水戶門炎無論是玩文的還是玩武的都完全不懼草隱村,又如何會擔心呢?
不過豐臣國松不知道啊,在他的眼中水戶門炎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精英上忍而已,就算是因為出身大忍村的緣故能勝過草隱村的那位精英上忍一籌,但如何能以一人敵一村?
不過他不清楚是想著,借助水戶門炎這個木葉上忍的身份,就算是去挑事但不敵敗走,可草隱村的忍者也八成不敢動手殺了他。而他自己靠在這棵大樹下,生命安全問題應(yīng)當還是沒有問題的。
還是因為在他的眼中這個仇大到不共戴天的地步了,反而很熱心的給水戶門炎介紹草隱村的境況,希望能讓水戶門炎多加上些許的勝算。
要知道這個行為可是相當危險的,雖然可以增大水戶門炎的勝算,可要是萬一不敵的話,因此而增加的損失可就少不得加在他的頭上了,屆時雖然背靠木葉,但終歸不是木葉忍者的他可不敢說一定能保住性命。
水戶門炎雖然實際上并不需要這些情報,但出于謹慎考慮,畢竟人家大小也是一個忍村,誰知道會不會有些底牌的想法,還是分毫不落的耐心聽完了。
豐臣國松如今是重傷初愈的階段,雖然傷口已經(jīng)沒有了,但失血接近三分之一所帶來的元氣虧損哪里是水戶門炎這個二把刀的醫(yī)療忍者所能彌補的?
因此雖然如今已經(jīng)深處草之國的腹地,要是按水戶門炎的腳力不過一個小時就能抵達草隱村,但受豐臣國松這個拖油瓶的拖累只能慢慢步行。
“咻!咻!咻!”正在水戶門炎和豐臣國松并肩在山林間行走之時,邊上突然傳來數(shù)道破空之聲,赫然是有人在向著幾人投擲苦無和手里劍!
水戶門炎聞聲后不慌不忙,雙手迅速結(jié)印,低聲喝道:“水遁·水陣壁!”隨后嘴巴一鼓,便向天吐出了一道水墻。
伴隨著“噗通”的響聲,所有來襲的苦無和手里劍盡皆毫無懸念的沒入了水中再無聲息。
豐臣國松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拔出腰間的佩刀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然后緊張地叫道:“一定是追兵發(fā)現(xiàn)我們了!”
水戶門炎微微一笑道:“無妨,幾只小蟲子而已,便從他們身上先收點利息吧。”